翌日,两人朝刘清所说的小木屋前进。
“要不是看在大叔人对我们那麽真诚,否则我都觉得他在耍我们玩了。”
余洲看着眼前破废的小木屋,嘴角微ch0u搐着。
“真不是一般的……”谢瀚在这一刻也忍不住想跟着吐槽。
那被称之为小木屋外观早已残破不堪,余洲上前轻推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大门给拆下来。
吱阿一声,门缓缓敞开,只是一瞬间,等两人回过神发现已经深处在辉煌的大堂中央。
周遭人来人往,除了翻覆书页的簌簌声就在无其他吵杂的声音。
余洲惊奇地看着四周,最後两人朝着向是大厅服务处的地方走去。
“请问一下,我想找有关道具的书要去哪里才找的到呢?”余洲轻声问道,他看着眼前的猫头鹰头一阵惊奇。
猫头鹰头道“请往…”
余洲接着道:“不找麻烦、不碰不明物t、不随意受伤。”
两人小指交g拇指互碰,谢瀚道:“老规矩,失约的人听另一个人的话一个月。”
做完这一切动作後,余洲一边摇头一边笑道:“小瀚瀚啊,我两明明都成年人了怎麽每次都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谢瀚反问:“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回忆不是吗?”
余洲道:“是是是。”
两人相视一笑,两个大男人g手约定可能在他人眼里只有觉得恶心r0u麻,可对於他们两个来说,就如同谢瀚说的除了承诺,更是一种回忆,两人从小到大的回忆。
谢瀚环顾四周最後看着眼前的路道:“看来是非得从这条路过去了。”
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太yan的光线照在森林中隐隐约约照出些亮光,但更多的是黑暗,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情感到害怕,即使前方一片安全人类仍会因为未知而恐惧,其根本原因终究是敌不过人脑中的一切幻想。
余洲挑眉道:“既然都已经这麽好心地为我们指路,我们不走反倒不好意思了。”
两人随着脚下的小路走,大约过了十分钟後能隐约看见天空中有道烟,似是有人正在烧柴火而传出的浓烟。
又过十分钟两人已经能清楚看见房子就在他们的下坡处距离大约要走五分钟。但奇怪的是随着两人逐渐靠近居然没有在村中看到过人影,余洲开玩笑道:“这是一大早大家都还在睡懒觉吗。”
谢瀚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况且你看那村後面有一道浓烟还在往上窜,大家应该都是聚集在那里了。”
余洲道:“玩笑话而已别那麽认真,不过我好像有看到旅馆一类的,难不成还会有观光客来观光吗?”
在两人说话期间已走到村门口,一座拱门上写着“拾地村”。
“远看觉得村子不大,但现在看这好歹也有几百户人家了吧。”余洲环顾周遭的房子,草草数来也有百来间房子。
谢瀚点头表示同意,两人走过拱门时,余洲忽然顿了一下接着回头望向拱门一眼,谢瀚发现到他的异状转过头看着余洲。
“我总觉得我们刚才好像穿过了一道结界。”余洲道。
“回去确认看看吧。”谢瀚道。
余洲点头,他正有此意。他往拱门外走出去後等了会又走进来,“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关系,多确认也好。”谢瀚去握余洲的手,向着村子後方浓烟窜起处走去,“既然有感觉那就稍稍留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深知谢瀚是在让他放宽心,余洲便将心底古怪的感觉压下,笑道:“开玩笑,我怎麽会给自己压力呢!不过小瀚瀚你这耳朵容易红的习惯仍旧没改掉呢!”
余洲看着谢瀚淡粉红的耳朵随着自己的话语渐渐变得鲜红yu滴。
谢瀚听见余洲噗哧一笑,他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般,他伸出手放在余洲头上乱r0u了一把。
余洲道:“欸欸欸你都要把我的发型弄乱啦”
“刚刚好而已。”谢瀚面上不显,但嘴角处仍能看出微微g起。
谢瀚和余洲才刚走一段路,一个苍老的声音便从两人背後传来,“小夥子你们是谁,怎麽会在这呢?”
两人先是一顿接着转过头,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出现在他们眼前。通常两人一起时都是由余洲开口和他人交谈,而谢瀚则是默默得站在一旁观察,这次也是一样。
“婆婆我们是来玩的,本来还想说奇怪怎麽没看见其他人,正想着朝後面走去呢。”余洲说道。
“原来是来玩的啊,小夥子你们真是来错时间了。现如今这个月分可不是来我们这种深山野林中的小村子游玩的时候呢。”老太太道。
“哈哈哈哈哈婆婆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一位从小到大的朋友y推荐要我们来玩,不好博了他的面子也好奇究竟有多好,所以就来看看了。”余洲道,“不过他也没有特地和我们说什麽时候来好,我们俩最近刚好有空就来瞧瞧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