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他脸上的红纹,滞留好一阵子,那东西才滑动到自己的咽喉,颈,肩,身躯。是了,那是人的指头。有人在碰触他,而他的身上??一丝不挂。
吃惊。恐惧。愤怒。艾连挣扎了起来,让碰触他的那人叹了口气。
「莫布里特,把我熬的那碗药拿来。」韩吉朝尽责地守在一旁做纪录的副手道。她安抚地0了0床上少年的头发,「没事的,乖孩子,等一下要诚实地展现身t反应喔。」
??什麽?艾连纳闷又疑惑地心想。
药来得很快。直觉告诉艾连这碗汤药不能喝,可他根本无法做出什麽有效的反抗,只能被迫咽下意外甜腻的药汁。
这是??在玲琅春待了十年的艾连很快明白了这是什麽,他并不是第一次被灌下这种药了。这是寻欢助兴的药,也就是所谓的春药,并且还是x烈的那种。
第一次被灌下这种药,是在六岁那年。他虽为红奴,却仍是男子,不bnv子天生便能承欢身下。在青楼里,无论是身份抑或才艺,全都只是添头,床上功夫才是钱财滚滚的来源,为了调教自己,鸨娘可下了不少功夫。
第一步,就是调养後庭。男子後庭需从小养起,而艾连彼时的年岁正好。第一次,在烈药的作用下,调教的先生拿了根极长极粗的玉如意,那物以膏药与香油浸润过,而先生先用温水清洗他的那处,再以涂了香膏的指头进行扩张,最终,那对六岁幼童而言显得过於可怖的庞然大物,竟是分毫不差地被吞了进去。
艾连还记得,清醒之後,他疼到整整半个月不能仰卧於床。
约莫过了两三年,艾连对於自行更换玉如意已得心应手,不需要再辅以烈药。因此,再来的几次被迫服药,皆是他不听话所导致。
仗着t质的特殊,少年常常有恃无恐,讨厌那些服侍人的功夫,说不学就不学,於是花期一过,报应就来了——他被送到了调教先生那儿,并且是三名。
普通的春药对艾连而言已经没什麽效果了,所以药x只能一次b一次更烈。先生们的手段花样极多,艾连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发生了些什麽,只是在意识回归之後,发觉自己嗓音沙哑的不像话,口中还有着粘腻的感觉与浓重的腥气,x前的两点红肿不已,下身也疲软不堪,後庭那处更是吞吐着白稠的痕迹,更别提身上其他的鞭伤和蜡痕,此刻的他或许b窑子里的姐儿还不如。
後来,艾连就没再明目张胆地反抗鸨娘,他能够承欢每位客人的身下,取悦他们,讨好他们,甚至轻易地g起对方的情慾,唯有在自己的青梅竹马面前,他还会装作无辜,纯洁,彷佛什麽都没发生一般。
「唔嗯??哈啊??」
不过须臾之间,那碗汤药便起了作用。艾连不晓得绑架他的人是怎麽ga0的,竟然还能熬出让他起反应的春药,要是鸨娘知道了,肯定愿意花重金买下这药方。
躺在床上,左手被铁链铐住的少年无法压抑地发出g人的喘息,从他唇中泄露出的每一丝sheny1n,都让人感到浑身燥热,恨不得用什麽堵住那张小嘴,抑或是狠狠地进入他的t内,听那惑人的嗓音会不会由此变了调。
一旁做纪录的莫布里特已经面红耳赤,恨不得能逃离这间屋子,免得自己真的做出什麽禽兽不如的事儿,然而他的主子,艾尔迪亚山庄的二庄主韩吉,却仍旧充满兴味地记下少年的身t反应。
??不,或者该说,二庄主的眼神变得更兴奋,也更变态了。
「身t反应纪录的差不多了,那接下来就来进行更亲密的接触吧!」韩吉拿下了戴在脸上的玻璃镜,顺便唤莫布里特再近一些,方便绘图与纪录。
那双冰凉的手抚上艾连的x口,先是用力地搓r0u了下,在rujiang轻轻打了个转,又倏地一捏,惹得少年惊呼一声,身t也染上了绯红的颜se。shangru都玩够了,那双手才恋恋不舍地缓慢下移,艾连只觉得这b什麽酷刑都还难熬,当年调教先生也没玩过这种花样。
感觉自己成了一件物品,被人珍视着,宝贝着,研究着。那人研究得很认真,也很透彻,艾连只要一想到自己正浑身ch11u0地被人如此玩弄,甚至还有他人在一旁观赏纪录,就觉得更加羞耻。他的客人从来都是意乱情迷,身子狼狈的是他,可倒映在那双碧绿眼睛之内的人,却显得更为难堪,这种理智的,只有他自己深陷情绪的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困窘。难堪。羞耻。在这种情绪之下,艾连的身t却可耻的更加兴奋了。他感受到自己正渴望着更多的ai抚,渴望那冰凉的指尖cha入他的t内,再狠狠地ch0u出来。最好能让他感觉到疼痛,就像在接受惩罚一样。
韩吉听着艾连的喘息越发急促,被她抚0过的肌肤都呈现淡淡的绯se,许是刺激的太过了,少年的唇角流下一道涎水的痕迹,喉中溢出的sheny1n也越来越迷人动情。
不过,反应好像也就到此为止。没有其他不一样的反应了。
就在韩吉遗憾地下了这个判断,打算进行再下一步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