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的。
“喂~蔺哥你那边丸子还有吗?我这里只剩三颗了~”
搓丸大师一脸无奈地摘下口罩,豆点大的汗滴从额间流下,自己这个新收的小徒弟的确骨骼惊奇异于常人,其他人十几天就能熟练掌握的技能,这小子都快一个多月了还没掌握基础的关窍。
“我今天下了课就赶来上晚班了,明天回家拿了给你送去吧。”
“好嘞!”
蔺玉左右思考了一下,接着道:“这段时间你先把书后面的内容看起来吧,等你掌握了轮脉流向以后能快点上手实践,节约点时间。”
老掌门留下的古籍厚达百页,通篇皆是拗口深奥的古言文字,还yx要求必须熟读背诵,同门弟子各个叫苦连天,直到蔺玉在不影响实践的基础上对古籍做了简化删改,弟子们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只是气坏了当时的新掌门,当场闭关两月不肯见外。
虽然百页的古言已经被缩减到了三十页,但是蔺玉依然很担心以叶哲的小脑袋瓜到底能不能顺利地理解掌握全篇,说不定还得自己一字一句地在傍注解才行,想到这儿一阵心里憔悴。
电话那头的男生滔滔不绝地描述着自己最近取得的惊人进步,还不停纠缠着询问蔺玉,问自己是不是他带过的徒弟里面最天赋异禀,最特别的,他的t内是不是蕴涵了超乎常人的潜力。
蔺玉戴着蓝牙耳机一边分拣着脚下多到数不清的快递,一边憋着笑回应着语气慷慨激昂的男生,脸上流露出了难得的神怡面容,其实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每次和叶哲交谈时,自己都能感觉到久违的愉悦和放松,他总会让自己念想起同门的几个幼弟。
除了少根筋,笨了点以外,好像都挺好的。
“于三感切易,见类se类光类影,慎其眼无尽力;闻时足静时蜂鸣时磬音,慎其耳不过心”
合上书————
“于三观见易,类蜂鸣额类额”
打开书————
“于三感切易,见类se类光类影,慎其眼无尽力。”
合上书————
“于三观见易,类se类光类影,慎其眼不尽心!”
在第一自然段停留了两个小时的叶某人逐渐火气上头,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异于常人的原来不只有突出的肌r0u,还有他这个不受控制的聪明脑瓜。
久坐书案的腰背泛上了一层酸痛,叶哲深深叹x1了口气,合起了书放进ch0u屉,撑着书桌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又猛得后仰倒下,习惯x地摔进了柔软的不对,现在是坚y的大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腰!!!”
叶哲这才记起来,前几天让老妈把床上的记忆床垫换成了他亲自去家具店挑选的y质弹簧席梦思,创上加创的后腰再不堪一击,彻底罢了工。
躺在床上缓了好久,叶哲的脑海里天马行空地幻想着如果让何沐秋来背这些古文的话需要多久,眼前立马浮现出何班长初中时的模样——
青涩的男生捧着课本站在讲台后方,一字一句板正地朗读着诗句,清澈明亮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起伏,却亦如一汪泉水般清润,很是耐听。
底下的同学自觉地跟着班长复读,却总有一个突兀的大嗓门故意抢着拍子,不等班长念完整句就急着开口,铁了心要和他叫板。看班长丝毫没被自己扰乱了节奏,男生又换了种方式与他叫嚣。
班长念:无边落木萧萧下
他接:千金散尽还复来
班长念:万里悲秋常做客
他接:应照离人妆镜台
一唱一和惹得全班哄堂大笑,吵闹声传遍整个走廊,直到班主任砸门而入,指着叶哲一顿痛骂才算结束,但是到了第二天的早读课,叶某人就又会故技重演。
久而久之,不yu浪费心力和傻子吵架的班长,却在同学们的心目中逐渐变成了一个“压不住场子”,“只会躲在老师背后生威”的纸老虎形象。
这些何沐秋本人当然不会知道,只是有几次闲言传到了叶哲的耳朵里,那家伙当即拍着桌子反驳道:
“就何沐秋还纸老虎???也就水浒传里没他的名字,要不然武松出场打的就不是景yan冈那只虎了。”
这些倒是被何沐秋本人知道了,因为他刚上完厕所,此刻就站在教室后门。
景yan冈的老虎怎么样不知道,t育班的大蠢牛倒是被当场抓包好一顿yyan。
想到这儿,叶哲再次感慨为什么每次和班长互怼时都是自己先词穷,这大学霸的脑子当真和自己不一样吗?果然上帝在创造自己这个完美的r0u/t时,收走了些许的智商作为报酬,不过这总b那个空有智商没有情商的家伙强吧。
聊以慰藉了几个小时,再次振作起来决定和那三十页古言单挑一整晚的叶某人重新回到了桌前,从ch0u屉里拿出了书籍————
“三观见于易,类蜂类蜜类”
第二天清晨闹钟作响时,叶哲还维持着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