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只要发生冲突的话,士兵和民众都会受伤的。
闻言,白夕樱先是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想要保护武将,随後g起微笑:看来我被秀丽保护了呢,如果其他武将听到的话,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当夕樱姐说要出兵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红秀丽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话说完可是夕樱姐说的话让我对军队有了新的认知,我想,若是夕樱姐的话,就算出兵也没关系的;只是邪仙教或许早有预想到陛下会出兵,所以我认为应该有人质在他们手上。
好,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的。白夕樱忽然拿起茶杯站起身来,说完这句话就用力将茶杯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顿时喷溅到地上,陶瓷制的茶杯也发出了清脆地破裂声若红州牧执意如此,我便不会再继续护送您前行。
红秀丽见状顿时懵了,愣愣地站在原地,然後耳边传来的是白夕樱高呼羽林军整装出发返回贵yan的命令,直到浪燕青走进营帐她才反应过来,虽说後者原先也0不着头脑,全凭对白夕樱的信任才推测出可能的情况与缘由。
「不过顺先生刚才说静兰已经在对方的据点是指?」倒不是红秀丽不在乎白夕樱的事,反而正是因为明白对方为自己做了多少,她才必须赶快把事情解决,回到贵yan说明情况才行。
「我们已经掌握邪仙教的据点以及基本的资讯了。」顺这才不紧不慢地把重要的讯息说出来「在这里待太长时间会被发现,请几位随我来。」
与此同时,邪仙教的据点深处,杜影月正被锁链困在洞窟中,而他眼前伫立着的便是“千夜”。
「你要我说几遍呢?我想要的并不是影月,你就不能快点si掉吗?」
杜影月缓缓地阖上眼睛,嗤之以鼻,这样的台词,在他出生後的四年内,已经从真正的家人那里听到了几千遍,事到如今,已经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的打击:「开什麽玩笑,那是我的自由吧?还有,请你快点从这个身t出去!」
「我都说了我是他本人。」拥有茶朔洵面孔的男人耸了耸肩,随後投降道「为什麽会露馅我到现在也很不可思议哦,明明有使用他本人的屍t,而且我觉得自己也做得很不错了,你因为责任和不敢相信之类的感情追上来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我可没有想到明明还没有靠近就突然露馅,结果你居然因为气疯了而追了上来,不过因为还是按照预定把你钓到了,所以结果还算不错吧。」
杜影月从男人的自言自语中大约能推测出一些讯息,这个使用茶朔洵屍t的人与某人有计画,目的应该是要捕捉yan月,虽然他不知道yan月是什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可是就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又为何「为什麽?为什麽要把秀丽也扯进来?」
「谁知道,我不是能够了解理由的立场,怎样都无所谓啦~反正这次那个nv人确实要到了,我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说着,男人倚在岩壁居高临下地看着因为被挑断腿筋而跪倒在地的杜影月「不过,外面的世界还真是好呢,我都吃了一惊。」
「啊?」
「在我们一族中,除了某个例外,男x全都会受到冷遇,毕竟男人无法生孩子嘛~所以就派不上用场,除了特别的例外以外,代代动宗主都是nvx;我原本以为这才是常识,结果出来後吓了一跳,虽然我也都是听说的,不过在这边原来真的是只有男人才拥有各种特权,能够支配nv人啊、好羡慕。」
杜影月闻言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他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家族,事实上,知道缥家的人并不少,若是彩七家的核心人物或是早期追随先王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缥家是个什麽样的家族。
「如果是能够狩猎的男人还好,因为有用处所以他们也会受到珍惜,可是,像我这样没用的家伙,根本就连垃圾都不如;如果不在这种时候加油的话,弄不好什麽时候就会被抛弃或者杀掉。而且来到这边後我就觉得不公平、没错,为什麽只是因为生为男子,就要受到那样的差别待遇呢?那明明又不是我的错。」
与其说他是在对影月诉说,倒不如说是在倾吐积聚了许久的郁闷愤恨,听到他那越来越孩子气的口吻,杜影月开始觉得以某种法术在支配堂主身t的人说不定真的只是个孩子等等,法术?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春姬和英姬的面孔,他记得,那两个人就确实会一些
「我其实有点羡慕你哦,明明是男人,却被母亲大人视为是需要的,虽然其实不是你而是yan月,但我也想要得到她一些夸奖啊。听说这边的母亲都对孩子很温柔?好羡慕、就算是从现在开始也好,不知有没有人能成为我母亲呢…」
男人撩起杜影月的刘海,像个孩子一样歪着头紧盯着他,在他的眼睛中,闪烁着在清醒和疯狂之间摇荡的se彩。
「呐,你的母亲对你温柔吗?」
「……我差点被她杀si……然後吃掉。」
男人瞪圆了眼睛,转眼之间就浮现出了同情和怜悯的se彩,将小刀随手扔到了地板上:「真的吗?啊啊,好失望,果然不该对nv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