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续abc的a
形势瞬间逆转,疯狂钻石浮在空中,把露伴的双手紧锁在他头颅上方的沙发扶手处。露伴不悦地皱起眉来,他感觉像是被手铐铐住了。
而仗助则黑着脸跨坐在他腰间,乔斯达家祖传的高大身躯沉沉地压着他,让露伴翻白眼抱怨了一声:「重si了。」
「现在你知道我在想什麽了。」
心思全被强制读透,仗助因不被尊重而愤怒,也因露伴知道他有多喜欢他而害羞--但却也大大松了口气。
这下子他也没什麽好害怕的了,而露伴也没理由说自己是骗子了。
接下来,他只要诚实地按自己内心所想行动就好了。
低头看着虽然被疯狂钻石压制,但却意外地没有大发脾气的露伴,仗助心里也有了些底气,向来明亮的眼睛暗了下来。
感觉到现在的仗助跟平常不太一样,露伴扬起眉来,仍是嘴上不饶人:
「嗯,确实是看透了你那些无聊的想法了。」
「不公平。」仗助双眸低垂,「露伴可以读我的心,但我根本不知道你心里是怎麽想的。」
露伴冷笑了一声,「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在世界上寻找公平,就像你希望在你我之间发生少nv漫画的情节一样毫无意义……唔!」
话还没说完,露伴的唇就被仗助给强行堵上,未尽的话语全卡在喉头间。
在他惊得张大眼睛时,仗助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强势地由唇缝滑进他的口中,擒住了他的,与他纠缠在一起,掠夺着他的呼x1空间。
「唔唔唔!」
露伴的脸因缺氧而胀红,过度分泌的唾ye溢出嘴角滑下脖颈。他气恼地瞪着仗助长长的睫毛,却受制於疯狂钻石而无法推开他,只能让仗助为所yu为地轻咬自己的唇瓣。
他眉头不禁揪在一起,後颈窜过一阵su麻感,这从未感受过的t验让他先是兴奋又是愤怒。
混帐,这混帐又做了跟我想像完全相反的事情!臭小鬼吻技烂si了,这招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说好的纯情派呢?这该si的骗子!
他在心里不停地抱怨了一长串,即使他也没t验过所谓的吻技好是什麽感觉。
「哈啊……」
直到仗助满意了,露伴才恢复呼x1空间,大口地喘着气。他瞪着脸上有些得意的仗助,脸仍泛着cha0红,薄唇也因方才绵长的深吻而红肿着。
现在的露伴,看在仗助眼里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仗助的脸仍离他很近,鼻头几乎快要碰上他的,两人微张的唇瓣间挂着一条相连的银丝。
仗助深深地望着他,令露伴眼底全都是那引人沉醉的紫se,让他忆起了曾在法国喝过的上好葡萄酒,气味香醇芬芳,口感滋味酸甜,一杯入喉後仍让人意犹未尽。
露伴清楚听见了自己心头鼓噪的声音,烦躁地啧了一声。再继续看他的眼睛,感觉自己也会变得奇怪。
露伴侧头别开脸,抵抗地动了动身子,试着摆出一副不耐的神情,「abc的a都做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拒绝。」
仗助t1an去嘴角的唾ye,用露伴平常的名言回敬。平常那个个x温厚的纯情派少年暂时消失,现在他全身带着强烈的侵略x,发出了攻城掠地的宣言:
「bc我也要做,今天就要。」
「什麽?东方仗助,你少得寸进尺!」
露伴气急败坏,腰间传来了隔着学生制服k顶着自己的灼热,危机感一口气提升,使他慌乱不已:「你、你还未成年啊!」
「少来,露伴才不在乎我有没有成年吧。」
这个拒绝理由,对露伴来说实在太拙劣了,看来他真的很慌张。
仗助感觉胆子又大了几分,压在心上的情慾正以疯狂的速度膨胀着。
他垂眼望着露伴穿着黑se针织薄毛衣的上身,质料上佳的布料裹着他jg瘦的身躯,上头开的小洞间露出了他白皙的皮肤,引来他无限遐想和渴望。
「你又穿这种都是洞的衣服。」
仗助脑袋发热,双掌隔着衣服,缓缓从露伴腰间上滑到x前,也可观看
杜王町一如既往的和平,在这小小的城镇内,时间的流动悠闲而缓慢,却也是以慢条斯理的步调春去秋来,时季更迭。
而他们也吵吵闹闹地交往了一年多。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够让仗助的专用盥洗用品在露伴家浴室里落地生根,也足够让露伴更加顺理成章地命令仗助做家事,为他打理家里的一切杂事。
即将升上高三的仗助,身t陷在几乎快变成他专用的客厅沙发中,将手中的进路调查表晃到露伴眼前,向怀中的恋人徵询意见:
「露伴,你觉得我该考哪所大学好啊?」
正在看电视的露伴瞥了一眼那张有着三个栏位的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能考上的也就那几所吧,这是个值得烦恼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