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省人事了。
那群小弟吓坏了,第一次看到大哥倒下,以为是酒里有毒,但发现大哥只是醉倒之後,就将他丢在一边,大夥一起开心的继续喝酒了。
一刻钟後,伯儒才悠悠醒转,此时小弟们已醉倒一大片,鼾声如雷。还有一个喝醉後,一边摇摇晃晃的跳着十分辣眼睛的舞蹈,一边用破锣般的嗓子高声唱着歌,站在门口的外门弟子都摀着耳朵,祈祷哪个勇士赶快上去一拳把他砸晕。
大堂中还没醉的就只剩三人,酒量最好的一个小弟还在和跖b赛,几十坛的空酒坛东倒西歪,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两人一边划酒拳,一边继续喝着。而燕然廷则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吃着饭菜,顺便帮两人跑腿,又拿了几坛酒过来。
伯儒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那个小弟的肩膀说道:「仲武,别再喝了。」
「啊,大哥,你醒了。」仲武急忙放下酒杯,从座位上站起来,让伯儒坐下休息。
直到这时,仲武才发现有一个喝醉的兄弟在门口胡闹。
「哎,你这家伙别再丢人现眼了。」仲武一记手刀,就将那喝醉的小弟敲晕。
那些外门弟子跪在地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仲武。
「啊,帮我大哥沏一杯茶吧!」仲武见伯儒一脸痛苦的r0u着太yanx,就向那些外门弟子说道。
外门弟子们立刻站起来,争先恐後的到後方的厨房,不久就端出一壶热茶,帮伯儒解酒。
伯儒喝完茶水之後,吐出一口浊气,脸se也好了许多。
「仲武,看来以後有酒还是交给你消灭就好。」伯儒看着四周堆积如山的空酒坛,无奈的叹道。
「多谢大哥!」仲武显得很是欣喜,以後又有更多酒可以喝了!
伯儒喝了几杯茶,转头看向燕然廷,开口说道:「阁下是夜皇高徒吧!」
「伯儒兄,你怎麽知道的?」燕然廷惊讶的望向他。
「你身上这柄剑不就是夜皇的佩剑吗?」伯儒伸出手,指向夜锋。
他又叹道:「我曾参加过六年前那次重yan论剑,当时的场面危机四伏,幸亏夜皇相救,我才得以安然无恙。」
「当时,夜皇还只是个少年,尚未在江湖上闯出名堂。他说他叫凌欢,在附近的山上修炼得很无聊,於是就偷跑出来玩了。我们一见如故,便放弃论剑的挑战,一路下山,到这间客栈彻夜长谈。」伯儒环视客栈一圈,眼神充满了怀念。
「後来,他便回到山上继续修炼,直到一两年前,我才在江湖上听见他的消息。他被武林中人封为夜皇,黑夜中的皇者,光是听闻此称号便足以令人悠然神往,愿此次旧地重游,也能再与故人相见。」
「嗯,一定可以的。我也很期待呢!」燕然廷颔首,微笑着说道。
抬头仰望夜空,星河璀璨。未来的冒险,实在是越来越令人期待了!
旭日东昇,原本寂寥沉静的清晨,被一声声嘹亮的j鸣给唤醒。
众人早已准备就绪,拿起刀剑,便走出客栈,跟随那几个外门弟子的脚步,朝着远处的高山,大步走去。
伯儒和仲武谨慎的走在後头,跖倒是挺热情的,在队伍前面和那几名外门弟子g肩搭背,不知道又在打着什麽主意。
过了几个时辰,日正当空,众人也到了山中。
「午时已到。」带头的一名外门弟子说道。
「可以吃午餐了吗?」燕然廷兴奋的问道。
「不,你们,自求多福吧!」那外门弟子笑了一声,便和其他人朝山下迅速掠去,转眼就不见踪影。
「喂!」燕然廷愕然。「怎麽这些人带路带到一半就跑了?」
「挑战,从此刻就开始了!」伯儒说道,声音中有着几丝兴奋和期待。
六年前他第一次参加重yan论剑的时候,也是被那些外门弟子丢下,一个人在山林中迷路了好久,最後好不容易才走到天剑山庄。
有了经验,这次闯关应该会b较容易吧?
「小心!」伯儒刚踏出一步,直接被仲武大力拉了回来,跌在地上。
伯儒还没反应过来,破空之声响起,远处飞来好几枝羽箭,cha在他面前不到一尺距离的土地上。
树林中冲出一个奇特之物,不过半个人高,挥舞着短剑,身前还发s着连珠羽箭。
「太酷了!是机关士兵耶!」燕然廷看着眼前这木制的机关士兵,惊叹了一声。
仲武身形一闪,躲过连珠羽箭,到了机关士兵身後,一脚踢下。
「碰!」凌厉的一脚,使得机关严重损毁,那机关士兵的眼中闪烁了几下光芒,便永远熄灭了。
伯儒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忍不住叹道:「古语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此话倒是不假。」
燕然廷颇有兴趣的研究那机关士兵,虽是木制的,但也不算太粗糙,b起金属而言,木头轻了许多。虽然防御较弱,但机动x较高,速度也较快,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