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他撞的,明明就是他撞的!不然我的伤怎么回事。”他露出胳膊上那一点看不到的小伤口。
路远哲眯了眯眼看过去:“我撞的。”
两位警务虫有些无奈,劝导路远哲:“阁下还是不要干涉了,我们正在执行公务。”
刚才和路远哲说话的人摇了摇头,这位阁下还是太单纯了。
只要雄虫坚持,是谁撞的又怎么样呢?这只雌虫一定是要受罚的。
他正感概着,下一秒,情绪突然卡壳了。
准确的说,是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陷入了情绪断崖。
路远哲拍拍手,和被他打倒在地的雄虫四目相对。
转过头看向警务虫:“现在是我撞的了吧。”
那只雄虫气愤无比,他还是第1次在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不对,他就没被打过。
他简直要气疯了,立马站起来指着路远哲说:“你你竟敢打我,你们还不把他抓起来,罚他!狠狠的罚!刚刚就是他撞的我!”
路远哲指着他:“看吧,这才是他被撞了该有的态度。”
至于罚不罚,路远哲毫不在意,反正在这里,雄虫一个个都跟宝贝疙瘩似的,再罚还能罚到哪里去。
无非就是罚点钱,或者让他去干点义务劳动,不痛不痒,反正他的钱也不是自己赚的。
警务虫没办法,只能公事公办的对着路远哲说:“抱歉,现在我们要对您进行例行处罚了。”
此时,隐匿在人群中的雌虫领口闪了闪,摄像头将画面时时传递到了远方的屏幕上。
大皇子和二皇子聚在一起,聚Jing会神的看着。
“果然,他出手了,而且自己顶下的罪,还把那人打了一顿。”
此时,二皇子对路远哲的印象有了那么一点改观。
转头看向大皇子,此时已经有些癫狂了。
“他绝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和游寻来自同一个地方。!”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抓到了线索,向着屏幕那头的人吩咐:“盯紧他。”
没过一会儿,路远哲领上他的工作服来到了第3部 队。
他脸色有点臭,没想到竟然会和主角攻分配到一起义务劳动。
这个部队也太热闹了,难道没有其他部队需要自己帮忙吗?
毕竟是受罚,他没有选择的权利,带着证件进门。
守门的士兵还是上次那个:“阁下,你又来了,是来找诺亚少将的吗?”
守卫有些为难,最近大家都知道,少将和那一位雄虫的关系很好,这样是不是有点乱。
却见路远哲黑着脸,举起证件说:“我过来义务劳动。”
对方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您这次什么原因?”
路远哲冷脸:“伤害雄虫!”
于是两个人在一起沉默了。
算是恶有恶报吗?
没一会儿,路远哲进了部队,被安排在医务室活动。
毕竟是宝贝的雄虫疙瘩,不会真的让他们干什么脏活累活,医务室这个地方是最合适的。
而且接触雄虫,能够安抚受伤士兵的心灵。
顾云清端着药剂托盘出来,就看到路远哲。
先是疑惑,然后看到他和自己穿着一样的衣服,没忍住笑了出来。
直接走过来,把手中的药品托盘递给了他说:“把这些摆到那个货架上。”
路远哲看他竟然敢使唤自己,往椅子上一坐,把盘子往桌上一扔:“不干。”
军医从隔间探出头:“吵什么吵?”
他脾气很不好,刚刚他缝了三个小时的伤口。
结果那个士兵在看到顾云清的一瞬间,激动的站起来,直接崩开,让他三个小时的劳动化为灰烬。
任谁面对这群暴躁又活跃的军雌,都很难不暴躁。
顾云清已经和军医熟悉了,不害怕他的脾气,向军医打小报告,说:
“是新来的助手不愿意干活,还把这些东西扔在桌上。”
路远哲没想到会被他告黑状,表情一愣。
军医的视线盯上路远哲,对上这股视线,路远哲竟然有一种回到了课堂上,被班主任盯着点名的恐惧感,连忙站起来狡辩:“不是!”
军医看出这是个雄虫,这才勉强忍下了脾气说:“不是,那就赶紧去干活。”
这回路远哲老实了,端着托盘,走到架子旁,按照名称一个一个摆放好。
回头敌视顾云清,顾云清毫不在意,慢条斯理的在另一个架子上拿出器材。
里面有棉花,碘伏,针管等一系列的东西说:
“一会儿那些军雌来了,你负责给他们打抑制针针。”
这句话一出,路远哲连愤怒都忘了:“我给他们打针?”
顾云清点了点头:“不是你还能是谁?”
他看看表说:“马上就要到点了哦,工作量巨大,你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