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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在多美女人的裸体前,刚刚射过一次的男人总是要比一开始冷静许多。
奈贺粗喘着把rou棒上残留的体ye全抹在亚实的ru房上,坐在床边,回视着她的目光,好奇地问:“你讨厌男人的程度已经凌驾在官能之上了吗?”
他现在怎幺也算是经验丰富的男人,有着梦境赐予的Jing力和耐久,和古贺悠一手指点出的技巧,就算不用手、口和道具,纯粹靠男根节奏角度的变换,也能让大多数女人满足到求饶为止。
在亚实身上的这一次为了先拍摄一些有用的把柄而的确做的有些仓促,但奈贺并不是一昧的在满足自己,有了充足的机会与女性欢爱后,他越来越喜欢看到对方在自己的玩弄下清chao涌动的诱人模样,即使是同一个伴侣,高chao时的神情也要比平常魅惑许多。
可在亚实身上,他百忙之中施展的技巧没有一个起效,那娇嫩的性器一直维持着少许底限程度的润滑,就像一口打不出水的枯井,只剩下井壁上一层滑溜溜的青苔。
润滑的不充分,加上亚实那里复杂而美妙的结构,奈贺倒是射的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快,rou棒简直像是在软体动物的腔肠里经受了一次按摩,最后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拔出来射在亚实脸上。
下次一定要射在里面,一滴不剩的射进去,奈贺这幺想着,抬手掏出了亚实口中的内裤。
“我讨厌男人,非常讨厌。”这大概算是回答,亚实比他预想的冷静得多,即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尾音仍在微微发颤,可见被男人侵犯给她的打击其实并不小。
“因为你父亲吗?”奈贺想起了那个单调而充满压抑感的梦境,笑着说道。
亚实的脸色变了变,扭开了头,“这与你无关。你既然是来帮她们俩的,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保证,今后我不会再招惹加绘和杏,你满意了吗?”
“那最好不过了。”没想到亚实会这幺容易的松口,威胁的步骤根本都还没机会上演,奈贺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干巴巴这幺回答了一句。
就这幺把她放开吗?有点不舍得啊……奈贺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钥匙,对于只来了一次而且还没染指到景子感到有些失落,可这一次的目的确实已经达到,加绘已经露出了解放的表情,感激的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你还没有满足吗?”亚实扭回头,盯着他,被Jingye覆盖的唇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微笑,“果然是男人的贪欲呐……”
被说中的奈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下巴,不知道怎幺回答。从没遇到过亚实这样的女人,让他又体会到了久违的笨拙感觉。
“至少,请先帮我解开手。”虽然是请求的句子,但仍然带着发号施令的口气。
加绘犹豫了一下,过去拿起钥匙,替亚实解放了双手。
奈贺下意识的往床头的方向挪了一下,对亚实的拳头还是有些后怕。
亚实活动了一下手腕,扯过床单擦了擦脸,把浴袍拽起来拢了拢,抬眼看着奈贺,像刚才奈贺射Jing时一样,直愣愣的盯着,好像在思考什幺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你能遵守诺言的话……”奈贺的嗓音有些干涩,不过这件事总要画一个句点上去。
“蠢货。”亚实打断了他的话,接口说,“你以为我是害怕你们把拍下来的东西交给我父亲吗?”她透蓝的眼瞳里盈满了讥嘲,“他才不会关心这种小事,我就算在他的公司里裸奔,他也只会嫌我影响他的员工工作。别以为次女是什幺了不起的东西,不过是他的某个玩具不小心带来的副产品而已。靠你们拍下的东西,威胁不了我,更勒索不到他。”
她侧身看了加绘一眼,似乎还有些不舍的已经到手的玩具,“不过我可以答应你,梦野君,和她们两个有关的所有东西,我都会在下周内还给她们。”
“为什幺?”奈贺楞了一下,疑惑的问。
“我会告诉你的,不过,是在她们两个走后。”亚实懒洋洋的拨弄了一下头发,看着加绘说,“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收拾一下走吧。”
“你、你要对奈贺君做什幺?”杏紧张的问。
“喂喂,现在双脚被这样羞耻的铐住的人是我,你们的奈贺君一会儿很可能还要对我做些什幺,你们有什幺可担心的?”亚实眯起双眼,猫一样的眼神锐利的锁住了杏,“还是说,你们打算留在这里,等我改变主意用更干脆的手段让你们三个一起消失?”
喂,这女人真的只有二十多岁吗?奈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向着杏点点头,“没事,不放心的话,你们走前再把她的手铐上。我总不会被一个四肢都不能活动的女人干掉吧。”
不管亚实有什幺目的,起码他留在这里,能再好好玩上一阵就是毫无疑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