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大半个晚上,我总算暂时逃离了组织的控制范围,我顿时感到一阵浓
几块啃过的肉骨头,知道这家伙已经自行觅食了,也就不再为它操心,先走到船
随后的几天里,我就这样过着昼伏夜出的日子,除了搜寻食物之外,绝不跑
早上降落的时候,我们正经过安庆,而此时应该在几百里之外了,周边都是
手拉开一辆天籁的后车门,钻到还算宽敞的后排沙发上。
这艘滚装船应该是新入水没多久的,船上的结构和设备都没有太多被损耗的
我一旦站到实地,马上往回收起降落伞,虽然要把打开的降落伞绑好是很繁
到夜色降临后,这才找机会溜到下层的船舱,在厨房里饱餐一顿后,才返回甲板
正面朝我地抱在胸前,警犬的天赋让它保持着冷静,但它显然不能看到下方的高
船上摆放的汽车大多数都是东风汽车的合资车,从车架号上的出产日期可以
的姑娘,传统和现代文明尚未有机集合,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展示于众了。
力,纵身跃入这片图画之中。
黑鹰依旧照着原有的方向直直飞去,脱离了驾驶员掌控的它将会落在何处,
汽车顶上落到甲板。
滚装船尾部的方向驶出5公里左右,然后迅速爬升至米的高度。
到甲板以外的地方去,看着船外两边的江岸逐渐变得繁华兴盛起来,夜晚也
但这并不重要,接下来的旅途需要走路的时间很短。我打开黑鹰的舱门,把小黑
上那条红色的滚装船的速度正好是2节左右,所以我只在空中飘浮了分钟之
谋而合,直到此刻我才舒了一口气,看看空荡荡的甲板与逐渐升起的太阳,我随
上。不过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找了第二层甲板的一辆R—V过夜,小黑照样在
由于是在内河航行,滚装船上并没有什幺保安,经常跑这条路线的船员早就
我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直到一阵犬吠声将我吵醒。我警惕地睁开眼睛,发
知道,这些小汽车大多数都是两个月前出产的,而这艘滚装船的目的地正与我不
小黑已经迎了上来,从地板上的尿渍来看,这家伙晚上是躲在车底睡觉,直到白
上一动不动。
痕迹,多米长的船身牢固而又可靠,我算了算一下甲板上停靠汽车的数量,
我等到身体稳定下来后,开始顺着风向向前飘动,此刻我距离江面只有五百
织会误认为我已经随着失事的黑鹰,一同葬身于某处。
舷观察外面的景物。
窗关死,但整个甲板顶部都暴露在日光的暴晒下,车内的温度已经升到了3度
浓地困意袭来,带着对白莉媛的思念,很快合眼睡着了。
我将一个背包绑在身上,戴上护目镜和飞行头盔,我的右脚还依旧不能用力,
车底歇息。
估计整艘船可以运载多辆的三厢小汽车。
琐的事情,但我不能为了省这点功夫,而留下可以追踪的痕迹,但幸好此时尚属
组织要找到它并不困难,但这一切与我的去向却并无联系,我甚至暗暗期盼,组
天的温度上升,才爬出来叫唤。
这不在我的估计范畴,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可以将最后的降落点和信息传回去,
老油条了,平时也是能偷懒就尽量偷懒,所以在船上行动并不困难。但我还是呆
多米的距离,在降落伞的作用力之下,差不多以每秒米的速度滑落,而江面
后,双脚便接触到了船上的汽车顶部,小黑此时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趴在车顶
天籁的后排虽然还算宽敞,但对于我的个头来说还是偏小,当我走出车内落
小型的降落伞从背包后弹出,然后在空中撑开一条带状的伞据。
而跃出机舱的我,却顺势朝着相反方向漂浮了几百米,自由落体的失重感让
些寻常的南方小城镇,各种新旧建筑夹杂在一起,像一个身穿长袍但却袒胸露乳
看到我出来,小黑也就不叫了,只是用舌头反复舔我的裤腿,我看它脚边有
了几个浮游动作,将自己的视线调整到与平地平行,然后打开背包的按钮,一束
到平地上时,蜷缩了个小时的身体酸楚难耐,我小心翼翼地活动了下关节,
户外刮进来凛风中带着寒气,脚下的大地如一副油画般绚丽多姿,我左脚发
我有些发晕,但扑面而来的寒风却迅速令我清醒,我紧紧地抱住小黑,在空中做
清晨,滚装船甲板上并无任何人影,所以我可以从容地将一切痕迹抹净,然后从
度,否则有可能在空中发晕。
左右。
现车窗外已经是一片阳光灿烂,车内像个罐子般的闷热难受,虽然我并没有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