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中,另一侧则是插满锐刺的棺盖。处死者臀部的位置开了个小洞,好让女爵姦淫屁眼。她强暴和她流有同样血脉的妹妹,命令从女关上棺盖。受刑者发出哀凄的惨叫,并未马上死去。从女依命令打开棺盖,把那些本来没对準要害的尖刺调整过位置,再度阖上。如此重覆四次之后,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长长的肠子,大便和血水流满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姦淫都在处刑台上举行。早在这天开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惧怕而崩溃。这些女奴在上台前被灌食大量幻觉剂,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淫水。女奴们装饰性地替女爵口交,就站在檯子上,让冰冷的粗绳环套住脖子。女爵姦淫即将受刑的女奴,并且殴打她们漂亮的脸蛋。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脸肿,让被下药而疯疯癫癫的女奴吃同伴喷泻出来的粪尿。然后她从正面插入女奴的肉穴、整个身体扑抱上去,牢牢地锁住被打得恸哭求饶的女奴,几乎令人窒息。最后的关键,在于亲信踢去女奴所佔的檯子、并且打开机关木板的瞬间。女爵尽情享受着女奴在迅速死去的过程中,阴道所产生的极为剧烈的痉挛。女奴将任何能流出的汁液溅洒在她的肉体上,死命紧缩的阴道在主人死后终于嚐到了精液的滋味。
第七天,最后一批女奴都发疯了。女爵用钳子剪烂她们肩膀上的肉、再用生鏽的铁钩将之悬起。她依照女奴的反应,决定是要倒洒盐水、辣椒汁还是什幺都不做。她留下皮肤最好的三名女奴,其余的让她们趴在特製铁具上,露出腐烂的背部。她看着女奴们一齐发疯尖叫,一个个操了她们的屁眼,途中不断增加她们背上或四肢后侧的伤口。背部被玩烂后,再换面重来一次。有个女奴在乳房被切断的时候因失血过多死去,剩下的人则是继续哭喊。待女爵玩够她们的肉穴和屁眼,就让人端上一座圆弧状的大铁碗,在里头倒满辣椒汁和盐料,再把女奴一个个扔进碗里、看她们崩溃着挣扎至痛死。至于三名未得宠爱的女奴,女爵亲手将她们的皮给剥下。从脸皮、身体到四肢,女奴皮几近完美地被取下。女爵把她们的皮稍做修补,然后沾上鲜血与碎肉,就让人把女奴皮紧密贴覆在她全身上下。剥了皮的女奴被扔进铁碗之中,女爵也跳进去,在里头强暴剧痛难耐的女奴。这天刑求时间最长,女爵也射了非常多精液,堪称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肉体获得的充盈感十分强烈,女爵内心深处的空洞依旧存在。
果然不是梦里的靛髮少女,就无法弥补那分空虚。
为了返回夜夜寻觅的梦境,她需要靛髮女子。
女爵派出军队到一座座村子去,将那些不愿入城被杀害的女性强行绑回来。她的领民虽热爱过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处村庄皆起而抗争。
于是为了镇压叛乱,愤怒又饑渴的女爵亲自率领军队,不断地烧杀掳掠自己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庄,她便斩杀全村男丁,让村中女性聚集起来。她亲自挑选出俘虏,剩下的就放任军队姦淫虐杀。
她为俘虏和受刑者染成靛色头髮、涂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没入靛蓝色的疯狂漩涡之中。
靛髮的女爵开启了深渊之门,所到之处,尸堆成山。
§
女爵仗剑而立。
拥抱着寒冷身体的,既非初雪,也非骤雨,而是耀眼无比的太阳。
明明众人都一样满头大汗,为何只有自己感觉到寒冷呢?
她将这股寒意融入充满疯狂的视线,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枪兵。
晨风吹过锐利的枪头,挟着铁的臭味贯穿她的腹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好痛、好冷。
双手在颤抖。
喉咙几乎被浓稠鲜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无视于刺穿腹部的长枪,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举起的长剑剎那间削至女枪兵的上唇,头颅连同头盔裂成两半。
脑浆携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样貌,让女爵半勃起的肉棒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
精液还未抵达女枪兵的私处,众人吶喊声已然爆出。随后,无数支长枪从四面八方乱枪贯穿女爵的身体。
她终于再也拿不动剑,只能非常勉强地站在原地。
她聆听着,破裂的脏器发出了难听的哀嚎,遍布全身的剧痛带来一死了之的冲动。
然而在众多濒死反应之中,她察觉到某种不同于自己的东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间,讨伐自己的士兵们都消失了,她身上的伤痕也跟着消失,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战沙场的长剑。
除此之外,她受审时的铠甲,连同她姦淫女人时所穿的华服,都化做烟雾飘散空中。
茂密腋毛没有丑陋难看地脱落,而是继续从腋窝飘散出浓烈汗臭。
红林般的阴毛随时充满腥味,那是能让所有女人为她疯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晕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拥抱巨大的乳房和勃起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