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辰家的地下室,不同于刻板印象中Yin暗chaoshi的小房间。他在密闭的空间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每天都有女仆及时更换掉枯萎的花朵。新风系统常年送来过滤后的清新空气,再搭配上若有若无的花香,和柔和的灯光,如果不是墙上骇人的假阳具和皮鞭,没有人会把这里和性虐联系起来。
墙上钟表的时针指向一,本该休息的时候,地下室中一片热闹的场景。白砚辰斜靠在柔软的沙发中,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坐在脚上的楠兰。
她双手抱在脑后,红肿的Yin唇包裹着他上翘的脚趾,屁股不知疲倦地前后摆动,黏腻的水声中,她娇喘着在他脚上摩擦着Yin蒂。透明的yInye呈丝状飞溅,两团布满红痕的rurou被黑色束缚带捆绑着ru根。ru房像是两颗紫色的球体,随着她的身体上下跳动,ru尖因为缺血而发黑硬挺,网状血管清晰地印在皮肤上。
在他们旁边,是身穿漏ru皮衣的秘书,和一个赤裸身体的女孩。女孩被绳子捆住四肢,跪趴在木桌上,像小狗似的屁股高高撅起,秘书则身穿细高跟鞋站在她身边,手持小号假阳具,在没有任何润滑剂的作用下,强行顶开她的后xue。粉红色的冷汗混着少量肠ye顺着女孩大腿流下,楠兰在一声声惨叫中,忍不住偷看。女孩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抽搐,抵在木板上的脸扭曲变形。秘书面无表情地飞快抽插,每一次都比之前要深一些,细长的假阳具很快就没入女孩娇嫩的后xue中。楠兰根据她的身形和状态,推测她没有任何性经验。
“吵死了。”冰冷的男声从头顶落下,楠兰打了个冷颤收回思绪,旁边的嚎叫声被什么东西堵住,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她顾不上那边了,一股带着酥麻的暖流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深处涌出。楠兰及时咬住舌尖,硬生生将已经到嘴边的哼喘压回去。膝盖被木地板摩得红肿破皮,下体开始不受控地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坚硬的指甲刮蹭着嫩rou。她抬起头,眼中溢满生理性泪水,“辰、辰哥……要到了……”
“什么要到了?说清楚。”他按住她的肩膀,xue口被迫紧紧贴合在满是yInye的脚背上。软rou蠕动着包裹住他的脚趾,饥渴地抽搐吮吸,一片shi热中,透明的粘ye顺着他的脚踝流到地上。
楠兰把脸别到旁侧,“要……要发情了……”声音小的被旁边“噗嗤、噗嗤”的水声盖住。
“大点声!”一记干脆的耳光抽在脸上,短暂的麻木后,她的耳边嗡嗡作响,半边脸迅速红肿发烫。插在小xue中的脚趾,故意弯曲,对准充血变硬的g点,狠狠碾过去。
“呃!”楠兰身体猛得弓了起来,白砚辰抓住她一侧的rurou,充血变紫的ru房比平时大了许多,他满意地收紧手指,用力揉捏拧转。被撕扯的剧痛中,她哭着低声哀嚎。但仅存的理智让她在颤抖尾音里又强加了一串绵软的娇喘。楠兰大口喘着气,偷瞄白砚辰的侧脸。
“还不错!”他漫不经心地捏捏发黑的ru头,手微微抬起,“啪!”掌心不轻不重地落在紫色ru球上。被束缚带捆着的rurou上下跳动,皮rou在震颤,楠兰疼得眼前发黑,她咬着牙,努力挤出扭曲的笑容,“谢、谢谢辰哥赏赐!”强烈的羞耻感让泪水止不住地溢出眼眶,模糊了面前那张可怕的面孔。
她挣扎着挺起腰,将布满指痕和鞭痕的双ru,主动送到他手边。他双手一齐拍打,rurou四处跳动,她大声模仿着叫床声,屁股一下下用力坐在他的脚上。
白砚辰终于打累了,他喘着粗气,扯着楠兰的头发将她提起来。发烫的指尖抵在她shi漉漉的xue口时,两条不停打颤的腿自动向两边分开。
“掰开,我看看sao豆子熟了没。”
楠兰像是提线木偶般,两根手指抵在泥泞的xue口,机械地向两侧扒开Yin唇,空洞的双眼无助地看向墙角盛开的鲜花。
Yin蒂肿得像颗大红豆,突然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引起一阵生理性地颤栗。白砚辰用指尖扫过红亮的尖端,楠兰的小腹倏地绷紧,他挑起一缕银丝放在鼻尖闻了闻,“熟透了。”轻蔑地嗤笑声中,她羞得浑身发烫。
一只拖鞋塞到楠兰手里,“自己灭火。”话音未落,白砚辰起身走向秘书。一手揽住她裹在皮衣里的细腰,在她讨好地亲吻他下颚时,他侧脸咬住她胸前的软rou。牙齿深陷进rurou中,细细研磨碾压,感受着怀里身体的抖动。细碎的呻yin声传入耳朵,白砚辰的呼吸变得急促。秘书艳红的指尖摸到他的小腹,沿着逐渐清晰的轮廓轻抚,时而揉捏一下变硬的gui头。
他整张脸埋进她丰满的rurou中,在丝丝甜腥味中,另一只手摸索着握住插在小女孩体内的假阳具底座。然后猛得一抽,又毫无征兆地狠狠刺入到最深。
“唔!”
一声被压制住的痛苦哀嚎响彻房间,另一边正用拖鞋底抽打下体的楠兰,偷偷扭头。假阳具被白砚辰飞快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鲜红的软rou时不时被带出,女孩因为缺氧,脸憋得红紫。她瞳孔涣散,眼球不受控地向上翻。泪水混着吞咽不下去的津ye,在桌面上流下一小滩水渍。
而秘书正一脸享受地把更多rurou送到他口中。她的小腹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