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问我”?草妖向后一跃,看着一脸期待的恩公,“这......问我有何用”。
阎王:“不是问你,是问你的身体”。
檀溪点点头,草妖下意识地双手护着心口,乖乖,之前都是下意识地护住下-面,“恩公在此,你们想做什么”。
这一下把屋子里的人整的有些尴尬,阎王可没有闲工夫聊闲话,“你的头里应该有什么伤口之类的,你一个妖怪装进她的身体自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她的魂灵正承受着那样的痛苦,所以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阎王心里想着这一长串大话就不耐烦,她直接拧过草妖,逼她坐下,两只手在草妖的头顶探测着什么。
一屋子的人围了过来,除了还在昏迷的宴清。
“檀溪,这是在对姐姐的身体做什么”,宴渎好奇地问,怎么可以有一个rou身又有一个魂灵,他所读的书里边并没有记载啊,不过眼下是让姐姐醒来,阎王这样做可以让姐姐醒来吗?
檀溪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摇摇头回应。旁边跟着的两只小鬼也在静静看着,阎王双眼一睁,毕竟只能看到她的双眼,继而看着众人。
“喂喂喂,阎王爷,你倒是把我怎么了,别一脸忧郁地看着大家啊”,可别说,刚刚的探测真是令草妖有些舒服了,她摸摸自己的头顶。
要说阎王探测到了什么,其实就是宴清的百会xue里有一根银针,那银针足足两寸长,想来生前宴清定是被一针致命!也难怪宴清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死的......,百会xue,那凶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也不是他了解的范畴,问题就在于,这个xue位特别,可以让人死,也可以让人生,怪不得生死簿没有判宴清死刑,合着就是一个出色中医讲那银针取出来,宴清就有复活的可能,可是眼下的发展全部背离了原来的路线,宴清喝了孟婆汤,宴清的身体被草妖占据,草妖并不知道要怎么脱离宴清的身体......,若是随意将那银针□□,很可能导致宴清魂飞魄散。
可若是不不□□......。
宴清忽然间醒了,宴渎高兴地跑过去叫着她:“姐姐,你终于醒了”。
宴清没有反应过来,疼痛中质问着宴渎:“你怎么也在这?你不会......是谁害你?”宴清摸着自己的头,话没问完就无比痛苦。
“姐姐,姐姐我没事,我是遇见了檀溪,她带我过来的,我没死呢还......”。宴渎有些小激动,毕竟他正在跟姐姐的魂灵说话。
姐弟两顾无言,唯泪千行!
“家的人都还好吧”,宴清是想问爹爹与母亲,可是爹爹令人心寒,便统称“家里人”。
“自你走后,母亲日日以泪洗面,还不能将你的丧失正大光明说出去,她内心愧疚,好几次都昏迷,至于父亲......”。宴渎沉默了,他不想说父亲。
不说也知道,宴清的父亲永远把利益放在前面。
宴清看着一屋子的人,疼痛之中笑了起来,“草妖怎么也来了”。见草妖将自己的rou身保护的甚好,看来是个合格的使者。
“还不是你们家檀溪,硬要拉我回来”其实见着了宴渎,硬要跟着前来。
你们家檀溪,这话可让宴渎听得云里雾里,阎王听得一脸不悦。花卿与新鬼则在一旁笑笑,小小年纪,你们知道得太多了。
宴清投去满脸的深情,檀溪也是一脸笑迎,她轻轻走过去,扶着宴清坐起来。
这两人,秀气恩爱来则是羡煞旁人,草妖看的都嫉妒死了,哼,你有檀溪我可有宴渎,他起身靠在宴渎身上,“阎王刚刚把我弄得头都晕了”,娇滴滴地说着。
“够了,”阎王低沉的声音一下将轻快的氛围拉回了Yin间。
几人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还没有问阎王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草妖:“那你倒是说说,在我头上探了什么东西出来”?
阎王:“一根针,普通的银针”。
针?想来那陆少轩竟对宴清如此残忍,宴渎愤愤地说要回去把那畜生给灭了。
原来是这根针引起宴清不断头疼,檀溪向前走两步:“那就把那根针□□,宴清也不会受钻心之疼了”。
说起来容易,阎王将刚刚的顾虑说了出来,“轻则记忆全失,重则魂飞魄散......不过......”,不过也有可能拉通宴清前世的记忆,若是那样的话,阎王倒是很想一试。
不过什么,都说要魂飞魄散了,檀溪真是急到了嗓子眼。
“若是不□□,宴清魂灵因为疼痛不久也会消散,不管怎样,都得一试”!这也算是阎王的私心,毕竟她有能力保证,不让宴清魂魄散灭!
檀溪看了看宴清,眼神里说不出的无助。
二人还是点点头,表示能够接受。
“喂喂喂,你们怎么不问问我,那根针可是在我头上耶,阎王爷,你拔掉这根针应该没有什么后遗症吧?我可不想死在她身体里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