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下断定出李时雨不是宴清,她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大块头是好是坏,只得呆站在哪儿。
谁知那大块头半侧着身子,黑色披风很拉风地飞舞了起来,朝着地上下跪的二人爽直地说了一句:“滚”!
显然没有将她挑拨离间的话听进去。
二人屁颠儿尿流的向后走去,这一暴露出自己的属性,以后恐怕再也难以打宴清的主意。白阳扶着白Yin,悄悄地将紫竹藏在她的袖中,只要有这个东西,暂时放过她也不迟。
当李时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二人已经走远,“哎......,我的紫竹”!
“宴清姑娘,我有话跟你说”,还是那令人不舒服的低音炮。
“有话说?有什么可说的,她又不认识她,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吧”,李时雨望了望他的脸,才发现是徒劳,她根本没有脸!但是她的眼神,面具地下透射出来的光芒,似曾相识。
再看看她欲言又止的行动,双手放在半空中的那个迟迟的拥抱不敢向前,李时雨大概明白了,她不得不在内心默默地摇摇头,“哎,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一上来就有这么多人喜欢上我,为何不在2017年呢?咦,不对呀,就算是2017年我也不是个弯的啊”。
“那个,你就是阎王?是男是女啊”,自然还是不改现代女性的直接。
阎王顿了许久,自打在那三生殿看到宴清的身影,是她全然不知道的身影,她便觉得,事情可能朝着她想象中的反方向去了。宴清的失忆,是必然还是.......。
还是说,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宴清!
远远地听到了宴渎与草妖的声音,李时雨要刚要呼唤回应,却被阎王制止,拉着她远离了这片竹林。
“看来这是要劫持的节奏啊,刚刚那两人要命,也不知道这传说中的阎王究竟要什么!”。
阎王将她带到了一处小池边,清澈的水静止的池中,之因为人声的震动而起了一丝淡淡的涟漪。
“哇,这还有如此风景,真是大好,大好啊!”,李时雨轻松地走在池边,完整地舒展了一下筋骨,似乎故意在避开阎王的怀疑。
刚刚才从生死线上挣扎过来,她只想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可阎王倒像是个忧郁种子,一直抬着头望着明月,似乎比那东阳公主还要忧郁,这样仔细一看,阎王也没什么胸,骨架子很小,似乎也没有喉结,根据李时雨的初步断定,她应该也是个女子。一般也只有女子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了。
阎王转过头恰巧接触到李时雨好奇的目光,李下意识地撇过头看着湖面,蹲下捏起一块儿泥土,化解尴尬大概就是找点其他事做,比如,玩玩泥巴什么的。
她双手搓圆压扁那块泥土,站起身来,眼神对了对宁静的湖面,右手捏着那块泥巴在空中做了一个长长的抛物线,咻——!
泥块儿从李时雨站着的地方开始跳跃,轻巧地穿过水面跳到对岸。她拍了拍手,下蹲做了一个耶的姿势。
简直把自己的现代风在阎王面前暴露无疑。
“许久不玩泥巴,想不到自己的水上漂技术这么好”!
正蹲下去再来一次,阎王却抓着她的手,“你到底是谁”?
怀疑的眼神倒是里来到这个世界一来第一次遇见。
“我是宴清啊......”,李时雨松开了她的手,眼神飘忽地看向四周:“听檀溪说,我已经失忆了”。
扯谎扯得心慌慌。
“对了,檀溪......”!她刚想跑,又被拉了回来,身体像是燕子一样轻巧地逮来逮去。
阎王虽然没有长时间接触她,但是正如Yin阳二使说的,她身上的气息,确实与之前不同了,加上她刚刚奇怪的行为与语言,阎王不得不想到她在镜池中看到的景象。
“你批着头发,穿着奇怪的衣服,上边红色,下边蓝色,那不是你吗”,阎王说话的同时紧紧地逼向她的脸。
李时雨只得侧过脸颊,使劲摇头,就算是她知道些什么她也得使劲摇头。“等等,她刚刚说什么,她说的那个人,不就是现代的自己吗?这个世界的人怎么会知道......。”
她定了定神,望着这个看不到面孔的人,她是地狱的阎王,掌管着人间的生死,那她定能知道,自己是否死没死......。
“阎......阎王......,你是在哪儿看到,你刚刚说的东西”?有些小心翼翼,但是已全然暴露。
看来阎王猜的八九不离十,眼前这个人并非宴清。
阎王:“你果真不是宴清”。
李时雨:“是不是我不知道,我也只是想告诉阎王,来到这里也不是我本人意思,如果我知道怎么回去,想必那个姑娘自然也就回来了”。
阎王:“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李时雨:“说了你也不会知道,看来你是不管我们那个世界的鬼魂”。
你们那个世界?阎王不知何为她们的世界,她为何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