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吧。”阿真点头,“伯母放心。羽骐把静河托付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她。”
方华看了一眼李步基,脸上写满无奈和苛责,无言的上车离开。
时光流逝。羽骐已经昏迷一个月了。医生说,她现在应该有大概的意识,感染和肺炎也已消退。但是身上的伤还是很重。肩膀骨伤需要作关节置换,如果没有好转,不能早做手术势必影响恢复效果。静河每天和羽骐在一起,和她说话,说从前,说以后,说原来没说的一切心里话。每天握着她的手,希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感觉到自己在她身边。
虽然一开始,雅美那句安慰是骗静河的。但是好像只要静河在身边,羽骐真的好的快起来。慢慢地,静河甚至在病房里和拿了电脑,和羽骐一起看电影。那天看的是。哭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笑得时候就非常开心。看完之后,拉着羽骐的手,说,“羽骐啊,你会把我忘了吗?醒过来给我个答案好吗?我都自问自答这么久了,可是我真的好想再听你对我说话。起来好不好,对我再说一句。。。就一句我爱你,我就满足了。羽骐。。。”轻轻吻了她的手,左肩依旧吊在那里,她的呼吸还是很微弱,平静又缓慢。静河想起应该给羽骐叫医生来例行检查了,多看了她几秒钟,唉,你还是不愿醒来啊。
想松手走出去,却被拉住,“。。。说第一句话。。。嗯,我爱你,静河。。。这句可不可以啊。。。”转过头看着羽骐,她懒懒的睁开眼睛,“羽骐你醒了!!你醒了!!”静河扑上去抱着她,“你醒了!!”“。。。嗯,嗯。。。我醒了,好不好啊?”说罢还笑了笑,挣扎抬起身体深深的吻了她的额头。
大家都过来了,看见这个命大的家伙还真是醒了,雅美也高兴地不行,阿真看着妹妹,微笑,心里想着,死命硬的家伙,真是死不了啊。静河拉着医生又不是,抱着羽骐又怕她会疼。阿真告诉了静江,谢晖也难得有空去医院看了看老板。啊,漫长无比的复健之路就要开始了。
恢复的一年里,静河就差把全世界可以买到的有益于恢复身体上那么多伤口的补品全给羽骐吃了。恨不得一天全部吃一遍,“好啦,老婆,不能再吃了,要上火了。”“来来来,再喝一口啊。”说毕静河还是把汤给羽骐喂了进去,嗯,突然反应过来,“诶,你刚才叫我什么?”羽骐笑笑,笨蛋,“叫你老婆啊。”静河脸又红了,“。。。哦,好啊。可是我不想叫你老公,好怪的。”“那随你叫什么,叫什么都好。”静河犹疑,“叫。。。内子,叫夫人,叫。。。”“什么都好。过来,”静河放下碗,凑过去,以为要干什么,却被一下子吻住双唇。“唔。。。”一开始还以为就轻轻一点就好,结果羽骐一直深入,静河又怕她动一动会影响伤口,只好自己凑上去,“。。。好了。。。一会儿有人进来可不好。。。”“怕什么,你现在是我老婆。”
现在羽骐早就被转移到私人病房,这种私家医院的私人病房简直和酒店的高级套房一样,该有的全都有。静河都诧异这到底是酒店还是医院。正吻的投入,雅美一点都不设防的进来了,一边进还一边说,“我说静河。。。”却看见这俩急急分开,静河脸红的要死,“唉唉,我说你们要不要这么着急,羽骐你伤都还没好,以为这右手是可以剧烈运动了是不是。你想也得问静河同不同意啊!”说毕还看一眼静河。得,脸更红了。
“什么事啊,大小姐?”羽骐笑着说,“唉,还不是爸爸。他自己来不了了,把最后的人扫荡干净把收拾的事情搞定了就着急要走,说是修那个家伙等不了了要看看你,他得先回东京换弟弟过来。说带这东西给你。”说毕把当日被没收的武士刀拿出来,“叔叔说了,还是你的。爸爸也说,不管你是不是要退出山本组,山本组以后都是你的家。”静河开心的看着羽骐,“那就好。”羽骐让雅美把刀侧立一侧,“静河,倒不知道你家里什么个态度。”雅美问道,“静江昨天给我发短信说爸爸这两天。。。倒是有所缓和,看上去没在纠结了。”
“老婆,不管伯父怎么想,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羽骐拉着静河的手说,静河略带怒气的嗔视她一眼,随即又笑了,点点头。“诶诶,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这样!羽骐,我是不是应该告诉谢晖赶紧开始给你准备婚礼啊?”羽骐笑了,“你别去闹他了,我不在他要忙死了。”(谢晖在遥远的角落里喊:老板你在不在我不都是一样忙死啊喂!)
落日夕阳,暖暖的光辉洒满卧室。雅美走出房间,想起王椴,唉,我说你就不能多来看看羽骐,啊,我想见你啊,你不来我怎么给你创造机会啊,给我们创造机会啊!
李步基第二天到医院来了。阿真把他送进来,“爸爸。”静河站起来,还带着一点防备,“静河,你放心,爸爸是来做你想我做的事情的。”说毕在卧室的沙发上坐下,看着女儿伴着病床上的“女婿”身边,“伯父好。”羽骐恢复良好,不过还是有虚弱之处,腿上的石膏未去,左臂也不能随便移动,“谢。。。算了我还是叫你,羽骐吧,免得生分了。”羽骐点点头,“伯父,对我的诺言还满意吗?”李步基尴尬的笑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