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证明。她从小就练了很多高难度动作,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我都没见她哭过。”
林樊也有耳闻时麒是练太极拳的,不免又有些佩服她:“你有这样的必性,干什么都成。”
“我可没想干什么大事,”时麒扬眉,“日子舒服最重要了。”
“是啊,谁不想日子过得舒服呢。”林樊很有感慨地看着珊珊,“可是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命中注定的你也就没办法抵抗了。”
珊珊听罢朝着林樊笑得甜蜜:“你是说我就是你的命运吗?”
林樊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全是宠溺。
时麒静静地看着她们秀恩爱,脑子里却不由浮现了另一个身影。谁有色彩谁是灰白,一目了然的清晰。其实她不讨厌陶野的,也不是厌恶这类感情。只是就像她和珊珊是这么多年的好友,虽然早知道她的性向也从没有想过要跨进那个圈子里去看看一样,她分割的很清楚,也没有那种好奇。
从前只知道珊珊是,珊珊向她坦露心声时有紧张有纠结,但更多的负面情绪再没有了,这让她以为,那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社会不够认同,但不会生存不下去。从珊珊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中她也知道这世上珊珊不是唯一的那一个人,她不会缺少理解和陪伴。
但显然,她太天真了。原来这个世上还有那样的一种人,在这隐秘性向的篱笆墙里,寸步不能出去。
而她可能做了将那试探着伸出去的头推回去的事。
她想自己其实是没有责任的,但是珊珊笑的太好了,这样的笑,如果能够顺水推舟给一些那个人也不错。
“那个,珊珊,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呢?”时麒突然说。
第十九章
直到星期五的晚上,陶野才再次出现在鸣春公园的太极图旁。
她到了以后吴队就上前去嘘寒问暖,陶野没想到人家会这么关心她,心里很感动,连说了很多声的谢谢。吴队看她确实略有憔悴,连下巴颏都尖细了起来,整个人透着那么一股的弱不禁风。
“女孩子家的一个人在外面,是挺难的,要早点找个人照顾你才好呀。”吴队意味深长地说。
吴队的年龄比她妈的年龄都大,这样的长辈说话,陶野只能站在她面前听着,也顾不上压腿,但听到了这一句,顿时头疼了起来。
“谢谢吴队关心,我会注意身体的。”陶野连忙回答。
吴队拉着陶野的手,刚想继续深入地问下去,就听到身边的人轻声叫她。
吴队转头,才发现有人对她示意练拳的场地里围着七八个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吴队连忙拉着陶野走过去,陶野无奈,被迫去看热闹。
原来时散鹤有一些学员由于是上班族,早晨通常是没有空出来练拳的,大多是晚上到公园来。这些人里男人居多,时散鹤外出教拳前教了几个定步推手的动作,他们正在两两盘练。公园是公共场合,自然是人来人往,她们所处之地也算不了是这个公园的中心,但依然不时有人从旁经过。对太极拳不感兴趣的自然是路过就算了,有些也会停下来看一看。
围在那的一圈人里,正是有一个男人携女朋友来公园散步,见到他们在盘手一时好奇就上前来看看。
盘手的时候不但是做着动作,也要不时的交流一下心得,无非腰裆怎么转换,手法腿法如何如何。太极拳毕竟有实战的功用,而推手既检验拳架,也可以从中掌握它的实战用法。
那个男人在一边看了一会儿,声音不是很小的和女朋友说太极拳不过就是花架子,打架是没什么用的。关于这种言论,实在是太多了,时散鹤一直的主张都是让别人说去,自己只练好自己的就成了,所以在推手的几个学员也没理他。但那人可能是想在女朋友面前出出风头,就跃跃欲试地上前来,想试试手。
说起来这几个学员也是刚刚学推手,如果不用所学,只凭硬生生的力气倒也不怕他,只是既然人家是冲着太极拳来的,免不得要用太极拳的东西去应对,可又还没学到那个份上,一时也就不知道怎么动手了。
那人见他们面露迟疑,就更加的得意了,话也就没了好话。
吴队拨开众人走过去,一提鼻子就闻出对方可能还喝了不少的酒。她在这公园练了不少年,什么人没见过,尤其“慕名”前来向时教练“请教”的人也从来没断过,但最后都对时教练挺服气的。这回时教练不在,就三两只不经事的小猫撑着,那可就难办了。
“这位先生,太极拳重在强身健体,也不是要去跟人家打架呀。”
那人嘿嘿笑了:“我是看他们摆着架式还有点意思,所以就想讨教讨教而已。”
陶野站在吴队身后,见吴队嘴皮子利索地跟那人讲道理,几个师兄其中也有忿忿不服的,但都被拉住。和吃了酒的人相争,万一真动了手没个轻重的,对谁都没好处。就在这时,陶野听到耳边有人问:“出什么事了?”
陶野微惊,一偏头,躲开了那温热的呼吸。她看到时麒就站在她身边,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