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表姐的女儿。如果不是因为她,估计自己也不会被人骗到更衣室里被强吻吧。时麒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陶野的方向,她见那女人正在往后躲呢,搞不好也认出小莱来了。
敖烨看了看小莱,拍了拍手掌:“好,原地休息五分钟,五分钟后集体项目上场。”
时麒把小莱拉到一边:“快说,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玩啊。”小莱嘟起嘴巴揉着额头,她小姨的手劲大,感觉这会儿头上都要鼓起一个包了呢,“我听说你们过几天会出去比赛,比完赛你还要出去学习,再不来的话这个暑假就又见不到你了。”
她上课的学校离这边挺远的,而且她放了假一般都会回乡下nainai家去,这个时候来看样子是把作业做完了。
“既然知道我要比赛你现在来干嘛,我可没空带你出去玩。”时麒懒洋洋地说。
刚刚时麒还打了一套高难度的拳,这会儿脸不红气不喘的,别提多厉害了。小莱笑嘻嘻地又说:“姨,我要学太极。”
时麒这回都懒得理她了。有她们这样的亲戚,如果小莱真想学,她早就学了。她呀,只看到了其中的美感,却不知道自己是吃了多少苦啊。
“等等,我看到谁了?”小莱四处打量的眼睛突然定住了,她一指陶野,“她、她不是……”
“大惊小怪什么,”时麒肯定地回答,“就是她。”
小莱目瞪口呆地看着陶野:“哎她不是拉丁跳得好好的嘛,学什么太极拳啊?”
时麒这时终于白了她一眼:“什么意思,太极拳就得排到后面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莱突然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她伤了脚,后来就没再出现,我问过老师,老师说她骨头裂了,回老家休养去了。”
正在喝水的时麒愣了,徐徐放下瓶子:“你说什么……骨裂?”不是因为那家培训班关了才没跳的吗。
“是啊,”小莱跳了起来,“我去跟她打个招呼。”
时麒把矿泉水瓶捏得嘎吱作响,沉着脸看着地毯那头陶野的身影。
陶野好不容易躲到远远的地方了,没想到那个女孩还是发现了她,朝自己冲了过来。
“你还记得我吗?我叫小莱,是时麒的外甥女,我们曾在同一个拉丁舞培训班上课。”小莱一口气地说着,然后问,“你呢?”
现在的小女孩怎么这么大胆啊,陶野觉得她最多是读高一高二的样子,竟然比江梦源还脱跳:“我……我叫陶野。”
“哦,陶野,”小莱又一气不歇地说,“你拉丁舞跳得那么好怎么来学太极拳了,你还跳舞吗?”
陶野摇了摇头,有些无措地看了眼远处的时麒。不知道为什么,时麒的脸色有些不好,难道是看到小莱又想起了更衣室里的事?陶野的脸上顿时有些窘迫之色,她忍不住垂下些头去。
“那好可惜啊,”小莱有些失望地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当然也是吃不了苦。你跳得那么好呢。”她扫了陶野的脚一眼,“是不是因为脚受伤了的原因不能跳啊?”
陶野胡乱地点了点头,正巧有人叫她,她赶紧说:“不好意思,我走开一下。”
小莱见她落荒而逃,不由有些莫名其妙,一回头看到时麒在接电话,就去sao扰她还认识的其他人了。
给时麒打电话的是珊珊,当时麒看到名字的时候心里略沉了一下。她很久没和珊珊见面了,偶尔还是在网上联系一下,都是匆匆忙忙的。在不和珊珊来往的日子里,她险些要忘记一些东西。那是珊珊耳提面命给她的一些警告,远到很久以前,近到陶野出现以后。不知道为什么珊珊总是唯恐她会变成跟她们一样的人,所以现在接到她的电话时麒竟然有些见鬼的心虚。
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有些松懈,听从自己本能的召唤,很多事情都有些不加思绪去做的,做完了也不懂反省,颇有些放逐任流。
原来珊珊也是知道她要出去比赛的,问她什么时候走,走前请她吃顿饭。
“没几天了,”时麒说,“不然等我们回来后你给我开庆功宴吧。”
“瞧你那轻狂劲,”珊珊在电话那边笑,“你们拳馆都出动了?”
“差不多吧……”时麒隐约知道她要问什么。
珊珊果然问:“那……她也去?”
时麒“唔”了一声。
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珊珊立刻从这模糊的回应声中察觉到了什么,立马警惕地问:“什么情况,你有事瞒着我?”
“没什么,”时麒见敖烨已经开始集合人了,连忙说,“我这边还忙着,挂了啊。”
珊珊叫了两声听到手机里没了动静,立刻扭身对身边的林樊说:“不得了,我觉得出大事了。”她想了想,手在手机上滑动着,“不行,我得给她再打个电话问问。”
小莱在看集体演练的时候,凑到了时麒身边,跟她咬耳朵:“原来她是不能跳了。”
时麒竟然从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中堪破出本义来。她心跳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