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个孩子,安稳过一辈子,然而,这种期望却要落空,对于老人家而言,无疑是分外残酷的。
“真好看,阿墨一定会喜欢的。”孟佳乐赶忙回答。
“呵呵,那样就好了。”颜母听完很满足。
这时,楼梯处传来了脚步声。
孟佳乐不禁猛地抬起头望去,只见颜墨与她父亲一前一后地走了下来,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严肃紧绷。
“佳乐,小娴,有件事,咱们一块儿聊聊。”颜父不下最后一级台阶,便朝着孟佳乐和颜母走了过来。
孟佳乐望向颜墨,颜墨只是冲她打了个不要紧张的手势,然后拉着孟佳乐坐到了母亲对面的沙发上。
来之前,两人就商量好了的,不管二老如何表态,也不要感到绝望,事情没有到最后,都是有变换余地的,事后多加努力,定能动摇他们。
“小娴,我先问问你的看法吧。”颜父看了一眼孟佳乐和颜墨,坐到妻子的旁边,双手撑在腿上,想了一会儿后,开了口。
“什么看法?”颜母诧异。
“阿墨和佳乐的事儿。”颜父再次开口。
“她们?什么事儿?”颜母有些疑惑了,两个孩子看起来都好好的啊,能有什么事儿?
“妈,我喜欢佳乐。”这时,颜墨拉过孟佳乐的手,望着母亲说。
颜母听后,似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得过来,只是愣愣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和孟佳乐。
“妈,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不是儿戏。而且,我也只能喜欢女人,对于男人,没有半点感觉。”颜墨见母亲没有回应,便接着说了。
这些话,颜父是听过一遍了的,此时,他只是点燃了一根烟,也没有说话。
空气中,只剩下的曲子在缓缓流淌,颜母神色变得有些怪异,她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之后,整个大厅就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中。
“阿墨,你做其他任何决定,我都不会阻挠你,你觉得许军与你不合适,我也都没有说什么话。可是,唯独这件事,我决不同意。”颜母说完最后一个字,将针插到十字绣上,一并搁到了一边。
看到颜母突然变得那么强硬,孟佳乐手心顿时冒出了冷汗。
“伯母,我是真心爱阿墨的。为了我们能够在一起,我一直都在努力着,希望自己变得更加优秀,能够配得上她。这一年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我…”
“佳乐,你是个好孩子,可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然而,没有听孟佳乐说完,颜母就打断了她的话。“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是那种好孩子的…可是,为什么你这么坏呢?”
为什么你这么坏呢?
这样一句话,瞬间激得孟佳乐的大脑变作一片空白。这样子的一句话,就像是杀伤力强大的武器,将她原本准备着的所有话统统都击得溃不成军。
孟佳乐张了张口,却无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女人心里,已经是这样定义自己了么。
然而,颜墨却是越发紧地抓住了孟佳乐的手。
“妈,一直以来,你都很支持我的决定,而我也从来没有因为决策失误而让你失望过,对不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我担心,但是,请你相信我的眼光,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谁才是真正爱我的人。”颜墨的目光很坚定。
“阿墨,这件事和其他事不同。不是眼光不眼光的问题。这件事,从根本上来讲就是错误的,两个女人怎么能够在一起?女人就是女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怎么能够很好地照顾对方?更何况,你告诉我,两个女人在一起,能够生出孩子么?这是违背常理的!”颜母的脸色已经变得特别难看。
颜父仍旧是抽着烟,不发一言。
“妈,我要找的是可以和我过一辈子的人,而不是什么搬运工;而且,孩子的事情,解决方法有很多,可以进行试管婴儿,也可以去领养的,所以你不要太担心,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颜墨继续说服她。
“那你以后要怎么教育孩子?孩子该管你们谁叫爸爸谁叫妈妈?孩子在学校怎么敢和别人讨论自己的家庭状况?孩子如果因为这些事情而被人欺辱了怎么办?这些事情你们想过没有?因为你们自私的决定,孩子要承担多大的罪过,你们想过没有?”颜妈妈越说越激动,情绪波动一下子就变得很大,全然没了之前的娴静模样。
那么多的问题,接二连三地丢出来,伴随着颜母严厉的斥责,好像颜墨和孟佳乐真的是在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伯母,现在这个社会,一切都是在进步改变着的,同性恋并不是什么异类,也并非是什么为人所不耻的事情。我相信,在未来的社会中,人们对于这种神情的包容度总是能够变大的…”孟佳乐继续说明。
“你别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然而,颜母却是再一次打断了孟佳乐的话。
这种事情,也确实是让人比较难以接受的,所以,孟佳乐也是做好了准备的,并没有因此就太过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