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落下了两秒后,随即响起的是九号房间的门帘声,极大,显然里面的人有了怒火,他将身体压在面前的围栏上,撇头望向六号房间口气有些冲道:“小钟,跟,十万两。”
嘶......这个声音让所有人都有点倒吸一口冷气。
雒玥很是不屑的望了下方人群一眼:“他们吃惊什么?三年前拍卖玉莲草的时候,低价就五百万呢,这十万两少太多了。”
毕方递给她一块糕点,看她接过放入了嘴中后,这才开口道:“现在不比以前,三年前商户发展迅速,经济持续增长,而三年后,经过了国家的统一,很多能够经商赚钱的渠道已经被封死了,本就没有了三年前的那股猛劲了,你看,我们现在可是连十万两都没有呢。”
雒玥听后沉沉的叹了口气,然后她将头转向毕方,怅然道:“毕方,你说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我们的错?”
毕方听后抬手轻揉了揉她的头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就算没有镖局这所有的一切结局也是不会变的,商户的发展,如果发展到了巅峰,那么必定会对朝廷造成威胁,你听说过臣子棋吗?”
“嗯?”雒玥疑望向他。
“臣子棋说的是皇帝下棋,你必须输,但是又得输得非常艰难,让皇帝认为自己是靠实力赢的。但如果你赢了皇帝,你猜,会如何?”毕方笑着问她。
雒玥听后耸了耸肩:“还能怎么办,输赢乃兵家常事,再来一局不就好了吗?”
“妇人之仁。”毕方说:“一国之君是所有的智慧,聪明,才干集一身的圣君,他们在世人眼中就是神,有着独裁,如果他们输了一盘棋,然后传入世人的耳中,那就是在变相的说这个君主智商堪危。”
“每一盘棋都是博弈,是对国家疆土的博弈,只要输了,他们会觉得这个君主管理有问题,思维不够缜密,然后就会被罢掉,从此沦为人们嘲讽的对象。”
毕方话刚落,雒玥腾地站起了身:“怎么能这样?这样太霸道无理了吧。”
毕方冲她一笑不再言语,凡间的君权神授、封建思想、独断专权乃从古流传至今,并不是一代人说改就能改的。
这时从十五号房间中走出来了一名男子,他眼睛冷冷的扫视了六号房间和九号房间,然后朝下方的小钟开口道:“包场,十二万。”
这个声音吸引了雒玥和毕方的目光,两人齐齐的扭头望去,下一秒雒玥眼睛瞬时睁大:“祁源晟?”
祁平的孩子,这样一看他们又将眼睛移向了他们屋子的左边,雒玥从门帘探出去了头,这一看她眉头皱了起来,然后缩回了身子道:“是康启启,这样一看,啊。”
突然她惊叫了一声,然后眼睛一直眨着:“刚才一直在和我们说话那孩子叫齐醇是吧,我们当时还有和他们一起吃饭来着,就是那次你和酆华打架,然后把人家屋顶搞坏的那次。”
这样一说毕方也想了起来:“哦,是他啊。”
两人的话刚落下,他们的房门便被人给敲响了,然后齐醇和溪瑶走了进来,齐醇望向窗外道:“他们喊了包场,接下来交给你们可以吗?”
毕方对他点了下头道:“嗯,你做的很好,一把扇子,十二万已经是天价了,不过,这还没有让他们能够哭的时候。”
说完他将眼睛望向窗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祁源晟的声音激起了康家的斗志,康启启得令后也喊出了口:“包场,十三万。”
这几个字让祁源晟冷笑出声:“我说康启启,要么说十五万,要么就不喊,加一两万算什么!”
咦,这公然的挑衅让场面顿时静了下来,有戏看谁都喜欢看。
“这样说难道那一两万在你祁家的眼中就不是钱了吗?如果是这样,十五万这三个字,就请你们喊出口吧。”康启启面无表情的回了他。
“那就十五万,今天这扇子,我祁家要定了。”祁源晟那嚣张跋扈的声音让雒玥皱起了眉:“他祁家怎么一直这样嚣张,不怕惹祸上身吗?”
她话落下,毕方便接了过去:“祁平已经死了,他们祁家现在是祁平的弟弟祁力当家,祁力就一武夫,哪懂经商,所以看似祁力掌权,实则祁源晟掌权,这把扇子对祁源晟来说就是一棵救命稻草,肯定不会放手的,对了,刚开始你还有听过哪个房间叫价?”
雒玥低头想了一下,随即眼睛疑惑的望向了三号房间:“三号房间叫过,好奇怪,他怎么不继续叫价了?或许是觉得比不过也说不定。”
雒玥自问自答,这话让毕方眼眸沉了一下:“正是因为他的叫价,所以齐家和康家才开始叫价的,如果猜得不错,三号房间内就是南府了。”
这个回答让雒玥眼眸也逐渐变得深沉,小米......
“所以说,既然他南府想要这把扇子,那么就由我们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送给他们吧,玥儿,你也去喊两句包场听听。”
毕方的话惊了三人,三人齐声道:“包场?”
雒玥慎慎的望向他:“毕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