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慢慢开始活动手里那根冰凉的物什。
徐了为他挑选的款式还算温柔,只是表面有浅浅的凸起而已,还够不上什么强烈的刺激。股间shi淋淋的一片,握住那根东西抽送有些困难。
时措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徐了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脸红了,或许鬓角还挂着汗。他正咬着唇,努力想用后`xue里的那根东西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刺激。
徐了看过很多人做类似的事情,stray的公调,或是以前蓄的私奴,哪一个不是娇而媚,仿佛动作间能拉扯出甜腻的丝线来。可时措倒是个例外了,他本来四肢就不纤细,抽送之间却充满了一种野性的力量感。
野性,这个词用在时措身上是最合适不过的。
眼前着活色生香的场景,让徐了下`身渐渐发硬,他隔着裤子抚慰着,但似乎又不打算拉开拉链做点进一步的事情。
在后头那根东西的抽送下,快感还是像chao水一般漫了上来,压在他身下的衬衫已经shi了一块儿,可时措没什么闲心去关心那件衬衫。他觉得身后那盏床头灯仿佛也了炙热的温度,他的背脊正往外渗着细密的汗。
下`身那根东西早就因为后`xue的刺激翘得很高,时措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抚慰,可他想到现在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徐了的眼里,便只能默默地将手往身后塞。性`器前端shi漉漉地淌着水儿,时措咬紧了牙关加快下`身的动作。
他那往后藏的手自然是被徐了看见了,徐了满意地笑了笑,毫不吝啬地给予了时措夸奖:“乖。”
这低沉的声音传到时措的耳朵里简直快在他沸腾的身体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他难耐地“呜”了一声,脚背直勾勾地绷着,圆润的脚趾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
他鼻息间一片灼热,身子也情不自禁随着抽送的动作摇晃起来,那根翘着的东西自然也跟着晃。徐了看着时措加快动作,那根硬着的性`器无端抖动了几下,伴随着时措一声低喘,终于喷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浊ye。
时措费力地将那根东西抽出,随即扔到了地上,他整个人瘫在了床上,徐了看着他的胸膛正猛烈地起伏着。
“衬衫扔了。”时措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件白衬衫上到处是斑斑点点的水渍,最要命的时候他射出来的东西全在那件衬衫。时措挺舍不得地将衬衫团了团,却没料到徐了忽然出了声。
“没事,我明天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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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措只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即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时措揉弄着自己的指尖,此刻的他又开始心头发痒,某句话就在嘴边打转,可到底还是犹豫了。
徐了也只望着镜头里的时措沉默不言,他看着那双眼睛轻轻地眨,时措整个人忽然显得很沉静。
忽然时措耳边炸开了一道雷,紧接着窗外开始落下大雨。徐了看着他朝窗外望了望。
“……下雨了?”
“嗯……”
“早点休息。”
“您也是。”
“那……晚安。”
“晚安……主人。”
时措没动手,他依旧懒懒地瘫在床上,盯着屏幕里的徐了出神。最终还是徐了先切断了通话,那张脸忽然就没了,灰暗的屏幕上,通话结束几个小字在跳动。
徐了收了手机,慢慢走向了窗边。城市的夜景很美,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串一条朦胧的缎子,一点一点散向远方。从离家那刻思考的问题,仿佛突然有了答案,徐了确定了,他喜欢那个跪着喊他主人的时措,也喜欢站着唤他徐了的时措。
而现在,他想贴着时措的唇印上一吻。
接下来的一天,时措过得心神不宁。他后知后觉地发现昨天他忘了问徐了是几点的飞机,上班时间,他总是忍不住偷偷瞟电梯口,生怕徐了这个劳模还要回公司。下了班,他便飞快地收拾东西,想往家里跑。
他焦急地等,时措生怕徐了会在他最不经意的时候闯进来。他思考良久,竟是起身关掉了客厅的灯。
客厅里霎时变黑了,整日的提心吊胆,让他此刻的困意同开了闸一般的泛滥,可时措眼皮直打颤也不愿意阖眼睡去。他情不自禁地摸向手机看了眼时间,22点26了,会不会徐了……不回来了?
正当思维开始涣散的时候,时措忽然听见了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门开了,楼道里微黄的灯光照了进来,徐了正逆光站着,他看着徐了甩上了门,又扔掉手里的西服外套朝他走过来。
时措的心脏抑制不住地开始狂跳,与此相反的是,他的身体竟开始发软,仿佛他靠着的是松软的沙。时措用尽全力踢开沙发上那些垫子靠枕,整个人松松地躺倒在沙发上。
肢体与布艺沙发摩擦的声音在寂静漆黑的室内显得格外刺耳,徐了一把扯开脖子间的领带,朝着时措压了上去。
两个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徐了熟悉的气息让时措浑身使不上力气,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剥开,在那张沙发上他被动地被徐了狠狠地要了一次。
滚烫的ye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