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杏儿,你去把小安子叫来。”
“是,娘娘。”范秋岩和姬儿看到一双脚离开。
床上又开始翻来覆去,姬儿扁扁嘴,这皇后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是可怜,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那边,她睡得着才怪。
只听见皇后娘娘在床上翻来覆去一阵后,居然下的床,穿上了床边的金凤布靴,开始在屋里来回走动,让范秋岩和姬儿又相看一眼。
“奴才小安子参见皇后娘娘!”外面响起了奴才的声音。
“小安子,还不进来!”皇后声音生硬。
“是是!”小安子连忙跑了进来。
“把门关上!”皇后娘娘加上句。
关门声后,小安子走到皇后娘娘的面前道:“娘娘,您让小安子查的小安子已经查到了。”
“那还不快说!”
“那位范公子不是那姬儿姑娘的哥哥,是她的琴师。”
“什么!不是哥哥!”皇后娘娘的声音吊了起来。
“是啊,奴才听说那范公子还是。。。。。。”
“还是什么?快说!”
“是,是姬儿姑娘的夫君。”小安子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皇后娘娘退了一步。
“娘娘,听说那姬儿姑娘男人很多,水杨花,有,有好几个夫君,而且个个俊美。”
“她,她居然敢骗本!”皇后声音里有了狠毒之音。
“娘娘,依奴才所见,那范公子并不是真心喜欢娘娘,而,而是为了让姬儿姑娘脱身罢了。”
“啪!”一声脆响,“似奴才,你的意思是范公子也在耍本吗?难道本比那贱女人丑吗?”
“啊,不,不是!娘娘饶命!”小安子跪倒在地。
地道里的范秋岩被姬儿狠狠地掐了一把,范秋岩只能忍痛,搂住她的小腰,让她噤声。
“好一对狗男女,居然想到对本使美男计,岂有此理!”皇后娘娘羞愤无比。
小安子一个劲的赔罪。
“小安子,你给我听着,明日要有任何与那贱女人相关的男人步入后立刻给本擒下!”皇后发怒道。
“娘娘,可是太后那边?”
“现在我才是后掌管,就算太后也不能干涉!哼,那贱女人要是没命来皇最好,要是来了,本定要她知道本的厉害!哼!”皇后气得不轻。
“是,娘娘遵命,奴才告退。”小安子立刻退了出去。
“舞雪姬,范公子,你们先得意吧。”皇后冷的声音让下面的姬儿毛骨悚然。
“谁!”皇后突然一声厉喝,屋顶油灯立刻被熄灭,范秋岩和姬儿以为被发现,立刻盖上了木板。
“敏儿,是我。”一个男声在床前响起,范秋岩知道不是他们被发现,连忙又歇开了木板。
“爹,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皇后声音焦虑。
“敏儿,行动失败,那女人已经在里了。”公孙南很无奈的声音。
“什么!爹,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皇后的口气很是责怪他爹。
“哎,她身边高手如云,本身就狡猾无比,爹的十多名暗卫都遭毒手。”公孙南也是气愤至极。
“不就是个女人吗!明日就要表演,听说那贱人舞技高超,琴艺非凡,要给她夺了免死金牌,我这皇后还有脸面的,还有妹妹,她可受得了打击!”皇后怨恨道。
“不是说伤了她的脚吗?”公孙南知道的不少。
“就算她不能跳,也能弹唱哪,不行,绝不能让她上台,既然进了,那本去会会她!”
“她的男人都进了,恐怕没机会。”
“都进了?可住在后?”皇后声音里出现兴奋之色。
“住在九王爷的灵泉。”
“后之中,最大罪名就是乱后,爹,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敏儿,可他们这么多人,又在九王爷那边,不好办哪!”
“你就不会下药,然后抓一个出来,放到冷那疯女人那边去。”
“为什么是刘贵妃?”
“哼,本刚知道皇上居然对那女人久久不忘,派人照顾不说,几次半夜去看她,本怀疑她就是装疯!”皇后怒气很大。
“什么,怎么可能?”公孙南被吓一跳。
“要不是那小贱人搞那么事出来,本也不会让人日夜监视皇上,也就不知道这个秘密,爹,这次不能失手了,等他们熟睡之时,抓一个下点春药让他与疯女人媾和,我倒要看看皇上是什么脸色!居然心理还想着那贱人!”
“好,为父立刻去办,出事后立刻通知你去抓。”
“嗯,记住,不能再失败了,还有,看看那小贱人是不是睡在王爷的房中,如若不是,而是和其他男子同睡,那也是乱后之罪,我们就来个一网打尽!”
“那贱人虽然进了,却不在九王爷那边,她应该和白面冷君在一起。”
“白面冷君?”皇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