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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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房中,琴疏狂一进去就又跪倒在地,严肃道:“恳求太子殿下速速回南澳!”
“你起来吧,我现在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回去又有什么用,无权无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镜夜叹口气,心中一片苍凉。
琴疏狂站起身来,仔细地看着镜夜道:“太子殿下,大王病重,难道你就不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离开南澳十几年,也未见他们来寻找与我,他还算是我的父王吗?”镜夜心中有恨。
“太子殿下,你错了,大王不是不寻找你,是派出去寻找的人全部被劫杀,未入中原就已经死了。”
“啊,到底是何人要如此害我?”镜夜吃惊道。
“是当今在左相大人,他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一直隐藏至今,暗中却排除异己,拉拢势力,一心想自己称王。要不是父亲临死前暗中听到他们的秘密,只怕大家依旧蒙在鼓里,可惜父亲因此被杀灭口,只留下一封书信让贴身侍卫送来中原,让在下无比找到太子殿下,返回南澳,揭穿那左相大人的谋。”琴疏狂语气激动,他父亲的惨死给他打击不小。
“你是说我父亲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左相是坏人?”镜夜大吃一惊。
“不错,大王膝下已经无子,只要大王一死,左相是大王的亲弟弟,就能顺利接位。”
“岂有此理!”镜夜气得拍案而起。
“太子殿下,事不宜迟,快快回去吧。”琴疏狂见他震怒,立刻劝道。
“琴兄,可我就一个人,回去不是送死吗?”镜夜星眸无奈地看向他。
“不,在下无花谷内有士兵上千人,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而且这些年来,在下聚集不少财富,回去后可以暗中招兵买马,只要太子殿下安全回到皇,大王立刻下旨传位,那左相也没办法!”
“他要是留给你这样的机会,也不用处心积虑那么多年,现在恐怕正等着我乖乖回去送死。”镜夜面色沉重。
“属下也这么想过,不过太子殿下,去了总有机会,不去可就真的把江山让人,只怕到时左相一上位,更加要追杀与你。”琴疏狂分析道。
“哎,可我们这样去无疑是以卵击石。”镜夜摇头。
“太子殿下,听说璐儿现在贵为皇上的贵妃娘娘,开春将会封后,我们可不可以请皇上出手?”琴疏狂在姬儿告诉他这件事后就已经想到了。
镜夜立刻俊脸发怒,一甩袖怒吼道:“不要提她!”
“太子殿下!”琴疏狂惶恐。
“她既然抛弃我,背板我!嫁于皇上,我为何还苦苦哀求,她已经不是我南澳的子民!我死也不会求她的。”镜夜心里怨恨,本以为她疯了,受尽折磨,心疼她,想去救她出来,没想到她居然是为了皇上装疯,她宁愿帮着皇上,也不愿意出来见自己一面,那自己还在乎她干什么!
琴疏狂没话说了,这太子殿下深爱他姐姐,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那时小小年纪的两人就已经相依相偎,大家都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想到一遭巨变情同路断,同林鸟成分飞燕,而这又能怪谁呢。
“太子殿下,璐儿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请太子殿下原谅。”琴疏狂叹了口气。
“原谅?哈哈哈,我死也不会原谅她,她这个骗子!”镜夜心底的伤被血淋淋地撕裂,痛不欲生。
“太子殿下息怒,那我们令想办法就是!只是璐儿本是太子妃,有她一同回去,那左相也不敢狡辩,时隔多年,那厮要是说你不是太子殿下,也是件麻烦事。”
“我有雪龙玉,难道还不能说明?”镜夜吐口气,平静了些。
“雪龙玉他可以说是杀了太子殿下冒充,但璐儿不同,大家都知道你们俩是一对,她是非你不嫁。”
“哈!左相也可说她是假冒。”镜夜神色难看。
“但璐儿身上肩上有一血色胎记,南澳朝臣都知道,只要她跟你回去,她身边之人必是太子殿下。”琴疏狂道。
“琴兄,别说了,别说她不会回去,就算会回去,我们又算什么!我已无心大王之位,一切顺天意吧。”镜夜是心已死。
“太子殿下!”琴疏狂实在很想打他一顿。
“这个给你,你回去吧,也许你能冒充我。”镜夜把雪龙玉递给琴疏狂。
“太子殿下!”琴疏狂一脸发黑,大叫一声。
“我不想回去了,在这里做做酒生意,和宝儿相依为命也不错。”镜夜嘴角勾出凄凉的笑意。
“太子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大王和王后知道会多伤心。”琴疏狂气死了。
“告诉他们,我早死了吧。”镜夜地下脑袋。
“你!哎!”琴疏狂气得甩袖离去,镜夜反而被他吓一跳,不过立刻就坐下来发呆了。
前院,姬儿来到宝儿弹奏古筝的地方,宝儿立刻高兴地叫道:“姬儿姐姐。”
“呵呵,宝儿弹得不错啊。”姬儿微笑地表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