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宝儿天天都有练习的。”小下巴抬高,一脸得意。
“乖。”姬儿他的脑袋,“宝儿,今日起你不要和你哥哥住一个小楼了,住在哥哥的小楼里好了。”
“啊,为什么?”宝儿不太了解。
“呵呵,因为你哥哥的小楼,姬儿姐姐有用,宝儿乖好不好?”
“哦,好。睡哪里都不一样,只要离开这里就好。”宝儿笑得一脸灿烂。
突然外面响起了叫声:“女人!出来!”琴疏狂的狂妄声音。
姬儿立刻跑出去,宝儿也跟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快就说完了?”姬儿以为他们能聊很久呢。
“这里谁是宝儿?”琴疏狂星眸盯着姬儿,这时,其他人也跑了出来,个个满脸愤怒地看着他。
“我就是宝儿啊,你找我什么事吗?”小宝儿立刻好奇地看着他,自己不认识这个俊美的男人啊。
“你?”琴疏狂嘴角抽搐。
姬儿一把拉住宝儿,对琴疏狂冷道:“你找宝儿干什么!”
“女人,你去看看太子殿下吧!”琴疏狂忽然口气变软。
“什么意思?”姬儿不懂,要她看什么。
“他不愿意回南澳,你能不能劝劝他,那边已经迫在眉睫,大王只有三个月的期限了,大权旁落,想要再拿回来就难了……”琴疏狂心里非常烦闷。
“太子殿下,姬儿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谁是太子殿下?镜哥哥吗?”宝儿抬头看向姬儿。
“呵呵,宝儿还小,不懂,去练琴吧,姐姐跟他谈谈。”姬儿把宝儿支走后继续道:“这关我p事!你们南澳国谁做大王对我可没影响。”
“你!”琴疏狂气结。
“你什么你,你可以让皇上派兵镇压啊,南澳不是云龙国的附属国吗?”姬儿白了他一眼。
“话是这么说,但这事是内政,皇上本不会干涩,他只要我们年年进贡就行,不会在乎谁称王!”
“说得也对,那你干嘛这么在乎,你不是在中原好好的,淌什么浑水!”姬儿挑眉。
“哼!别说父命不可违,就是杀父之仇,我也不得不报,南澳王对我们恩重如山,受百姓敬仰,这种时候,我作为南澳子民,怎么可以置之不理。”琴疏狂此刻却是一身正气凌然。
姬儿看着他一愣,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忠义的时候。
“姬儿,你别听他的,这不关我们的事!”慕容灵泉立刻嘴。
琴疏狂立刻凶狠地看向慕容灵泉。
“你看着我干什么,本来就是,你杀了司徒,我们没杀你是看在镜兄份上,你到厚着脸皮求姬儿帮你,你以为我们的人都是白死的吗?”慕容灵泉不怕死地顶嘴。
慕容灵泉的话立刻换来大家对琴疏狂的恨意。
“杀人也是迫不得已,为了南澳千万子民,就算杀再多的人也是值得!”琴疏狂冷哼一声。
“你到是很爱国嘛!”姬儿听得浑身不舒服,立刻讽刺他,“难道我的司徒哥哥就该死不成!他什么地方能够碍到你南澳了?是你遇人不淑,被人利用,蠢得像只猪,还在这里大方阕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就会忘记司徒哥哥的死吗?既然镜哥哥不愿意去,那你快滚吧,别让我后悔!”姬儿怒声道。
“你!蛮不讲理!没人!”琴疏狂气得浑身发抖。
“一条人命怎么可以和千万子民相比,以大局为重,这你不懂?”琴疏狂冷笑。
“我靠!你个死男人,真是不得不让我骂话!”姬儿气得卷起衣袖,“你给我挺好了!我舞雪姬就是小人!我就只在乎司徒哥哥,你南澳国全部死光也不管我的事!我没有你这么高尚的情!除非你现在自己剖腹死在我面前,我就劝镜哥哥回去!”姬儿气疯了。
琴疏狂一愣,双眸如鬼魅向姬儿发怒的大眼里,半响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能让太子殿下回去!”
“哼!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去死了,你这么伟大,为国牺牲一下吧!”姬儿谅他也没这个胆。
“你能帮太子帮太子殿下顺利接位?”琴疏狂似乎认真的,原来他心里在盘算,这小女人既然能解了皇上的为难,也许她也能解救南澳国的为难,自己死又何妨,对地下的父亲也有交待了。
“呃,可以,只要你在司徒哥哥灵位前忏悔,自决在他面前,我舞雪姬就帮你南澳一次又何妨!”姬儿冷笑。
“此话当真?”琴疏狂突然眼眸闪过认真,严肃地看着姬儿。
“当然,我姬儿一向说话算话,再者我是比较尊重死者的。”姬儿双手反在背后,气势凌然。
“在哪里?”琴疏狂问道。
“什么在哪里?”姬儿被他问得没头没脑的。
“你司徒哥哥的灵位!”琴疏狂冷笑道。
“呃,你决定了?”姬儿心里打了个冷颤,不会真有这么傻的人吧?要他真死了,自己做不到,他会不会变成鬼晚晚纠缠自己啊。
“少废话!”琴疏狂冷酷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