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的。”
其他人都看着这场闹剧。
“你到底是谁!”佩格在一旁厉声问到。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血猎而已,我是来找总长的,总长您跟我回总部吧,我们不能没有您啊。”
“你先起来。”千阳伸手要去扶小慈。
“总长,我不起来,您不跟我回去,我就不起来,血猎不能没有您。”
“好了!”弗朗西斯将刀叉摔在了桌子上。
“我累了,先走了。”弗朗西斯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伊迪丝看看零,又看看弗朗西斯,最终还是选择追了出去。
“弗朗西斯!”伊迪丝叫着他。
弗朗西斯回头,“你要跟我回去吗?”
伊迪丝低着头,小声的说,“嗯,不然我出来追你干什么。”
弗朗西斯笑了,走到伊迪丝身边,将伊迪丝打横抱起。
伊迪丝完全没料到弗朗西斯会这么做,吓了一跳。
“你干嘛,快放我下来!”伊迪丝用手锤着弗朗西斯。
“不干嘛,带你回家。”
“那你走错了。”
“我的房间在那边,你走的这个是回你的住处的路。”
“你说的那个,是你的房间,我说的这个,是你的家。”
“胡扯!”伊迪丝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也没有反对去弗朗西斯那里。
房间里就剩下其他几个人。
璐易丝起身,走到佩格面前,“把夺命簪给本爵。”
佩格将夺命簪送到了璐易丝手里。
“这并不代表刮骨刀本爵不要了。”
“明白,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用不到它,我也比任何人更希望它能尽早回到你的手中。”
璐易丝冲零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克莱曼亭拍了拍佩格肩膀,“如果你在做什么大事,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了。”
佩格看着克莱曼亭,“如果他利用我,能让我得到我想要得到的,就算被他利用了又能如何呢?”
克莱曼亭摇摇头,“如果你真的能得到的话。”
“零,我和璐易丝先走了。”
“嗯,一路小心。”
克莱曼亭笑着点头,也走了。
千阳和小慈已经出去聊了,房间里就剩下零,爱得莱德和佩格。
“爵爷,我先出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不必,本爵带你回去。”
“爵爷,您还是留在这里吧,就当是我的请求吧,还请您留下来,我会在外面,等着您,您不用担心。”
“本爵……”
“求您了。”
爱得莱德看着零,没有说话。
零握着爱得莱德的手,“佩格有话和您说,您就听听吧。”
爱得莱德妥协,“好吧。”
零笑了,“我在外面等爵爷您。”
零路过佩格,佩格拉住了零的胳膊,“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是不会说的。”
“我知道,我本就没打算让你说那件事,那件事我会说,但是你应该有其他的话要说吧,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算什么?你担心我以后没有机会说了吗?”
零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佩格。
“你有话和本爵说。”
“你觉得我想和你说什么。”
爱得莱德没说话。
“来人,换成酒。”
爱得莱德看了佩格一眼,“你现在能喝酒了?”
“酒量还是很差,不过酒壮怂人胆,不喝酒我不知道跟你说什么。”
仆人给佩格倒上酒,“不要红酒,要烈酒。”
仆人又给佩格换了烈酒。
佩格一口气喝了三杯,面色有些发红。
“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很想,很想,想的我心口很痛,但是我不能回来找你,你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吗,我怕你怕的要命,我都不敢跟你说话,每天就缩在那个小房间里,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哪来的勇气,居然说出让你带我回来的话,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可后悔了呢,但是后来,你对我很好,很好,很好,甚至对我比我哥对我还好,我想要报恩,所以我当了你的家畜,你会和我一起吃饭,会关心我,会怕我有危险,那个时候,伊迪丝还没出生呢,你是一个人,我能感受到你的孤独,所以我想陪着你,让你难受时能有人陪,遇到开心事可以有讲述的人,我会每天努力的让你开心,虽然你表面上冷冷的,但是你的心是暖的,你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男人,是一个值得我爱,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
“既是如此,你当初为何离开。”爱得莱德的声音在抖。
佩格笑着,眼泪流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做,我没得选择,当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你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被撕裂了,那种痛苦让我喘不上来气,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