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一有动静马上叫你。”弗朗西斯对爱得莱德说到。
爱得莱德跟着佩格去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你们是不是从杰拉尔丁的那里拿来了红莲珀?”
“是。”
“如果我没猜错,杰拉尔丁一定对零使用了红莲珀!”
“红莲珀的用法是什么?”
“将人体内的一切欲望放到最大。”
“一切欲望?”
“对,就是一切欲望,食欲,性/欲,一切的一切。”
“那零,岂不是遭受了莫大的痛苦。”
“我来要说的就是这个。杰拉尔丁对零使用了红莲珀,那么零一定经历过那个痛苦的过程,但是珊多拉在调查是,根据杰拉尔丁内侍的证词,零当时强忍着欲望,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也绝不向杰拉尔丁妥协,他很杰拉尔丁一点事情都没有,杰拉尔丁除了在零身上刻字以外,没有再碰过零,而其他的那些人,你来的很及时,他们也没有真的对零做什么。所以,我就是想说,爱得莱德,零他还是干干净净的,没有配不上你,他一直为了你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红莲珀那次是,这次也是,他只是怕你嫌弃他。”
“佩格,你想多了,就算你今天不和本爵说这番话,本爵也不会嫌弃零,就算,零真的被他们强迫做了什么,本爵也是爱零的,也不会嫌弃他,抛弃他,只有他还是零,他还没死,本爵就一直爱着他,不离不弃。”
佩格释然的笑了,他真的怕爱得莱德不要零,那不仅是对零的伤害,也是对自己的伤害,那就证明,自己曾经深爱的人都爱错了,还好,不是。
随即,佩格又流露出一丝苦笑,“唉,这么好的你,却已经不是我的了,不过没关系,现在的我有了新的依靠,新的寄托。你放心吧,零呢,绝对不会有事,杰拉尔丁,就交给珊多拉吧,虽然他现在逃跑了,不知踪迹,不过珊多拉是最可靠的。”
“嗯,替我谢谢珊多拉。”
“哎,别这么说,人家珊多拉怎么说,都是零的父亲,做这些事都是他以一个父亲的名义做的,谢谢什么,就不用体你了。”
爱得莱德点头,“你说的是,本爵要先回去了。”
“一定要好好对零啊。”佩格临走前嘱咐到。
“本爵知道。”
一群人又在门前等了一个多时辰,医生才推开门出来,一脸疲倦之意。
“怎么样了?”爱得莱德是第一个冲上去的。
“没有生命危险,庆幸没有深入伤到身体内部,但是对身体伤害太大了,我已经将坏死的rou都割除,伤口会慢慢恢复,但是会留一块很大的疤,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去除。”
爱得莱德长嘘了一口气,“没有生命危险就好,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爵爷您,倒是放心了,我可曾跟您说过,要看好他,防止他自杀或者自残,这是我的病人,我将照顾他的任务交给您,可您交到我手里的是什么,一个躺在床上,命悬一线的人,我反复强调,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很危险,可是您听了吗?”
“是本爵的错。”
“你就别说我哥了,零不肯跟我哥说话,也不肯见我哥,一直都是我陪着他的,他要独处也是我同意的,你要想说,说我吧。”伊迪丝挡到了爱得莱德和医生的中间。
“麻烦爵爷派人把我的东西送回去吧,下次这种我叮嘱过的病人没有按我的要求做的,就不要来找我给他手术治病了。”
医生留下这句话,甩甩衣袖,走了。
“凶什么凶,不就是给王室看过病吗?至于吗?”伊迪丝不忿到。
爱得莱德进屋,零已经熟睡了。
“咱们就先都回去吧,让爱得莱德和零在一起吧,咱们已经知道零没有危险了,等过一阵零的身体恢复了一些之后咱们再来看他,现在,就让他和爱得莱德两个人单独带待着吧。”弗朗西斯对克莱曼亭和璐易丝说到。
“你说的是,那我们就先回去。”克莱曼亭告别爱得莱德和弗朗西斯,走了。
弗朗西斯也带着伊迪丝走了。
爱得莱德看零的嘴唇有些干,赶紧拿水杯,拿一点点水,将嘴唇润shi。
也不知过了多了,爱得莱德一直都盯着零看,就像永远都看不够一样,想把零印在眼里,脑子里,心里。
“水……”零用一丝气息,轻吐出一个字来。
爱得莱德连忙起身,倒上水,给零递到嘴边,一点一点地倒进嘴里。
“咳咳……咳咳……”零呛到了,直咳嗽。
爱得莱德连忙给零擦嘴。
“爵爷?”零的双眼还是紧闭着。
“我在我在。”爱得莱德忙回答到。
听到爱得莱德的回答,零的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然后沉沉的睡去。
等零再醒来的时候,爱得莱德还在窗边守着。
“爵爷?”零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