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着。”
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年纪轻轻就敢这般狂傲。气死老子了。
“小孩子不懂事,别和他一般见识了”。乔爷劝着在一旁骂的吐沫星子横飞的郑老。
苏瑾年大摇大摆的回了苏府,
傍晚,戏园子要开场唱戏,苏瑾年早就订好了位置,坐在了离台子最近的一个桌子上,
那一身正红色长衫,几乎是这园子里最夺目的那个人,身后跟个小厮,手拿着梅花折扇,刚一进园子里,戏园的老板就笑脸亲自来迎接,老板头戴毡帽恭敬的弯着身子。
“苏二少,您来啦,里边请,我让人早已给您安排了雅座”。
领着苏瑾年坐在了离台子最近的一个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瓜子水果,还有Jing致的点心,上好的茶酒水。
“苏二少今日这是第一次来我们戏园吧”!一边说着一边给苏瑾年斟酒递给苏瑾年,还未递到手里就一把让苏瑾年身后的小厮拦住了!冷声说着:
“我们二少爷,不喝酒”!
苏瑾年微微一笑,接过老板手里的小酒杯。
“无妨”,接过酒一饮而尽,将酒杯轻轻放下,
“多谢苏二少能给我这个面子,望日后二少有空能常来”!
“好,我最爱听戏了,日后一定常来”。苏瑾年一口答应了。
恰巧今日张景初又来了,他身着军装,头戴军帽,还罩着军披风。站在那气势磅礴,老板便不久留走去招呼张景初去了。和苏瑾年不同,张景初是这的常客,他的位置一直不变,张景初走到自己的位置,披风甩开,坐在那。将皮手套摘下,整齐放到桌面上,倒着酒喝。老板和他寒暄几句。他来听戏永远独自坐在中间的桌子那,周围无人,大约是到了时辰,客人也差不多都到齐了。
不久就开场了,台上的人耍着花枪,台上人唱着戏词,苏瑾年津津乐道的听着,自酌自饮,喝着小酒。
“这位爷,你找谁啊?”你有没有戏票啊?
“ 滚,给老子滚,”是个光头大汉啊,身材魁梧,身宽体厚,脸上还带着疤痕,浑身酒气,要往里闯。园子的小厮们哪是他的对手啊。一挥手小厮们就四散在地上。也不听劝阻硬是往里面闯,
爷,我们园子里有规矩,没有戏票不能进,戏园老板赔笑的说着,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晃在老板眼前,将银票狠狠甩在老板脸上,说着:
“给老子让开,老子有得是钱,给你钱还不行吗”?一把推开了园子老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戏曲正唱到高chao处,大家都认真的观赏着,没人注意到外面来个这么样的看客,他坐到后面角落的桌子那听到台上上的戏词,觉得心烦,掏掏耳朵大喊着:
“妈的,这唱的什么啊,听都听不懂” 声音很大,周围看客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心想:园子里何时来这么个不懂欣赏的俗人。
他突然看见坐在前面的苏瑾年!仅仅是个侧脸就能那么美,站起身略过人群走到苏瑾年跟前,用手按着苏瑾年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着,
小美人,果然美啊,
苏瑾年肩膀一重,眼神的余光嫌恶看了看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回过头上下看了一眼大汉淡淡的说着:“要干嘛”虽然长的美,可这声音一听就是男人。再说他的打扮,不可能是女人。
话音刚落,大汉有点惊。反应过来后又恢复了笑说着:
“脸虽然美,可惜是个男人,不过没关系,我就将就将就吧,陪爷我喝一杯吧”!言语轻佻恶心至极,
“放肆”,小厮见状前来阻止,苏瑾年一个手势叫停了小厮,
拿起酒壶倒着酒,那大汉子以为是还给他倒的酒,刚要伸手去接,苏瑾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措手不及的将酒扬在他的脸上,大汉顿时就懵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了,眼神变得凶狠。用手抹一把脸,指着苏瑾年大声说着:
“老子给你脸不要是吧”!立马动起了手把桌子掀开了,苏瑾年身形一闪躲了过去,上面的瓜果飞洒一地,吓得周围的人立马躲开了,台上的戏也不唱了都跑去了后台躲了起来,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身旁的小厮与他缠斗着,可这汉子身形堪比两个小厮了,不过几招就轻松的将小厮撂倒在地。然后一把拽住了苏瑾年肩膀,苏瑾年一个转身,只是大汉手劲太大苏瑾年的衣服拽破了。
那汉子手里拿这破碎的衣角,放到鼻尖使劲的吸了口气,半眯着眼,表情恶心的说着:
“果然是美人,真香啊”!
苏瑾年侧着头看了被抓破的衣服,不怒反笑,将手里的折扇打开,刚要动手。只听,噗通一声,汉子飞了出去,身体撞在台柱子上有弹回了。可见力道之狠,张景初迅速的将身上的军用披风解开,从后面轻轻披到苏瑾年身上。没有多说些什么,
慢慢走到苏瑾年面前,低着头仔细的替他系好披风的带子,轻声说着:
“小心些,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去一旁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