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的那些酒楼生意需不需要人帮忙。”
萧凌远拍了下大腿,怎麽就忘了自家那不成器的四弟可是京城第一大富商,什麽赚钱的产业都有他一份。
萧凌远心里有了主意,等到萧凌影来了,便悄悄地询问了他是否有适合张阿牛的工作。萧凌影眼睛一亮:“三哥你问得真巧,安淮前两日还跟我说呢,京兆尹的衙门里现在缺侍卫,我的酒楼布料店里,阿牛哥去了不过是个打杂的,再复杂的记账之类的活计我恐怕他做不来,不如去当个侍卫,怎麽也算公家的人,还能除暴安良,可不比跟著我来得强?”
得了这个消息,萧凌远接下去忧虑的便是如何同张阿牛说了。
男人在萧家住了几个月,生活的重心便全是自己同他肚子里的孩子,冷不防地要他出去见工,他会不会心里头不愿意,以为自己嫌他赖在家里没用?
怎麽的纠结,两人当晚回房後,萧凌远还是拉著他的手,坐在床边,温温柔柔地把自己的打算同他说了。
“所以,如果阿牛哥当了侍卫,每个月都是有薪资的,你之前还担心来到京城养不活我和孩子们,有这麽个正经的工作,不但你的抱负得以施展,我们以後也可以搬出去住,我知道让阿牛哥寄人篱下,是有些委屈你了。”
张阿牛沈默了半宿,摸了摸萧凌远的脸蛋,看他一脸期待地望著自己,心思动了动,道:“一开始来到京城,我确实有些寄人篱下的不舒服,原来先生你都看在眼里。”
“你是我相公嘛。”萧凌远低下头,露出他漂亮白皙的後颈,黏黏腻腻地说著rou麻的话:“平时没事,我当然不同你说这个,可是你心里怎麽想的,我都是惦记著的。”
他的先生那麽乖巧,张阿牛一把把他搂抱在自己的腿上,亲了口他的粉红的脸颊,道:“这只是一开始嘛,後来我习惯了,你又大了肚子,我每日忙著伺候你,便没有再胡思乱想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出去工作?”
张阿牛摇了摇头:“怎麽会,你二哥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老呆在家里,如何能称得上顶天立地。而且……”他抚摸了一下萧凌远略略凸显的肚子:“而且我要给我的儿子们做榜样,男人就是要养家糊口的。原本我想等你生了再说,不过既然现在有个好机会,你也嫌我老呆在家里对你管头管脚,我确实可以去尝试一下。”
萧凌远眉眼弯了起来,露出可爱的酒窝:“阿牛哥穿上侍卫的衣裳一定俊朗极了。”
张阿牛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希望当侍卫和杀猪差不多,不然我还真怕我干不了呢。”
“差不多差不多,京兆尹那儿是办案子的, 侍卫还没有捕快那麽忙要四处缉凶。阿牛哥那我们说好了,明日我就跟小影回话,让安淮著手安排了。”
“我以後白日都见不到你了,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嗯?”
补偿什麽的,他现在有身子不能和张阿牛欢爱,但是亲亲总是可以的。萧凌远微笑著送上自己的唇同他的男人亲吻著,还不敢吻得过火,就怕擦枪走火了,两人忍不住便做起来,对孩子不好。
“怀著这小东西,可憋坏我们了。不行不行,明日我一定要问问萧大夫,难道这怀胎十月,都不能碰你麽?这日子还怎麽过?”
萧凌远红著脸不敢答话。其实他知道,并不是不能碰,只是这话他怎麽敢说出来,上回暗示了他一下便被他拒绝了还说他不以孩子为先,这回就算忍著他也不会主动说出这种话了,反正要憋著也是两个人一起憋,他才不吃亏呢。
这萧凌远哪里想到,欲望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憋著便能解决的。在张阿牛见工当侍卫之前,男人天天抱著他,偶尔也会用手帮他纾解一二,他不算饿得厉害,可等男人真的出去工作了,他才深觉当时张阿牛天天缠著他的日子是多麽的难能可贵。
当侍卫也不是一去报道便能上岗的,前半个月,张阿牛被侍卫长天不亮就安排著武艺的Cao练,Cao练足足一天,直到天黑才让回家歇息,等好不容易上岗了,还有轮班制──三日便要轮一个夜班,视乎京兆尹府邸的安全。
这麽一来,即便是健壮如张阿牛,每日回家都累得跟死狗一般,平日里吃两碗饭,现在得三碗,吃饱了,连搂著他说说情话,亲亲我我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多只能关心关心他越来越大的肚子,然後一沾上床便睡著了。
萧凌远有点哀怨,他是真不知道当个侍卫会那麽忙那麽累,怪不得京兆尹那儿总是缺人呢。
他一边有些心疼男人被Cao劳成这样,一边又为了他的阿牛哥自豪著。就知道他是个极认真,又吃得来苦的。他知道不少京城的纨!子弟,一个个靠著家里的关系飞黄腾达,占著个达官贵人的位置,却一点好事都不干,玩忽职守,草菅人命的比比皆是。哪里像他的阿牛哥,不管是当屠夫还是当侍卫,什麽都花著一百分的力气去做,累得连……
好吧,萧凌远还是忍不住怨怼,这男人累得连抱他安慰安慰他的力气都没有,可怜自己的身子,四个月前不敢做那种事怕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