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刚出招,庄姜立时模仿,两人一碰之下,竟来了次对掌,只是这次公子却输了,他虽然做过道修,却也只达到筑基级别,庄姜却做过金丹修士,再加上加了的三十年功力,对撞之下,那公子被击出了台外,只是庄姜并非有意伤人,因此不过打了个滚就起来了。
那公子对庄姜拱了拱手道:“姑娘好厉害的招数,在下服输。”
庄姜却十分惭愧,坦言道:“我是模仿公子的招数而得到的,并非出自自己的招数,公子承让了。”
公子摇了摇头道:“你能模仿也模仿的如此之快,并迅速强过我,已经比我厉害多了的。”说着,高声道:“还不晋级?”
只见一个青衣人跳上了高台,对庄姜拱了拱手道:“姑娘,恭喜晋升四级。”顿了顿又道:“你有三种选择……”话音未落,忽听庄姜道:“我选丹药。”
那青衣人深深地望了望庄姜道:“姑娘,这丹药……”
“没关系。”庄姜淡淡道。
青衣人点了点头道,从怀里掏出丹药道:“这丹药可增加五十年功力,吃下去,便已经是一名正式的体修了。”
庄姜点了点头,拿起那丹药便吞了下去,同样一股暖流冲遍了全身,只觉身子越来越轻,仿佛从前筑基或者金丹时期的感觉,笑了笑,跳下了高台。
靳尚正在下面等着,见庄姜又赢了,微微一笑道:“好厉害,恭喜。”庄姜摇了摇头,道:“走吧。”
“这么快,你可知道,越向上爬,就会越艰难,要不要歇息一下?”
“不用。”庄姜吐出这两个字,大步流星地想那阶梯走去,却在走上台阶的时候,忽然停住身形。
“怎么了?”靳尚差点撞到庄姜,却见庄姜目视前方,怔怔发呆。
“看到了什么?”靳尚向前看去,却什么也没有,不由奇怪,他可是元婴修士,有什么看不到的。
“没什么,走吧。”庄姜深吸了口气,快走了几步,原来她想着方才的比武,忽然想起公子所言的“你模仿得比我快的多……”
能不能有一种武功,能吸取天下所有的招数而反击?
庄姜皱了皱眉,天下所有招数千变万化,可是若是自己以不变应万变,一招制胜,岂非就能天下无敌?只是……她抬起头,想到若是只靠模仿,是不成的,而必须有一种法门才行。
“怎么?害怕了?”靳尚见她又停驻脚步,冷笑道。
庄姜摇了摇头,迅速飞奔而上,终于到了第四层,这一层是人类所无法企及得了,因此全部都是灵界或者魔界的体修修士,只见那高高的比武台几乎耸入云端,若没有真气,根本就无法登上。
“如何?’靳尚抬头望着那高台,道:“要不要我帮你?”
庄姜摇了摇头,抬头望着那高台,深吸了口气,调息片刻,道:“我上的去。”说着,忽地双脚一错,爬到了那高台上半山腰,又从半山腰翻身向下一蹬,翻身又上去了,几个交错,已经上了高台。
见一个穿着黑衣的魔修,正与一个穿着白衣的道修比武,他们手里拿着的不是法器,却是体修用的刀剑,魔修拿刀,体修用剑,正打的难分难解。
眼见刀光错错,正在难分难解的时候,那魔修的刀忽然向回砍去,在道修一愣之间,刀刃翻转,砍向了道修的右腿,道修措不及防,大叫一声从高台上翻了下去,因为高台极高,落下便是粉身碎骨。
大家见此情形,纷纷变色,要知体修需要极大的毅力,要把自家的灵气化解没了,才能修得这种功法,而这道修已经练到了第四层,经过了许多考验与磨练,却一着不慎,全盘皆输……
大家都怜悯地望着血rou模糊的尸体,忽然想起方才上台的那个年轻女子,她竟然敢赤手空拳上去……不会也……
“你好大的胆子。”魔修上下打量着庄姜,不屑地笑道:“就凭你?连武器也不拿?”
庄姜见他十分凶狠,十分反感,一言不发,摆出八卦掌的架势道:“出招吧。”
那魔修冷冷“哼”嗯了一声道:“既然你找死,就不怪我不客气了。”说着,面上出现戾色,一刀向庄姜劈来,庄姜见其刀法凶猛,不敢直接应对,心中也有些着慌,毕竟这刀法不必掌法,伤人十分容易……
怎么办?
她在跳跃躲避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在阶梯上的想法,对了,这天下的招数不可能一一学全,那么……若是把它们都看成了阵法,然后找到阵眼反击的话……庄姜心中一动,一边腾展躲闪,一边看那刀法的来势,见其虽然气度凶猛,却并不急那公子有掌法,甚至不及那老僧的气流运度,所依仗的不过是从前本来是筑基后期修士,现在修炼体修,所以晋升得这么快而已……
庄姜看明白之后,也不再慌张,而是悄悄地观察其刀法的刀眼,慢慢感觉出他的刀眼其实在手腕之处,心中一动,忽然转过身向台外逃去,那魔修心底狠毒,如何肯放过,大喝一声道:“往哪里逃?‘提刀去追,一刀向庄姜劈下,便要活生生把庄姜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