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庄姜惨笑道：“我的性子又能如何？我这性子让我得了什么好去？”
老者深深地望着庄姜道：“姑娘，有时候，为善并非为报，不是吗？”
庄姜浑身一震，讷讷道：“老前辈……”
“若是别人，我不会这么劝她的，可是你不同。”老者叹了口气道：“你是真正圣者，既然如此，便走到底，无论恶报善报，随着你的心意去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庄姜怔忪许久许久，忽然转过身，又望向了那棋局，她经过老者颠簸，那心中的怨怒已经化解，此时再望向那棋局，便又是一番景象：
她得到了许多女修梦寐以求的东西……
她拥有灵界至尊者的一片情深……
她得到了天下最好的丹药谷……
她拥有很多爱护她、尊敬她的朋友……
她遭遇了别人未曾想象的祸患，却也拥有了别人无法企及的稀世珍宝……
庄姜望着望着，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闭上了眼，又睁开了眼，棋局的真正面目呈现眼前，自己发现了身份的真相，情郎已被师父逼疯，目前灵气已失，正在努力恢复……
庄姜忽地提起一颗子，在西北角下了一招。
青衣老者皱了皱眉道：“你落子了？”
庄姜此时已恢复了平静，对老者点了点头道：“是的，老前辈。”
青衣老者眯起眼，遥遥望着那棋盘，忽然摇头道：“你这是自杀之举啊，你看看，你若是这么做，向前已经无路，向后却也不能退，最后只能把西北角放弃了，而西北角放弃，则断绝了四面八方的粮道，此乃自杀之举啊。”庄姜咬了咬嘴唇，道：“我知道的，老前辈。”
“那你还……”青衣老者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庄姜却不反驳，而是把那棋子放在那西北角的位置，老者本来还在叹气，却忽然停住眼目，怔怔地望着那西北角，忽然一拍大腿道：“好，好。”说着，抬起头望着庄姜，笑道：“这样看似是自杀，却把西北角的所有都清洗了，若是如此的话，反而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老者惊喜地抬起头道：“姑娘，你宅心仁厚，聪慧绝顶，无路造化如何弄人，却是不会落到底的，因为天犹张弓，取长补短，厚德载物，会有好报……”
庄姜听了这话，心头一暖，微微一笑。
“好了，姑娘，你走吧。”老者点了点头道：“你已经赢了，晋升八级……”
庄姜笑了，正要说话，忽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在绝高的天穹上裂开一道缝隙，一阵飓风席卷着冰雪，呼啦啦刮来进来，整个修罗场顿时摇摇晃晃，似乎要倒塌……
“地震了……”人们惊慌失措，武功比较高的人，则比较镇定，仰头去看那天幕。
忽见那天穹的裂缝里渐渐渗出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绝色的容颜，却宛如地狱索命之鬼，一剑劈下，瞬息之间，许多人被冰冻而死。
玄澈！
庄姜浑身发抖，想要不想，便要飞上去阻止，却在匆忙里忘记自己只恢复了八成灵气，且没有把那灵气释放开，一个趔趄，噗通跌在了地上，幸得她性子沉稳，深吸一口气，当地盘腿而坐，打开丹田，把那灵气迅速引进了全身，体修来的体气与灵气顿时融合成一处，让她身子暴涨起来……
玄澈！
庄姜提起玉如意，便跃上了云层，见玄澈双剑烁烁，已经上百人毙命于此，“住手！”庄姜的眼睛都红了，用玉如意挡住了那剑柄，扑上去抓住玄澈的手道：“你要杀就杀我，为什么要……”
玄澈这才抬起头，眼见那绝色的容颜上，布满了恐怖的戾气，双眼已经变得血红，看了她许久，仿佛不认识她了一般，许久才道：“姜……儿……跟我回去。”
“我跟你回去。”庄姜想也不想，她不能让任何人再为自己牺牲，更不能让更多的无辜葬送在这里。
“跟我回去。”玄澈冰凉的手抓住庄姜的胳膊，道：“回去。”
“我回去，玄澈。”庄姜重复了一句，余光里瞥见那青衣老者正站在地下，悲悯地望着她，忽然想起那棋局，忙把身子软软地靠了过去，柔声道：“澈，我跟你回去，我们回去，好吗？”
玄澈抓住庄姜，不说话，那血红的眼睛慢慢恢复了墨玉的黑色，只是面色依然冰冷道：“你肯跟我我回去了？”
庄姜点了点头，她不能再让他这样滥杀无辜了。
“好。”玄澈拽着庄姜，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在天际边。
修罗场终于停止了晃动，人们也安稳了下来，天穹渐渐合并，一切归于平静，靳尚这才缓缓走到那天际的下方，仰头望着那渐渐弥合成一处的缝隙，嘴角浮出淡淡的冷笑。
齐朝京郊的树林深处的结界里，庄姜推拒着玄澈的纠缠，道：“玄澈，你听我说……”话音未落，便被玄澈撕扯开了衣服，露出月白色的肚兜，晶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烁烁发光，玄澈的呼吸渐渐浓重起来，扯开肚兜，张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