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本性肯定比他表现出来的要霸道得多,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完全展现了他的占有欲。
他还在不断逼近,让她避无可避。
洛栀站起来,膝盖压在他的凳子上,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就这么坐在了他的一条腿上。
她低下头,发丝垂落下来,有几缕落在他的耳边。
洛栀捧着他的脸,逗他:“想要亲亲吗?”
沈亦不答话,眼神里充满了明确的渴望。
洛栀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座位上跳下来:“你等等我。”
她跑去给卧室门落了锁。
他们学习的时候,一般不会有家长进来,除非是沈亦的妈妈也在这儿吃晚饭,会叫他一起走。
就算如此,他们的家长进来之前也会先敲门。
如果只是接吻,似乎也不必锁门。
洛栀站到沈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时冲动,忍不住像个霸总似的挑起了他的下巴。
沈亦被迫仰起脸看他。
洛栀再次低下头,吻落在他的鼻尖。
沈亦再也忍耐不住,按住她的脑袋亲吻她。
如果说刚开始,只是擦枪走火之中意外产生的暧昧,那么后来洛栀去锁门,就是给彼此一个缓和与冷静的时间。
她不介意服从本能,可前提是事后不会后悔。
于是在片刻的停顿之后,两人给出了共同的答案——
亲吻。
不顾一切,只是看着面前的彼此的亲吻。
温软shi润,又粗鲁凶狠。
沈亦的肺活量出乎洛栀的预料,她的手指不经意按在沈亦的锁骨,掌心也感受到了坚实的胸肌。
他绝对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那一种。
原来不光是内在有所隐藏,外表也伪装得这么好吗?
平时看上去那么弱气,接吻的时候倒是凶得很,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洛栀终于被放开,整个人都软了,趴在他的身上,脑袋伏在他的颈间微微喘气。
沈亦还坐在凳子上,单手搂着她的腰。
洛栀又去揉他的脑袋。
不记得在哪儿听过这么一句话——男人不能摸头,女人不能摸腰。
摸脑袋一般都是长辈对待晚辈,摸别人的头会显得很不尊重。
而女人的腰肢敏感又性.感。
这两个部位,无非是极为亲密的人,才能够抚摸的地方。
沈亦搂着她的腰,洛栀就去揉他的脑袋,幼稚地想着“扯平了”之类的事情。
可沈亦又低下头去问她的下巴。
洛栀喘着气抗议:“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沈亦:“……”
熟练吗?
他却觉得自己紧张又笨拙。
沈亦轻轻咬了下洛栀的脖子,又反复舔舐吮吸他留下的齿印。
如果他们都是野兽就好了。
耳鬓厮磨还嫌不够,恨不能互相撕咬,血rou都融合在一起。
想要侵占对方的一切感官。
视线,呼吸,触觉味觉和听觉,一一占有。
等洛栀回过神来,这个草莓已经种在了她的脖子上,异常显眼。
洛栀:“……”
她的脸色Yin沉下来,一字一顿:“沈、亦!”
沈亦正搂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脑袋埋在她的胸前,抬头:“嗯?”
声音沙哑,语气漫不经心。
眼神却灼人。
洛栀吞了吞口水,指着自己的脖子:“明天还要去数学竞赛,你这让我怎么出门?”
“……”沈亦沉默片刻,“我再想办法。”
洛栀被他勒得腰疼:“那你先放手?”
沈亦慵懒地挑眉,笑着:“不想放呢……”
他随手一推,把桌子上的作业都推到别的地方,抱起洛栀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天的触碰简直千载难逢。
他又怎么会翻过这种机会。
亲吻、抚摸,他使出浑身解数,让洛栀的理智逐渐丧失,脑袋里昏昏沉沉的,所有的思绪都不够用来感受他给予的快乐。
沈亦的指尖在她的裙摆处流连。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摆动着她的裙边,并为此沉迷不已。
最终,手指还是按在了裙边的拉链上。
洛栀一下子清醒过来,按住他的手背,惊呼:“等等!”明天还要参加竞赛啊!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娇软甜腻,像是泡在蜜里。
沈亦骨头都酥了,哑声道:“嗯,不做。”
他的吻又落在洛栀的耳边,舌尖轻舔,声音嘶哑,带着些许笑意:“只是让你快乐。阿栀,别拒绝我。”
洛栀被他弄得眼角泛红,双眸含着泪光。
她终于是松了手,让沈亦解开了裙子侧边的拉链。
沈亦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