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的间隙就咬舌自尽了!”
“你可能猜出他们是谁派来的?”
柳之祁抿了抿唇,愈发不知如何言语。
叶阑青凝着他,“说!”
柳之祁这才默然吸了一口气,“那两人不大像是生人,他们似乎认识我。”
“我知道了!”叶阑青沉声道,“注意着长安那边的消息。”
“是!”
沈千容醒来时,已是正午。叶阑青在她的桌上摆好的饭菜,专门诱她。她洗漱好迅速落座,正经是Jing神抖擞,仿佛前一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叶阑青为她夹了她的最爱的鱼,一面道,“昨夜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沈千容将鱼rou放回他的碗里,头也不抬道,“我没事,你也不必保证。这种事,你也保证不了。”
叶阑青陡地被人呛声,偏生她说得还句句在理。末了,竟只能垂下头,沉声道歉,“抱歉,我也不曾想到……”
“叶阑青!”沈千容放下筷子阻断他,唇边偏又含着笑意,“我明白!”
他略有惊愕的瞧着她,沈千容笑意愈深,“只因他是你的父亲,所以,只要他不把我弄死,我都暂且忍着,不会计较。”
“……沈千容。”叶阑青难以置信的盯着她,眼底划过不为人知的沉痛。
她重新拿起筷子催他,“吃饭吃饭!”顿了顿,又道,“放心,我哪能那么容易就被他弄死呢?即使再来几波人,他们也伤不到我。”昨夜的事,她临睡前就懂了。
要她死的人是叶阑青的父亲。他为了叶家考虑,断然不能让儿子和这种声明愈发响亮的女人在一起。彼时,皇上的忌惮,便容不了他们每一个人。
救她的自是师兄留下的人。至于她为何没有晕倒,怕是同师兄吃过的饭菜里,早有他放下的解药。
吃罢饭,下人撤走了碗碟,沈千容方才双手托腮,满眼不解的瞧着叶阑青,“你说,他们不该来刺杀你么?怎么先来的人是要我的命?这不合逻辑啊!”她再是声名远扬,也不过是个女子。
“来过几拨人马了。”叶阑青应得颇是淡然。
“什么时候的事?”这些日子以来,她素未听他提及。“你怎么也不和我说?”
“因为他们也伤不到我。”
沈千容未曾察觉这是她自己说过的话,只放下心来,连连应道,“那就好那就好!”说罢,方才想起叶阑青这般回应与她先前的极为相似,不由得捧着脸笑得像个孩童。
几日后。
城墙外那道长路上,掀起漫天灰尘。正是一队人马大张旗鼓而来。
叶阑青一早得了消息,大开城门等候。
排头的是个矮瘦但看来还算Jing壮的男子,他剑眉横生,眼睛却如绿豆大小,脸上的胡子修整的还算整齐,但他宣读过圣旨,收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微微笑起时,颇有些猥琐的意味。
圣旨的内容并无意外,是要他留下两万兵力给楚元胜。余一万,带回长安复命。
叶阑青接了圣旨,才一起身,便望见楚元胜高昂着下巴,不屑地冷哼出声,“千儿姑娘呢?”
叶阑青一顿,“不知您找她何事?”
“我找她何事需要你管吗?”楚元胜立时大声嚣叫起来,但他身高上本就矮了叶阑青一头,这会儿陡然凝见他凛冽冰寒的目光,心下一滞。声音陡然小了许多,偏又强撑着那份不屑,“我告诉你叶阑青,不要以为你打了胜仗,我就不敢把你怎么着了?你给我等着!”
叶阑青依是巍然不动。
他只好冲着一侧的副将耍横,“傻愣着干什么?皇上命本帅备了厚礼来见千儿姑娘,还不赶紧带路?”
那一众副将听闻是皇上的旨意,慌忙头前领路。
叶阑青回转身,看那一队人浩浩荡荡而去,心下不安愈甚。
前夜,他方才收到父亲的来信。
父亲半字不提,他这一战胜了,他可有一分欣慰。言辞激烈,全是不允他同那蛊女在一起。只道,“如若你们两人在一起,我们整个叶家便都要为之陪葬。”
叶阑青燃了信件,他竟是不知,他们叶家除了他们父子二人,可还有旁人?
楚元胜抵至沈千容的院子之前,柳之祁已然抄了小路,将情形与她说了一个大概,方才又凑到那一堆人里。
楚元胜人未至,倒先一甩手命人抬了三个大箱子进去。而后一一打开,朗声与身后跟随的副将们道,“这是皇上赏赐给千儿姑娘的,一箱珠宝,一箱首饰,一箱华服。”身后的人心内虽是不屑,但也不得不低声附和着。
沈千容提步进门时,清澈的望见那楚元胜的面色顷刻黯淡下来,眸中鄙夷愈胜。
他原以为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熟料,竟只是清秀之姿。
不过,总归是那叶阑青的女人,清秀之姿也可忍一忍。
他凑上前,脸上堆满了笑,“这位便是千儿姑娘吧!姑娘盛名在下早有耳闻。”
沈千容瞧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