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道,“兄弟,别看了,这里还真他妈Cao蛋的只有一条路,既然走不通,我们还是回去等救援队修路吧。”
小徐一握拳,他弯腰进了车,却没有发动,而是从车内拎出一个背包,又将一瓶矿泉水塞到背包两侧的网兜里,转头去后车厢取出一件雨衣套上,“你们回去吧,我直接翻山过去。”
“你疯了吗?”同伴忙拦住他,“现在还下着雨,谁知道会不会又发生塌方,就算你翻过山,到时候怎么出去,难道还靠一双腿走回家?”
小徐冷静地道,“我考虑清楚了。你们看,虽然这边的山体是塌了,但对面还是好端端的,山头不高,山势也比较平坦,我只要绕过前面这堆土方的范围就好,预计3,4个小时就够了。至于出去,并不难。既然发生了山崩,肯定会有交通部门去抢修公路,到时候我可以跟着他们的车子走。”
“这太冒险了。”他的同伴不赞成地道,“谁知道对面的山头就一定没问题。”
“我可不认为继续待在那个凶手出没的镇子会安全到哪里去!”小徐想着病重的家人,坚决道,“反正我今天是一定要走的,不用拦我了。”他掏出车钥匙递给同伴,“你要回去的话就帮我把车开到宾馆前停好,等路修好了不管你是开回去给我,还是我自己过来拿车,都随你。”
“小徐!”
“我先走了。”他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等下,我也跟你走。”在场有人心动了,叫住了小徐开始收拾车里的食物和水。
“那我也和你们做个伴吧。”又有一个年轻男人跟上……
刘静虽然有几分动摇,但到底是个女人,看着那三个彪悍的大男人,终究还是没有动。
到最后共有5个人决定弃车爬山,吴开羡慕地看着潇洒离开的五壮士,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到底没有勇气随他们离开。
第六章
垂头丧气的旅人们回到了镇子,在要不要继续留宿朋来宾馆时又发生了争议。
毕竟朋来宾馆是这个镇子最大的宾馆,才能住得下他们所有人。其余两个小旅馆最多只能容纳十人,而且实在是太破旧了,看到招牌就没有住下去的欲望。
“大家还是尽量别分开吧,我感觉聚在一起更安全。”
“那要是凶手就在这里呢,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上班族男子许浩直勾勾地看向吴开一行人。
“你看着我干什么?不是我!”吴开急道。
“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做贼心虚了?”许浩嘲讽地将目光从吴开移到他身边的王经理和李海平,“那个姚佩佩是跟你们一起来的,要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怨,犯得着砍了人家的头吗?我看是你们中有人求爱不成,因爱生恨吧。”
“你血口喷人!”王经理怒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杀人不就几个目的,要么为财要么为情要么为仇、为性,这又杀人又带头的,明显是和死者有感情纠葛,我们这群人只是萍水相逢,本来就无冤无仇,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刘静打了个圆场,“黄警察他们不是也仔细搜过我们的房间和宾馆周边,都没有找到死者的头颅和血迹,要是凶手真的在我们中间,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下案子,不可能一点痕迹也没有。”
宾馆老板娘不高兴了,“你这意思就是说,案子是我们镇子里的人做的?”
刘静耸了耸肩,“我只是按照警方的说法,凶手是本地人的几率比较大。”一开始警察也认为是他们这群外来人作的案,推测在这么短的时间应该藏不了多远,可天亮后警察们几乎将这附近掘地三尺,愣是什么也没找到。想来本地人更了解地形,藏匿也更方便。
“呵呵,我们镇子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凶杀案,”老板娘柳眉竖起,“再说了,美女又不是没见过,我们镇的人犯得着专门大半夜跑来切个头带走吗?又不能吃不能喝的。”
博览群书的袁媛摸了摸下巴,灵光一闪道,“对了!其实在金田一中也有几个案例,就是凶手一开始就假装遇害,后面更方便腾出身对同伴们下手……不过通常凶手发这种大招都是准备团灭的结局。”
江道义无情粉碎她的猜想,“就是姚佩佩本人,她的手臂有块胎记,吴开他们已经确认了。”
鉴真补刀,“如果姚佩佩是凶手,那么只是一个弱质女子的她,该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个代替她的女人背上宾馆并藏起来,而且宾馆内被破坏的供电系统也表明当时和吴开在一个房间的她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好吧。”袁媛扁了扁嘴,“那凶手到底是为什么要带走姚佩佩的头呢?如果没有携带头颅的话,明明更容易跑路呀。”
鉴真摇摇头,“或许只能等抓到凶手才会知道答案。”
争执过后,许浩带着他的友人和另外两车旅人离开了朋来宾馆,刘静踌躇了下,也跟着离开。余下的吴开李海平齐天戈等将近20人留在了宾馆。
“大家把房间整合起来,都住在同一层吧,相互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