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许笙昨晚喝醉了今天又被自己折腾够呛那些事,他编了个理由安抚过去,随即要去趟医院。
他想了半天也没把许笙叫醒,一方面那人消耗了太多体力,需要休息。另外出于私心,他也不傻,许笙刚才都把话说的那么绝了,自己又对人家做了这么些不可描述的事,赶在这个时候把人叫醒,不仅解决不了问题,绝对会激发矛盾。
庄白书把被沿给他掩上,冲那人白皙的侧脸轻轻啵了一口,把人捯饬差不多了,他才穿衣服出门。
等安顿好徐梅,晚上之前他就能回来,他想着,到时候可不能再冲动行事,许笙到底为什么会有跟他分手的念头,这次他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不管是徐梅的病,还是其他什么杂七杂八的理由,都不是他会离开许笙的理由,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当许笙最强大的后盾和依靠。
他是这么打算的。
路上他家里就开始来电话,庄白书没心思回去,就敷衍了几句,后来到了医院,他老子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原来他导员直接把他旷考的事儿报到他家里来了,不仅如此,她又问这几个复习周庄白书为什么没在学校,还不跟她请假。
庄家自然也没见到人,这么一对,就露馅了,家里一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问出来人在哪儿。这回庄严气性上来了,拿手机一定位,发现人在市中心医院。
随后,庄白书就被他老子雇来的那四个保镖,给连扯带绑弄回了家。
本来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庄严向来对他归不归宿这方面不上心,庄白书自己都没当回事,庄严就是再来气,最后至多也就是禁足他两天,等他出来正好是假期,他还能去找许笙,反正那么大个医院、许笙的家就摆在那儿,吹不动带不走的,无论如何都能再找到他。
可这回,事情闹大了。
等他回了家,发现他姐庄娴竟然也在。
他姐是个享乐主义者,高中大学都在国外念的,后来毕了业就满世界逛游,这两年才算收了心,结婚后在美国定居,事业也一路顺起,这离年前还有一段日子呢,人却早早回了家,也没带上他姐夫,这怎么看怎么不寻常。
他老子也一改常态,没把他失踪这些天当回事,不知道是他妈和他姐也在旁边的缘故,进屋了庄严也没像往常那么劈头盖脸地吼他,老头坐在大厅里,撇了他一眼,嘴里哼了一声:“你也知道回来。”
庄白书一想起刚才医院里荒唐的一幕,就觉得丢人的没边了,他爸真他妈什么都干的出来,他没好气儿道:“回啊,当然得回,你那些保镖都找到医院去了,多得你真传,你不认他们当儿子都可惜了。”
庄严脸色瞬间黑的吓人,呵斥道:“放屁!你就这么跟你老子说话?”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
俩人这导火线还没燃起来,庄母赶紧到中间给掐灭了,她帮庄白书把透着风寒的大衣脱下来,转头对庄严埋怨道:“老头子,从进屋开始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咱白书都快半年没从学校回来了,你就不能有个好脸色啊。”
庄严骂道:“都是他自作自受。”
“你少说两句!”
庄严还是听她话的,只瞪了庄白书一眼,伸手继续喝茶,灭灭火气。
庄白书看着沙发边端坐着的庄娴,“姐,你怎么回来了?”
庄娴挑眉,无奈地向庄严的方向一抬下巴:“你问爸吧。”
说到正事,庄严这才脸色稍缓,语气趋于平静,道:“你学校补考和毕业证的事儿,你用不着再去了,我已经找人给你安排好了,这两天你自己收拾收拾,带着你必要的东西,跟你姐出国。”
……
让他出国?什么意思?
庄白书就愣了,道:“我跟她出国干什么?”
“你现在毕业了,等你进了公司,总得有点本事让人家服你,别空有副皮囊,到时候给我丢人。”
“你不是喜欢唱歌吗,这回你跟你姐去那边学两年,有专业的导师单独辅导你,能学到不少东西,正好再领你多熟悉熟悉公司的流程,别说话办事总跟个没身沉的愣头青.....”庄严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还有,李老的女儿之前你也见过两次,这回你们一起去,以后保不齐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你好好跟人家处着先,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你跟庄娴在家待两天,后天就出发吧。”
这变动来的太过突然,庄白书瞪着眼,不悦道:“什么意思,我还没说我想不想去呢,你机票都订了?我跟谁处对象,跟谁结婚你也擅自做主了?”
庄严一竖眉,喝道:“对,因为我是你老子。”
庄白书一皱眉,果断道:“我不去。”
听他爸说这架势,这一去指不定要多久,一年、两年说不定更长,况且,许笙还在这儿,不管俩人现在的事儿解没解决,他是受不了跟他分隔两地,他一天看不见摸不着许笙就想的受不了,况且还是那么长时间。
徐梅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许程荣又去世了,留下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