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淡下去。她明知道,还跑来这么勾引他,勾引了,还不让他碰吗?
而且你,只是想要他这片刻的温暖,来慰藉自己莫名的寒冷。
“饿不饿?”苍空抱着她问,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没起来,饭都是他定点叫人送来的,她总是吃得很少。
青宁用力地点头,苍空掐了掐她的脸蛋,“怎么跟着我还瘦了呢?我虐待你了?”
青宁推开他,“什么叫我跟着你。”
苍空过来抱她,无奈地笑了,“那是我跟着你,这样总行了吧。”
青宁的表情还是没有什么波澜,趴在他的怀里,偶尔蹭他几下,像一只猫。其实,青宁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每天看着苍空出门,然后又等着他回来。只觉得如此,心里便有了个期盼,她还能微笑地活下去。
眼睛看到的这是苍空,可是心里想起的又是谁?那一个个重复的梦境,那个记忆力本该模糊了的枢。
苍空拍了拍青宁的背,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对她总是极尽的温柔,像是呵护一件宝贝,“我给你做饭去。”
青宁这才松开了手,亲自为他换了衣服,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他的身材高大,在灶台前总是不合适的,那背看起来很温暖,很宽阔。
她住在苍空的家里,已经半个多月,这期间,青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完完全全地把自己隔绝了。
她不知道,自己消失了,青以安有没有找她。最好是他忘记了自己,让她彻底地消失了吧。她也不知道,这期间多少人惦记着她,多少人奔波着寻找她。她不知道,苍空这样藏着她,费了多大的劲儿。
青宁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多到,她已经不敢去知道了。
不过偶尔,她会问一些苏苏的情况。苍空每次都拿了电话给她,叫她打给离渊,离渊比较清楚苏苏的事情。青宁就萎靡不振了,问离渊还不如不问!
苍空煮好了饭,青宁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了。她吃起东西来也很狼吞虎咽的,苍空笑着看她,擦了擦她嘴角的汤汁,“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青宁,我要似乎不再,你是不是就要饿死了?我以后要是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真的让自己饿死吗?”
青宁随口就说了一句,“你不在我身边,你能去哪里啊?你可是说过的,要一辈子陪着我,宠着我的,想赖账啊!”
苍空脸上的笑容僵了片刻,青宁在说完这一句话的时候,也是整个人僵硬在那里,端着碗的手开始颤抖,满嘴的食物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她如同嚼蜡。
苍空摸了摸她的头,“你这是在暗示我,让我一辈子宠你吗?”
青宁勉强将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了碗筷,站起身来说道:“我吃饱了。”
言罢转身准备上楼去,苍空一把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离开,另外一只后用力地扯了一下桌布,满桌的佳肴金属落地,他将她压在餐桌上,粗鲁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狂风暴雨一样地吻上去。
他啃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他让她窒息。他抚摸她的身体,挑逗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她半推半就,被他折磨得疲惫。
苍空经常会如此,突然一下子性欲大增,会各种各样地要她。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这餐桌,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他们经常在这里做爱,爱ye流淌在这里,他直接丢掉桌子,再买一张新的回来。
家里其他的家具也是如此,只要是不幸沾染了他们欢爱痕迹的,就一律丢掉。他们每次做爱,家里都跟被打劫了一样,满地狼藉,衣物撕得到处都是碎片,还有散落的家具摆设。
等他要够了,就抱着她去楼上睡觉,也不从她身体里出来,就插在里面,抱着她睡去,她起初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因为他仰着,她就一定要趴在他身上睡,腿还要被迫的岔开。可是时间久了,她就无奈地习惯了。
她睡得沉,因为累了,他却没有入睡,摆弄着她的头发,青宁迷迷糊糊地醒了,像一只小猫一样地挠他,组织他弄自己的头发,苍空就又来吻她,她痒得四处逃窜。他再次压她,轻声地说道:“青宁,你是不是又要开学了?”
青宁一愣,貌似是有这么回事。
苍空叹了口气说道:“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青宁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苍空反问:“你会洗衣服吗?会煮饭吗?会调酒吗?”
青宁一一摇头,苍空就叹气,“你看你什么都不会,还不赶紧去学校?没知识真是可怕!”
“哈?!”青宁一阵的目瞪口呆。
因为苍空的一句话,青宁不得不回到学校去,这一段日子,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学生。
拜青以安所赐,她报送了本校的研究生。得知她自己真的被录取的时候,青宁一阵的冷笑,青以安真是下了血本了,砸了多少钱让她进去的?又去卖弄他老爹的脸了吧!
青宁知道,她这学校校长向来是严谨的,作风正派,鲜少会因为钱财对你通融。青宁能这么横行,也全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