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也不看小姑娘的脸色,直闯进屋里去了。
吴丽一脸的愤怒,果然不再拦我,却跺脚道:「流氓!下流!整天的胡说八
道,我那不争气的哥哥,为什幺会交你这个狗肉朋友?」
我心中却有大事,肯本没空理这个丫头片子,直闯到吴道友的卧室,却发现
没人,再看床上,拱起老大一堆,不用说了,人定在被子里,我三步并两步赶过
去,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贼笑道:「还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倒是被窝里放屁,能
文能武耶,咦——!抄什幺吊东西?这幺用功?」
吴道友一张脸憋得通红,一手拿着一支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支圆珠笔,呐呐
的道:「没-没抄什幺呀,我是在温课!」
我笑道:「大过年的,温鸡巴课,还躲在被子里温,摆明了有鬼,拿来,让
老子瞧瞧!」
吴道友急道:「这可不行,万万的不行!」
我一把抢过他压在肥屁股底下的本子,笑道:「有什幺不行的,拿来吧!」
那是一本普通的练习本,那练习本抄了一小半,最前面的一页端端正正的写
着四个字「少女之心」。
我乐了,笑道:「看不出,还挺有艺术性的,还他娘的少女之心,不是偷看
你家妹妹的日记吧?」
吴道友急得手直摇,低声道:「千万别高声,我妹妹哪会写这样的日记,这
是本禁书,现在很流行的,你要是大叫大嚷的被公安知道了,是要坐牢的,搞不
好还会割鸡蛋打靶!」
我越发感兴趣起来,背过身来,不叫他过来,把那练习本拿在手中一翻,就
这随手的一翻,就给我启了蒙,成了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的一小部分的王八蛋
之一。
那页写道:「他迅速地将我的腰带解开来,把手插进我那长满黑色阴毛的处
女地。我那丰腴肥嫩的阴唇湿润了,有如含珠欲滴的玉蚌,他用手不时在我那雪
白的大腿上及根部不停地来回滑动,一会儿又用手上下轻抚我那湿润的阴唇,一
会儿又用手指在玉门边上轻轻地左右来回地挑弄,时而抓住我的阴毛,时而又用
手指捏玩我的阴蒂。我的心随着那双刺激我阴部的手激烈的跳动着,兴奋的喘不
过气来。全身的血流好象都集中在阴壁上,马上就要涌出来似的,我浑身无力的
抬起头说:「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对我笑笑说:「好妹妹,你不是在做梦,我爱你爱得有些发狂了。」
接着他的手又在我的乳房和腰间,大腿及阴部狂摸,我浑身真的一点力气也
没有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将我扶了起来,休息了一会儿。
「再向后翻,没了,我气道:「休息个头,后面的呢?」
吴道友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眼睛四处望了一圈,嘘了一声,低声的道:「小
声点,妹妹就在外面,给她知道了不好,我还没抄完哩?」
我笑道:「我在这儿,她肯定不敢进来,快把你的原本拿来我瞅瞅撒!」
吴道友急道:「急什幺?这原本是我爸从厂里职工手中收来的,放在屋里故
意不让我瞧见,我见他天天背着我们家人在翻那东西,心中好奇,这会儿趁他和
媚姐躲阁楼商量厂里重要的事情的时候,悄悄拿过来的,一定要等他们商量好了
之前,再悄悄的还回去,你别打岔,我一章还没抄完哩,你说我心中这个矛盾哟
!」
我奇道:「矛盾什幺?」
吴道友诡异的一笑道:「我是既希望立即就抄完,又希望永远抄不完!」
人家是饱暖思淫欲,我可是贫贱找杂工,根本听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可是一
听他家老头和厂里的什幺媚姐在商量重要的事情,本能想到的就是过完年后招工
的问题,所谓人穷志短,穷人根本就没脸,万般皆下品,唯有钞票高,眼珠一转
,心里想:既然来了,不妨去缠缠那对狗男女,或许有个机会哩!我行事说风是
风,说雨是雨,很少经过大脑再过滤,忙道:「你家老头的厂子,过完年后要招
工,那个什幺媚姐,在你家老头厂里是干什幺的?」
吴道友道:「听我家老头说,她是劳资处的。」
我一听,左拳打在了右掌上,「啪——」
得一声响,急急的道:「这就是了,你也知道,我没学上了,正想找个工作
溷溷,我们朋友一场,不如你带我去找你家老头,职工弄不到,弄个临时工干干
也成啊!」
吴道友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这种厂子里的事,我家老头根本就不许我
多嘴,要是多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