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香诱红帐,令男人心满意足,本就不是比练
出一身好武功容易多少的事。
也许,别庄中那片藏娇金屋,将来总会住进一个李秀儿。
走到大门附近,守在那边的却不仅是白天雄,白若云和白若竹也都在旁。
如不是站在白若云身畔,白若竹也称得上俊秀,那稚气未脱的少年和他堂兄
一样站得笔直,衣饰姿态,都像是刻意模仿一样,不知情的人看去,他们倒像是
一对儿亲兄弟。
“哥!”一见白若云,白若兰立刻便丢下大伯不理,径直跑去哥哥身边,笑
得灿若桃花,连平时一刻不忘装出的利落英气,也霎那间甩得干干净净,“你等
我呢?”
白若云点了点头,道:“今夜咱们都在这边住下,不回山上去。爹在等你,
咱们这就过去。”
“诶?住在这边?”白若兰这时倒显得极为听话,随口反问了一句,便乖乖
跟着迈开了步子,百忙之中到还不忘过来跟南宫星告了个别,约定明日再见。
看她走出很远,扭身指着自己对哥哥说着什幺,让白若云转身看了过来,南
宫星只得微笑抱拳,遥遥拱了拱手,权作寒暄。
另一边白天英交代的十分利索,南宫星才往回走出几步,就听到沉重的大门
吱呀打开,回头看去,白天雄和白若竹左右站定,目送那九人依次出门。
浓重的夜色,转眼就将那一串身影吞入腹中。
南宫星走出不远,背后白天英就大步追了过来,并肩而行,笑道:“小兄弟,
你是我侄女的好朋友?”
他略一犹豫,点了点头。
“难得难得,我那侄女最多也就在山下附近野一野,平时几乎没听她说过有
什幺朋友,更何况还是个样子不错的少年。”
听出话里有话,南宫星只得停下步子,微笑道:“白前辈,你有什幺话,直
说就是。我默默无闻一介草民,你没什幺需要顾虑。”
白天英这才敛起笑容,正色道:“小兄弟,我那侄女与外人打交道不多,不
太懂人情世故,人虽不傻,却也并不难骗。你是她好朋友,特地赶来贺喜,白家
上下都领你的情,必定好生招待。但你要是有什幺别的图谋,我这做大伯的,便
个不会放过你!你和你那位碧姑娘,一并留心这点。”
“是,晚辈谨记。”南宫星淡淡回道,躬身一揖。
“如此最好。天色不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白天英重又挂起笑容,负
手而去。
南宫星不愿跟他走得太近,便同路跟在后面。
看方向,白天英去的地方到真不难猜,正是那些小妾居所。
金针铁剑,果然还是敌不过软玉温香。
即使有白天武白若云两人护着,南宫星依旧不太放心,在仆役房里兜了一圈,
连床也没上,便又溜了出来。
白天武他们并不难找,就在白若萍住处一墙之隔,南宫星在屋后树上运功歇
了不到一个时辰,白若兰便被白若云送了出来。
他远远望着那兄妹在房门前分开,微微一笑,寻了个枝繁叶茂的地方,凝神
打坐,静静的守在这里,不再走开。
这地方也算是别庄内部卧房区域的中心地带,树干长得极高,除了暗地保护
白若兰,庄内有什幺大动静的话,他必定能及时发觉。如此行功入定,半睡半醒
的法子他已修习许久,虽是次实际用上,但也轻车熟路,不觉半点疲倦。
按他猜测,那个夺去贺礼的人很可能今夜就会动手,毕竟机会难得,有这样
的凶器在手,恰逢人多事杂,许多破绽都可以轻易掩盖,若能按捺下来,才是怪
事。
如此想法的人不止他一个,到了后半夜,白天雄巡视这边的次数也大大增多,
不过身边带的人倒是越来越少,天色将明之时,就只剩白若竹还在陪同。
可偏偏一夜风平浪静,连个水花也未曾漾起,不觉雄鸡啼晓,金光破空,南
宫星看着仆役丫鬟纷纷起身,不敢再在树上久留,收功伸了个懒腰,瞅准无人留
意的空当,一压树梢,反向一弹,好似一只张翼喜鹊,轻飘飘落在墙外。
知道今天白若兰还要找他,他匆匆在仆役房中洗了把脸,便赶去崔冰住处。
白家的女弟子依旧守在那里,只是换了新面孔,并不认得。而守在田灵筠门
外的,也换成了丰美少妇钟灵音。
他敲开房门,端着水盆进去,崔冰显然睡得不好,眼中尽是血丝,举手投足
也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南宫星不愿她涉险,干脆叫她留在房中休息。
与白若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