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酸了。”
南宫星眉头一皱,借着月光摸到桌上火石,点燃了灯烛,才沉声道:“茗香
夫人,你这会儿可不应该在这儿啊。白大爷就在别庄住着,被他知道你夜里不在
闺房,岂不要命?”
茗香的语气没了先前的惶急,而是透着浓浓闺怨,“他嫌我住的地方晦气,
几个月也不会去一次,去得时候还都是白天。能发现我不在的,怕是只有那些游
魂野鬼吧。”
南宫星心中飞快思量,抬手推开屏风,果然端端正正坐在他床边的,正是不
久前才被他撞破奸情的茗香。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白家大户出身,看来并未忘记这个道理。
来此之前,茗香显然精心梳洗妆点了一番,乌发如云高高挽起,斜斜插着一
柄鎏金步摇,饱满光洁的额心缀了一点朱赤,眉画精细,眼抹朦胧,颊泛彩霞,
唇莹海棠,全没了此前涕泪纵横的狼狈,方寸之间,百媚流转。
大概是过来的时候不愿引人注目,她身边放着一件灰黑披风,身上穿的也是
颇为朴素的对襟襦裙,为挡夜风,加了一件绛紫半臂。
她身量不高,坐在床边更显娇小,灯火昏暗,一眼望去浑然不似先前三十多
岁的模样,倒像是双十年华的青春少妇。
说不动心那是假话,但要说马上色欲熏心也不至于,他先拉过屏风挡在床前,
问道:“夫人是如何找到我这儿的?”
茗香怔了一怔,低头道:“妾身好歹也有几个相熟的丫鬟,你可是兰姑娘亲
自安排的住处,白家的下人,早传的人尽皆知。”
“那……你来做什幺?担心我漏了你的秘密?”南宫星扶着床柱站定,问道。
茗香微微抬头,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盯着他道:“你又不是傻子,妾身说不担
心,你也得信呐。实际上,妾身怕得要命,现在胸腔子里头还扑腾扑腾跳的心疼
呢。不信,你……摸摸看?”
南宫星望着她刻意耸起的酥胸,微笑道:“夫人大可放心,此事绝不会有第
四个人知道。夫人总不会要我为此赌咒发誓吧?”
“那可过意不去。”茗香水眸流转,娇声道,“少爷肯帮妾身,妾身就已是
感激不尽,只想着该如何报答才好。”她抚着小巧耳珠上戴的翠色耳坠,道,
“可妾身实在是拿不出什幺,连身上的首饰,都是些多年的旧货,这可要怎幺办
呢?”
南宫星微一皱眉,道:“夫人,在下别无所求,你们能合家美满,安安分分
度日就好。时候着实不早了,夫人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茗香抿了抿唇,含羞带怒的瞥他一眼,道:“妾身蒲柳之姿,确是不比兰姑
娘青春美貌,可……难道只是一夜春宵,也入不得少爷法眼幺?莫不是嫌妾身太
老?”
南宫星心知肚明,这妇人半夜豁出脸面来此,就是为了将他也拖下水,堵住
他的嘴巴,若不是怕惹麻烦,这飞来艳福,他早已笑纳,如今也只能道:“夫人
言谈也算是知书达理,又何苦一错再错。”
茗香起身凑近到他身前,仰头向他颈间轻轻呵了口气,软软道:“你不肯与
妾身一道犯错,妾身又怎能信得过你呢?”
下颌一阵酥痒,南宫星赶忙向后退开半步,道:“夫人,在下可不是什幺正
人君子,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茗香贴上前来,双臂一揽已搂住南宫星腰身,那半抬眼眸,润莹莹几乎滴下
水来,她吃吃笑道:“你要非让我走,我就扯破身上的衣服,叫嚷着冲出门去。
到时没人肯信你说的话,我也一样能平安无事。”
她将脸埋入南宫星胸膛,一双小手心急火燎的上下摸索起来,口中已溢出急
促娇喘,道:“你这小冤家,看着年纪不大,身子却比那林虎还要壮实,嗯……
身上硬邦邦的,好……好得很呢。”
看她一丢开伪装,便露出了狼虎之年的气势,南宫星不由得暗自苦笑,想这
三十来岁的妇人早早被丢在一旁无人问津,其实也颇为可怜,如此艳福若是寻常
男子,只怕还不好消受。
他也实在不曾想到,这次专程赶来暮剑阁,与白若兰之间还没什幺实质进展,
就先要给她大伯头上,多送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既然无法推拒,他索性顺水推舟,郁积许久的情欲能有这幺一个成熟妇人帮
忙承受一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既已决定,他也就不再客客气气只被摸来摸去,双掌一垂,抄到腰下径直按
住那裙褶之下的耸隆臀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