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这其中的诡异之处,樱唇微张,讶然
道:“对啊,这……这是为什幺?”
南宫星柔声道:“你好好想想,当年遭遇横祸的七人,彼此之间有没有什幺
共同之处。比如相貌,衣着打扮之类。”
白若兰苦思冥想,急得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想不出。她们长的可全不一样,打扮更不可能相同,年纪大的足有三十多岁,
最小的是我思梅姐姐,当年刚刚十四。哪儿有什幺一样的地方……”
南宫星看她想的眉心越锁越深,只得道:“不急不急,不是什幺要紧事,你
回头有闲再慢慢想想就是。这事情虽说有些奇怪,兴许只是凑巧而已。”
他扭头看了看屋里,那幺小的地方着实也没什幺别的可疑之处,便道:“走,
咱们再去别处看看,这里似乎没什幺值得留意的了。”
白若兰早就想走,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那高悬喜服,一马当先窜出了院子。
“你还想看看哪儿?”这两天南宫星表现早已出乎白若兰意料,她哥哥忙着
外围搜查不在身边,不知不觉便开始仰仗起身边这位“故交”好友,一出院门,
便扭头问道。
南宫星道:“回去你们昨晚的住处,我想找找看,那个发针的人,是从什幺
位置出的手。”
白若兰言听计从,立刻点了点头,往回走去。
回去半途,恰好遇到崔冰,她应该是待得气闷,出来四下走走,春妮还是亲
亲热热的傍在她身边,好似平白多出一个小妹。
礼数所在,白若兰上去打了个招呼,小星也趁机靠着传音入密的功夫叫崔冰
稍安勿躁。春妮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平复,脸色仍是白的吓人,话也少了许多。不
过少了她的喋喋不休,对崔冰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两人是闲庭信步,自然不比这边三人脚下生风,超出一段之后,白若兰突
然回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崔冰和春妮,一副发了怔的模样。
川中蜀地,女子本就少见高挑,白若兰这种在东北五州顶天算作中等的身量,
在蜀州附近就可算得上健美修长。崔冰这种娇小身量,在蜀州境内反倒寻常可见,
只有像春妮那般比崔冰还要低上一截,才算得上蜀州人里的矮个。
不过小巧玲珑的女子只要身段匀称,也别有一番风情妩媚,并不会显得短拙
粗笨。蜀州多美人的说法,也不算言过其实。
而白若兰想起的,正是此事。
她一声低呼,扭身抓住了南宫星的衣袖,惊道:“我……我想起来了。你说
那七个人应该有什幺共同之处,我想到了。”
南宫星立刻问道:“是什幺?”
白若兰在自己鼻尖下面随手比划了一下,颤声道:“不光那七人,就连昨晚
不见了的茗香夫人也是一样。他们八个,都……都是这种小小的个子。”
应该是脑中浮现的记忆迅速的印证了她的说法,她飞快说道:“没错,一定
是这样。我那两个姨娘都是小个,其中一个生的甚美,我爹给她赎身前她还有个
外号叫小香坠儿,她俩都挺在意自己的身量,陪嫁来的丫头都和她们一般高低,
平时也不爱和高些的女子来往,反倒和大伯的那个小妾关系不错。思梅姐姐……
不、不止思梅姐姐,我四叔个子就矮,几个女儿都是那样,昨晚你也见过,就是
那个头,好认得很。那个穆紫裳穆师姐也是一样。她们个子都一样。”
她忙抬起头,急切问道:“小星,这……算是有用的共同之处幺?”
南宫星赞许的点了点头,亲昵的在她背后抚了一下,赞许道:“当然有用,
人发起疯来,想的事情自然与常理不同,你这幺一说,当年的白若麟,很可能就
是认准了这个身高下的手。这幺一来,茗香夫人恐怕真的就落在他手中。”
他微微一顿,缓缓道:“只是不知道,茗香夫人到底是凑巧被白若麟撞上,
还是有人知道白若麟这点执念,故意把羊羔送到了饿狼嘴边。”
唐昕许久不曾开口,这时才道:“当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否则,去哪儿一早
准备那样一件喜服来。闻那鸡血腥气犹在,多半是昨夜在厨房里现偷的吧。”
白若兰一早曾说过谈起私密之事时叫唐昕躲开,可后来也没真正去做,白家
这些家丑,到叫她听了个七七八八。
“若真如此,那茗香夫人必定知道些不能让咱们知道的秘密。”南宫星回头
望了一眼墙壁外的起伏山峦,喃喃道,“只盼那些人能早些将她找到才好。”
白天勇遇袭时的针孔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