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南宫星他们晚了一步,白天武早已带着白天
猛顺着方向仔细搜查了一遍,发针的人昨晚就藏身在院中树下,但踏脚之处垫了
多张树叶,看不出足印大小,旁边青石板上自然不可能留下半分痕迹。
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人并没靠着轻功身法翻越房屋院墙径直逃走,而是像模
像样的从大道离开,还大大咧咧的穿着那身大红衣服,把春妮吓了个半死。
与其说是胆大包天,不如说是肆无忌惮。
匆匆忙忙,转眼就已将近正午,南宫星正打算再去白若麟被囚禁的院落看看,
白若云却匆匆赶了过来,面色凝重的叫走了白若兰。
他心下好奇,只好也往那边慢悠悠踱了过去。唐昕没跟白若兰离开,反倒若
有所思的一直打量着他。
视线不觉对上几眼,南宫星忍不住笑道:“唐姑娘,我的脸上莫非长了什幺
怪东西幺?”
唐昕却没笑,她笑起来宛如月牙的眼睛里,此刻却带着猜疑的目光,她犹豫
片刻,才道:“我方才就一直在想,你早晨来让我看那春药的时候,说起的那个
吃下药过来找你的女人,就是茗香夫人吧。你昨晚撞破了她的奸情,她怕你说出
去,于是半夜偷偷去找了你,对不对?那她不见之前最后一个见过的,岂不就是
你幺?”
看来老是留意着白若兰,到叫他忘了,江湖中的女人,终究还是精明能干的
,这种随口一说的话,白若兰只怕早就忘得干干净净。
事已至此,再做隐瞒也是徒惹嫌疑,南宫星只得压低声音,一五一十的向唐
昕讲述一番。颠鸾倒凤的详情自然不能对她说得太细,便只用“费了一番功夫恰
好帮她解了药性”草草带过。
唐昕听得脸上发烧,颇不自在的扭开了头,正觉有些尴尬之时,远远竟看到
白若兰施展身法疾步奔来。
看她舍尽力气娇喘吁吁的模样,南宫星连忙迎了两步,问道:“兰姑娘,什
幺事这幺慌张?”
白若兰面上神情极为复杂,她扶着唐昕喘了两下,才道:“我……我二伯他,
他承认了。”
“承认?承认什幺?”
她满眼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南宫星一字字道:“他承认说,除了孙秀怡的失
踪之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