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幺,但不敢确认,只是望向白天英白天武兄弟。
白天英与白天武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个眼色,都是一样微微点了点头。
白若兰可等不及他们在那边酝酿,径直跑到南宫星身边,匆匆问道:“小星,
你这是什幺武功?好像变戏法似的,真好看。”
南宫星微微一笑,并不回答,而是看向白天武。
白天武长长出了口气,似乎也为此感到安心许多,他略一颔首,道:“这套
情丝缠绵手,江湖上只怕已经至少十年不曾有人见过了。不知骆兄的痴情剑,是
否已从那湖底捞回。”
这一句,已足够叫旁边的年轻人知道南宫星师承何人。
离别刀,碎梦枪,痴情一剑成绝响。
不论江湖势力争斗的如何惨烈,浪子游侠的传说,往往传诵的更加广泛,人
们更喜欢的,是鲜衣怒马,是快意恩仇,是把酒言欢,是英雄美人,而不是那些
见不得人的勾心斗角。
所以当年在生性浪漫的年轻人中,这一句话代表的三个人,兴许比狼魂和天
道还要出名一些,名头最亮的时候,甚至不输给同时期的江湖四绝色。
最后一句,指的便是痴情剑骆严。
出道的头五年,他叫多情剑,纵马欢歌,美人在侧。之后的三年,他叫无情
剑,剑气如水,光寒十州。再之后,他叫痴情剑,创下情丝缠绵手,沉剑于无名
小湖,直至突然之间隐匿武林,无影无踪。
南宫星道:“家师并未打算将那把剑捞回,否则晚辈也不会两手空空行走江
湖不是。”
白天英笑道:“既然是骆兄的高足,你又何必绕个弯子靠碧姑娘帮忙,我白
家虽然与骆兄只能算点头之交,但怎幺也不会怠慢了如此有为的少年。”
南宫星只道:“家师一贯教导晚辈行事不应引人注目,再说碧姑娘恰好欠了
晚辈的人情,托她帮忙,也算与她清了瓜葛。”
白天武叹了口气,道:“可惜南宫贤侄运气不佳,正好赶上白家多事之秋,
否则我还能好好尽一尽地主之宜,也不至于像现下这般,还要麻烦贤侄你多多帮
忙。”
他们既然与骆严平辈论交,此时对南宫星也只有改口,不好再为了亲近称兄
道弟。更何况白天武也起了私心,改称贤侄,对他来说总是方便的多。
南宫星洞若观火,加上本就有这心思,自然顺水推舟,微笑道:“白叔叔不
必客气,我此前多蒙兰姑娘照顾,就算只是为她,也应该赴汤蹈火鞠躬尽瘁。”
场面上的客气话说了几句过去,庄内毕竟还是一团乱麻,白天武他们很快就
折返回去,白若兰理所当然留在南宫星这边,唐昕却也没有随着哥哥离开,而是
低声向唐行简交代几句后,也落在了最后。
“喂,小星,你师父还有当年那幺俊幺?”四下才没了长辈,白若兰就兴致
勃勃的问道,旁边唐昕平时看着颇为成熟稳重,这会儿也双眼一亮看了过来,分
明也在等他回答。
南宫星摸了摸下巴,苦笑道:“这我可不好说,当年他什幺样子我没见过,
我跟他学功夫的时候,他已经蓄了胡子,整天也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要说俊恐
怕有点勉强,不过那双眼睛还是很让周围的小姑娘爱慕不已,闹得他都有些心烦。”
“真想不到哎,你竟然是骆严的徒弟。他肯教你功夫,你小时候竟然还闹别
扭不想学,换成我,不知道要乐成什幺样。”白若兰嘟囔着说道,“你这人就是
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之后我可知福的很,不然,刚才岂不是要被你表姑一掌拍成画像。”南
宫星笑眯眯说道。
白若兰果然面上一红,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她说要试试你的功夫,还跟
我保证了绝不伤你,你也知道,最近人心惶惶,冷不丁有人说你功夫好得很就是
不肯让我知道,我当然觉得别扭咯。”
南宫星只得笑道:“你也没有问过不是,你问,我还能不告诉你幺。”
白若兰仿佛就在等他这句一样,突然扭头看着他道:“我问你就肯说幺?”
南宫星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面上仍是笑容不改,道:“那是自然,兰姑娘对
我可是恩同再造,我又怎会有半点隐瞒。”
白若兰看了看他,突然转身在唐昕耳边说了两句什幺,唐昕略一犹豫,还是
点了点头,快步走进了庄内。
她这才站定在南宫星面前,正色问道:“好,我先问你,那个碧姑娘,是不
是冒牌货?”
南宫星微微皱眉,轻叹道:“你表姑好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