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ye的至亲!他不想乱lun!不想违背天理!可他忍不住,他控制不了!眼看着身边存在着一个世所罕有的人间绝色,而他却无法亲近无法占有,甚至连暗暗的爱恋思慕都不被允许!他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凄惨最悲哀的事情!
痛苦的皱了皱眉,蓝泽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被人揪成了一个小团。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真恶心,而床上的那个少年更恶心!
嫌恶的冷哼一声,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是在躲避那个诱惑他堕落的少年,也是在躲避自己那渐渐高涨的肮脏的欲火!
当蓝跃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赤裸的身上只盖着那条从孤儿院带回来的破毡毯。冰冷的地面让他冻得浑身发抖,他很想挪动一下,让那条破毡毯把自己裹紧一点,可是严重受创的身体却连一丝一毫的劲也使不出来。
他伤心的哭了,他甚至觉得就这样冻死了更好,死了就不用再面对那残忍无情的哥哥了,也不用再受那些无穷无尽的可怕折磨了!
到了傍晚,由于伤口发炎和着了凉,蓝跃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回到了孤儿院,院长在他发高烧的时候还是会继续侵犯他,说是想感觉感觉他身体里的炎热高温。紧接着他又梦到了哥哥,哥哥手里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捧狞笑着向他走来,忽然一伸手,把那铁捧狠狠捅进了他的下身!
他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看守他的保镖正和一个蓝府佣人蹲在他身前悄悄的议论着什么。
他神智已有些模糊,隐隐约约感觉那保镖伸手在他额上摸了一下,说道:“他烧得很厉害啊!”
“是啊,刚才我送饭一进来就发现不对劲了。”那佣人接口道:“他病得不轻,我看还是向少爷汇报一下吧。”
蓝跃一听少爷二字心中便是一颤,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被夕阳映得通红的书房里,蓝泽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和常征认真的商讨着一份重要文件。他才刚大学毕业,进蓝氏工作还什么都不懂,父亲特地指派了公司的Jing英分子常征来帮他的忙,也是希望他能尽快熟悉工作,早日接手家族的企业。
正当他和常征谈论得很投入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被打断学习的蓝泽不禁有些不悦。
一个蓝府的普通佣人怯怯的推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蓝泽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的问道。
那佣人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少爷,我刚才去给蓝跃送饭时,发现他病了,还发着高烧。。。”佣人不敢往下说了,询问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少爷。
“发高烧又怎么样?”蓝泽冷冷的说道:“不用管他,一点小病死不了人的!”
那佣人倒吸一口冷气,再不敢多话,连忙知趣的退了出去。
常征很是怜悯那个苦命的少年,忍不住向蓝泽提醒道:“少爷,蓝跃昨晚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你少提他行不行!”蓝泽狂吼着打断他的话。愤愤的站了起来。
常征被吓得一怔,剩下的话再不敢说出口。
蓝泽深吸一口气,勉强按捺住一腔怒火对常征淡淡道:“我要出去一趟,这份文件等我回来再讨论吧!”说完便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常征兀自呆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蓝泽临走前说回来后还要讨论文件,常征因此不敢离去,只好一直在燕南山庄等候着。谁知这一等竟等到后半夜两点。常征困得不行了,见蓝泽还不回来,只好找间客房准备去休息休息。
临睡前他忽然想起蓝跃的事,忍不住便想去地下室看看他。
一进地下室常征便发现蓝跃病得着实不轻,浑身滚烫滚烫的,整个人似乎已烧得神智不清。
常征心中不禁有些惶恐,忍不住大声呼唤蓝跃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蓝跃才悠悠醒转,睁着一双混沌的大眼睛茫然望着常征。
一旁的保镖见状也起了同情心向常征低声问道:“常先生,少爷不让管他,可他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常征微一沉yin毅然道:“这里太冷了,我先把他抱到一楼的佣人房去吧。”说着便准备去抬蓝跃的身体。
谁知蓝跃忽然“啊啊”的叫了起来,拚命的摇着头,似乎不愿意离开这里。
常征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少爷知道后责骂于他。于是便温言道:“你不用害怕,少爷回来后我帮你求情。你要是再在这躺下去,非冻死不可!”
蓝跃却把头摇得更厉害了,迷茫的大眼睛里泪珠滚滚而下,满是哀求恳切的神情。
常征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擅自离开的,只得叹息的站了起来。
一旁的保镖问道:“常先生,怎么办?”
常征想了想道:“先喂他吃点药,再拿几床厚被子给他盖上。我去看看少爷回来没有?”说完无奈的看了蓝跃一眼,颓然走出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