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医生用被子垫高了蓝跃的腰,又把他的双腿大大的掰开,这样蓝跃的下身就一览无遗的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也让蓝跃痛得呻yin出声,而且这种难堪的姿式让他感到无比羞耻。认命的闭上双眼,他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田医生知道他很痛,下手更是小心。戴上胶皮手套,他轻轻拨开了那鲜血淋淋的花褶。虽然他的动作温柔到极点,但床上的蓝跃仍痛得猛然一缩。田医生不自禁的停下了手,待少年喘息稍平时,取过镊子他一狠心把那稍大的几个玻璃片一下子全夹了出来。
随着鲜血的狂涌而出,一阵儿清脆的手铐撞击声及少年的呜咽声传入了田医生的耳膜。他的心越揪越紧,几乎想夺门而逃再不继续这种残忍的事情了。
较大的玻璃碎片清理完后,直肠里还残留着不少细小的碎片。为了更方便清理,田医生只好用上了扩张肛门的工具。
冰凉的金属器具缓缓送入蓝跃的下身时,他立时感觉到那具瘦小躯体发出了剧烈的颤抖。
他的心抽得更紧了,但为了治疗,他只得狠心把扩张工具越打越开。在少年的急促哀鸣声中,绽裂的xue口被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血越流越多了,蓝跃也痛得虚脱了。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田医生几乎不忍再动手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咬咬牙,把镊子重新探入了那伤痕累累的隐秘地界。
虽然只等了短短两个小时,但对于欧阳明来说却像是等了两年。同样被撵出来的常征也是忧虑万分,不停的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好不容易门开了,田医生和助手一同走了出来,欧阳明常征连忙冲了过去,一看到托盘中那血红的手术工具和玻璃碎片两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欧阳明忙问道:“田医生,病人怎么样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放心吧,伤口都处理完了,只要再静静休养几天就会好的。”田医生劳累的说道。这个恐怖的手术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
听了这话,欧阳明和常征都不约而同的同时吁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蓝泽走了出来,一看到守在门外的欧阳明立时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欧阳明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
常征慌忙插入二人中间,对蓝泽婉言道:“少爷,这回你该回去了吧。”
“我知道该回去了,用不着你提醒我!”蓝泽冷冷的白了常征一眼,一转身大踏步的向门口走去。
常征苦笑一声,对欧阳明诚恳的说道:“欧阳医生,蓝跃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欧阳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马上便冲进了病房。
凌乱的病房内,蓝跃紧闭双目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面容比盖在身上的白棉被还要惨白。微蹙的眉头显示出即便在昏晕中他也是痛苦不堪。
欧阳明悄悄走近怜惜的看着病床上楚楚可怜的少年,心底是说不出的酸楚,又是说不出的无奈。似乎是被扰醒了,蓝跃轻轻的睁开了眼,一见是欧阳明便直直的望着他,混浊的黑眸里流露出哀怨绝望的神情。
欧阳明更是心痛,躬身在床边坐下,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蓝跃,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睡一觉吧。”
蓝跃眨了眨眼,扯动嘴角似乎是想给欧阳明一个微笑,但他伤得实在太重,苍白的薄唇努力的颤了颤,却说什么也没笑起来。
欧阳明眼中一阵儿酸涩,勉强微笑道:“快睡吧,我会在这陪着你的,你就放心的睡吧。”
一丝感激之色在蓝跃空洞的眼中油然升起,劫难过后他总算感到些许暖意。缓缓合上眼睑,身心俱疲的他终于沉沉睡去。
燕南山庄豪华的别墅里,一踏进客厅,蓝泽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的父亲蓝平忠。蓝平忠面色Yin沉一脸严肃,一看就是正在恼怒中。常征及几名保镖心情紧张的立在一旁谁也不敢吭声。
蓝泽却无视这一切,慵懒的在沙发上坐下,故做糊涂的随意问道,“爸,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蓝平忠皱了皱眉,对他冷冷说道:“蓝泽,你是不是非要闹出人命来才甘心?!”
“爸,你不是不想理睬他吗?”蓝泽轻笑着缓缓道:“怎么现在又开始关心起他的死活了?”
“我是不想见他,但并不代表就想弄死他!”蓝平忠愤愤的说道。
“我也没想弄死他啊!”蓝泽毫不畏惧的和父亲针锋相对,“我只是不想让他从我身边逃走!”
“你说什么!”蓝平忠吃惊的瞪着儿子,隐隐觉得儿子这句话说得极其暧昧。
蓝泽知道父亲肯定往那儿去想了,悠悠的笑了笑淡淡道:“放心吧父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我对那种贱货不感兴趣!”说着顿了顿又对父亲肆无忌惮的讥讽道:“我可不会像你,连。。。”
“你给我住口!”蓝平忠愤怒的打断蓝泽,“腾”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厉声斥责道:“你真是无法无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一旁的常征等人也觉得蓝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