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免得这些人完全当自己是不存在一样!
“哪里不合时宜?”宇文凌晨明知故问。
“哪里都不合时宜!您到底是想做什么?”阿奴实在是有些弄不明白宇文凌夜的心思,只能纠结的问了出来。
宇文凌晨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会让人觉得怪异,但实话又不想说,只能强势的说道:“我想做什么,你该知道的时候,自会知道。”
“如果我不同意呢?”阿奴有些恼怒,觉得面前这人实在是有些不太讲理。
而宇文凌晨却笑了,反问道:“你觉得你有反对的余地?”
阿奴彻底冷了脸,语带冷意的警告道:“如果夫人非要强求,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功夫仍在,如果这些人非要强求,他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凌晨笑了笑,颇为恶劣的反问道:“你不想知道豆豆的母亲是谁了吗?”
阿奴眸色转深,十分干脆的道:“你若是不想说,便不用说了!”连敬称都不用了。
“若我说豆豆的母亲是我呢?”宇文凌晨心下有些气恼,原本她还觉得阿奴是想找到自己的,但现在看来,自己似乎也不怎么重要啊,这让她有些着急,冲动之下就将自己的身份泄露了一丝。
阿奴猛地瞪圆了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宇文凌晨,神色变了又变,好一会之后才反问道:“空口无凭,你可有什么证据?若不是事实,你还是莫要开玩笑的好。”
阿奴这种反应,明显是不相信宇文凌晨的话,她是豆豆的母亲?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证据?豆豆难道还不算是证据吗?”豆豆和她小时候长得那么像,这就是最明显的证据!宇文凌晨理直气壮的说道。
“豆豆?”阿奴重复了一遍,一时间竟然有些没懂宇文凌晨的意思,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深深的看了宇文凌晨好几眼,然后变十分震惊的发现,豆豆和面前这个女人,竟然真的有着几分相似!
一时间,阿奴心乱如麻,终于失去了冷静,呆呆的看着宇文凌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宇文凌晨看他这个模样,就知道他估计是信了自己的话,继续道:“听木村长说,你受伤的时候带着一块牌子,上面有个晨字,可是与这块相似的?”
宇文凌晨说着就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块金色的小牌子,而牌子上面只刻画了一个气势逼人的“晨”字,这便是宇文凌晨的信物了,而凡是属于她这一脉的暗卫,也都会有这样一个牌子,只不过颜色各不相同罢了。
而在看到那个牌子的一瞬间,阿奴就知道,这人果然是认识自己的,而自己也极有可能就是这人的侍卫或者仆从,但至于这人是豆豆母亲的那番话,他却是仍旧不信的,就他这个样子,怎么配得上她呢?他是失忆了,但又不傻!
阿奴取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果然和那块十分相似,语气镇定的道:“若我以前真的是为夫人效力,不知夫人可否放我自由,我不仅失忆了,还有了孩子,应该已经不适合为夫人办事了吧?”
宇文凌晨撇了撇嘴,略微有些嘲讽的说道:“你还在逃避吗?你是为我办事,但我同样是豆豆的母亲,你觉得我在见到你们之后,还会允许你们流浪在外吗?”
阿奴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心下微凉,看着宇文凌晨那认真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玩笑来说服自己了,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这样的女人真的会看上自己?还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亦或者,这女人的审美观很是与众不同?
阿奴看着宇文凌晨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那感觉就像是在看着个神经病,至少他是无法理解这种事实的。
“我可嫁与夫人?”阿奴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
宇文凌晨顿了一下,然后厚着脸道:“自然嫁了!”
“……”阿奴不信,但是他失忆了,妻主找上门,他又无法反驳。
“你如果不信,回去之后,我可以再娶你一次。”宇文凌晨想了想,决定给自己再留一条圆谎的退路,将来她总是要成婚的啊。
对于现在的宇文凌晨来说,和阿奴成婚并不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她甚至是有些期待的,虽然这种情绪并不是因为喜欢阿奴,但她就是有些迫切,甚至因此而想到了一句话:在对的时间出现对的人,就可以成婚了!
如果是五年多前,宇文凌晨一定不会想着要迎娶阿奴,如果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旁人,她也许也不会想着要娶对方,但偏偏就是在这种时候,带着孩子的阿奴出现了,因为曾经的愧疚,因为对婚姻的期待,也因为孩子的存在,宇文凌晨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要与阿奴成婚的决定,甚至不惜说谎来哄骗阿奴。
“你真的愿意娶我?”这个时候阿奴甚至有些荒谬的想着,难道自己是什么大家族的子弟,所以这人才会不介意他的容貌?但随即便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这人刚刚还说过,他是她的侍卫,但既然如此,这人为什么要娶自己?阿奴可不觉得这人是喜欢自己的,这人的眼中虽然有着惊喜和愉悦,但却并没有恋人之间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