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你就是个贱蹄子,让你扇个扇子,你还把碗打碎了,你是诚心地是吧,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
让灵纤和段思宁都寒心地是简玄并未出面阻止,好似见怪不怪。段思宁露出讽刺的笑容,前几日负心汉简玄还投了好多票给胡人女子,他对灵纤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所以才这般对待灵纤吧。
段思宁猜测得八九不离十,简玄与灵纤相处久了就觉得腻了,烦了。
见段思宁一动不动地瞧着那边,萧渊开口道:“你认识?”
段思宁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嗯。”
“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家的事?”随着唐木晗的一声吼,旁观的客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灵纤十分难堪地站在那边,她不是有意要摔碎杯子的,而是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就一天比一天嗜睡,又怕热,行动各种笨重不方便,虽然下了雨,但屋内还是照样闷热,她只是有些缓步过气来。
灵纤向简玄投去委屈的目光,简玄只当没有看到,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是这个孩子默默支撑着她,她早就听说了简玄再度去了乐弋楼并且彻夜未归,想起与段姑娘说的那段话,最先动情的人会输得一塌糊涂,她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想着想着,灵纤倒地晕了过去,惊叫声响起,段思宁第一个跑了过去,怒气十足地看向负心汉简玄,萧渊跟在后面走了过来。
“你可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何还这么对待她。”段思宁咬着牙质问。
“哟,你还倒惺惺相惜起来,我差点忘记了,你们两之前可是同好。”唐木晗Yin阳怪气地说道,见段思宁身边换了人,又讽刺道:“不过这狐狸Jing的手段可比不上你,你身边又换了人啊,我说夫君,幸好你当年没娶她,不然可有的受了,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跑来当青楼女子,只能说人性本贱。”
唐木晗说的话越来越难听,段思宁想着反驳,看了一眼还昏迷不省人事的灵纤,忍了下来,不过她可以忍,萧渊不能忍,不管以前的段思宁如何,但现在,只要他在,他就不会让人欺负了她去。
萧渊正想出手好好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唐姑娘,差一点就要得逞之时,段思宁拦住了他,“我没事,送灵纤去看大夫吧。”
被萧渊那令人胆寒的气势吓到的唐木晗,声音颤抖地说道:“我爹可是吏部侍郎。”她不清楚萧渊的来历,也不好再更进一步出言侮辱,之前是荀子安,现在又不知道从哪冒出的人,再横如她还是收敛了一点。
索性,经过大夫的看诊,灵纤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大碍。
灵纤醒了见到段思宁欣喜道:“是段姑娘,灵纤想念姑娘了。”
“灵纤,大夫说你是太过Cao劳了,累的,她们是不是吩咐你做这做那了?”灵纤怀着孕,但整个人非但没胖,还消瘦了不少,脸色也不好。
“没有,我怀了孕,她们都对我挺好的。”其实,在简家,唐木晗完全把她当做了婢子使唤,大大小小的事都吩咐她来做。
终于,段思宁咽下了想要说的那段话,既然灵纤不想说,那她就不提,她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又从萧渊那里扒了一些塞给灵纤:“你拿着,收好了,以后用到的地方很多,你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
她无能为力,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告别了灵纤,一路上段思宁都病恹恹的,心里很堵很闷。
“你怎么了?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我就不问了。”萧渊这些年心底第一次有想保护一个女孩子的冲动。
没想到段思宁幽幽地来了一句:“可是你还是问了。”
“咳咳...”
因为灵纤的事,段思宁好几天都没去想荀子安的事,这几天都是萧渊陪着她说说笑笑,对于萧渊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和女生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一样开心舒坦。对于段思宁来说,萧渊是个包袱,她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荀子安了,再也装不下别人。
“那个...你是不是喜欢我?”段思宁支支吾吾憋了半天,最后终于朝萧渊说了出来。
正在品着茶的萧渊一口水喷了出来,濡shi了衣裳,怎么也没有想到段思宁如此直接,意欲辩解,却被段思宁赌了回去。
“我知道我很优秀,你喜欢我也情有可原,可是你也知道我只喜欢荀子安一人。”段思宁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前方的茶杯收了起来,怕他再度喷出来。
殊不知,荀子安在楼上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不经意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只与你一人说,我第一次见到荀子安是我荡着秋千架的时候,我被人推落,是他接住了我,我想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我就心动了吧。”这副神态与萧渊这几日的神态一模一样。
果真,爱上一个人,连笑容都变得傻气。
荀子安长长的睫毛在脸上垂下一片Yin影,“她果然不是段思宁。”他那颗逐渐倾斜的心早已深陷。
荀子安转身,最终没有迈向段思宁的方向,而是去了外头,他今天约了他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