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呢!哪家的家长让孩子喝酒的?”
我故意训斥道。
“还有5个月你便满18岁了,这点时间你根本不在乎的吧。那麽葡萄酒如何?”
他把香槟放回去,拿出了红色的葡萄酒。红色的ye体刚一倒出来,我便喜欢上这种颜色了。
稍稍泯了一下,口感恰到好处,那种入口即化的感觉又醇又香。
“如何?”
“嗯,好喝!”
老爸笑笑,也喝了一口。
“早知道味道这麽清醇,我干吗装淑女禁酒10多年──”
然後又是一口。老爸也不阻止我,看样子好像在诱惑我喝下去一样。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葡萄酒看起来好像没有多少酒Jing,实际上它的後劲很足,在我喝下满满一杯之後,渐渐感觉身体有些燥热,脸上也是一幅火灼的感觉。可老爸是酒场上锻炼过的人,普通的白酒都很少能灌醉他,更何况是区区的葡萄酒呢?
“爸,你怎麽是双影的呢?”
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了,五感中只剩下听觉还算正常。
“大概你是醉了吧。没想到小音你的酒量这麽小。”
醉了?开玩笑吧,我才喝了一杯而已啊。醉酒的人其实他的意识是很清醒的,只是大脑作出的反应不能及时有效地传达给神经,於是他的身体看起来便是一幅摇摇摆摆的样子,就像现在的我一样。虽然我明白老爸的话,可是当自己想起身证明自己没有醉的时候,身体首先便不听使唤地倒了下去。
还是老爸扶住了我。
“音……”
他又开始用他那低沈的声音对我说话了。我感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自己的身体软绵绵地像一团棉花。
他的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我像拍苍蝇一样打掉他的手,很干脆地说道:
“我要睡觉。”
他似乎一幅很无奈的样子,但还是点头答应,下一刻我便去见周公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趴在老爸的胸膛上,他正睡得香呢。
头好痛,莫非是宿醉的结果?看著地下一堆空酒瓶,我开始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忽然觉得一股凉风飕飕地侵袭著神经,仔细一看,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
我的头倏地一阵空白,连忙去搜寻自己的衣服。这难道是诅咒吗?为什麽我和老爸出来到最後都会变成这样?
这时老爸醒了,意识的大部分还停留在睡梦中,嘴巴呜呜地似乎在抱怨:
“干什麽……几点?”
“哪里是谈几点的问题!”我火大了,用力摇醒他。他张著一双无辜且茫然的眼睛,看了我很长时间。
“到底是怎麽了?”
“怎麽了?”
他看我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忽然笑出声:
“你忘记了?”
“哎?”
他呵呵笑起来,一点也不为我的生气所动。
“我真是大开眼界啊──没想到小音的酒量小,酒品也不太好。”
他这麽一说,我一下子急了──眼巴巴地看著他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才喝了不过两杯而已,然後说自己困了,要睡觉。”
这里我还记得──
“然後呢?”
“然後你躺下之後又忽然坐起来,那时还吓了我一跳呢,大叫著好热啊好热啊的──”
“然後……?”
我的预感不好,特别是结合自己现在的模样。
“再然後──”他盯著我噗哧笑起来,“当然就开始脱衣服了啊!我阻止不了,只有任由你随意喽──”
“你骗人!”
我大叫。
“我根本不记得!你骗人!”
我一只手提著被子,空出一只手捶打老爸。他不回手,只是躲。
“是真的啦!难道你还怀疑是我给你脱的吗?”
“反正你以前也有前科!你给我说实话!”
“事实就是如此──”
我不打他了,坐下来开始哭,一抽一抽地,眼泪吧哒吧哒落下来,他不闹了。
“讨厌──我不理你了……”
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麽,可是我喝醉是事实,而我的酒品又不是我自己能验证的事──这种事向来是别人说一就是一的。所以老爸说我竟然作出那样的事後,我就真的信了,开始给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老爸靠近我,将我扑倒在床上。他上我下,这种姿势让我想到了什麽,脸变得红红的。
“咦~小音你的脸变红了呢。是不是在想什麽大人的事呢?”
他忽然坏坏地笑著,我的脸一扭。
“讨厌!这种样子正常人都会如此嘛──”
我感到他的脸在逐渐靠近,一个紧张忙不迭地说道:
“我们是父女,但是现在这样不是太奇怪了嘛──”
“奇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