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一定会出席,年少时我们跟康亦和刘锦约定过,一起做婚礼的伴郎伴娘。
只是情况尴尬,康亦跟刘锦都是知情者,伴郎康亦找了自己表弟,伴娘刘锦找了自己小姐妹,全然没提过我们当初的约定。
我因为能见到余盈樽欣喜若狂,提前买了很多礼物,最后又觉得送什么都不对,只挑了盒手工巧克力带去。
结果Yin差阳错,康亦表弟踢球手臂受伤,临时当不了伴郎,只能拉我补上,余盈樽作为婚礼策划,在婚礼前就先跟我打了个照面。
饭桌上康亦喝了半杯啤酒,惋惜的说着,“你说你跟樽樽为什么到最后还是没在一起啊,兜兜转转你们又都在B市了。”
我听了这话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知道余盈樽在B市的事情,这么多年她一次也没联系过我,朋友圈也从未发过在B市的定位。
我抬眼看余盈樽,她低着头,空气刘海打出Yin影的弧度,看不清眼神,我为她开脱,把分手的原因往自己身上揽,“她小我太多,我们不合适。”实际上只有五岁而已,哪来的什么不合适,她不要我了而已。
再抬头的时候余盈樽已经举了酒瓶,自顾自的碰了我面前的瓶,仰头吹干净,开口说,“江月叔叔我们走一个,都在酒里。”
觥筹交错间,把酒未曾言欢,只是掩盖双方的失落。
我带她去吃了宵夜,她从前那么嗜甜如命的人已经戒掉了糖。
可我这种嗜她如命的人,还没能戒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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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所有人都在关注新郎新娘的动态,可我空闲的时候目光一直都停在右下方台下,拿着策划本忙着忙那儿的余盈樽身上。
她从婚礼开始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糖。
现在是夏秋交替换季的时候,估计是又感冒了,婚礼结束时候她还想强撑着一起去庆祝宴,被我拦住带回了酒店。
余盈樽努力睁着杏眼望我,委屈巴巴的说,“你陪我睡。”
我求之不得。
好几年没抱过她了,被我喂了感冒药以后,她听话的被我圈在怀里沉沉的睡去,我看着她的睡颜发呆。
“都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没有戒备心,跟前男友共处一室睡一张床,樽樽,你是不是傻。”我把她搂的更紧,像是微微松手的话,她就会在我面前凭空消失。
乘人之危的含住她的唇,轻轻舌忝/舐,她大概是被搂的睡姿不太舒服,发出了一声“嘤咛”,伸腿搭在我腿上,无意识的蹭了蹭。
她颈上空空如也,我颈上还挂着当年的戒指。
自嘲的笑了笑,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大半,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夜里睡得很沉,做了很美的梦,梦里我们没有分手,她在向我索吻,亲吻的触感很真实。
可醒了以后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行李已经带走。
拿手机给她发消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擅长跑路。”
一声不吭的跑路,余盈樽,你觉得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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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时候她照例发新年快乐,我鬼使神差的回了一个,“樽樽,新年快乐。”
这句回复让各自好友沸腾了,也让她在分手后第一次主动联系我,她问我为什么不阻止谢尘挂淘宝横幅。
为什么要阻止,我想和好想疯了,巴不得告知天下我跟余盈樽是能够和好的。
给她发了红包,她没领,也不再理我。
叹了口气,新年伊始就开始继续吸烟,真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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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星期,她朋友圈突然分享了几张自己穿着婚纱的照片,我手足无措起来。
打给刘锦问她余盈樽的近况,有没有对象,刘锦也是一头雾水,看了朋友圈又回了个电话,“我是真不知道樽樽谈恋爱了,当年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好评价,但是看前一阵你们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吃饭,我还以为有机会和好呢。”
“那你觉得我们有多大几率和好?”我追问刘锦。
“能不能和好还不是看你行动,你有点数。”提起跟余盈樽和好的事情,刘锦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樽樽的地址我一会发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三分钟以后我拿到了余盈樽的住址,住的离公司还有我家都出奇的近。
驱车仅十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我停好车,整理了一下外套,按响门铃。脑里还是应该怎么说,结果余盈樽问都没问就开了楼下大门,一步两层台阶的上楼。
站在余盈樽家门口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叩响防盗门。
熟悉的声音在门内响起,“快递吗?”
“嗯,快递。”我答。
余盈樽开了门,她看上去喝了不少,脸颊chao红,酒气微醺,指尖绕着我送的系着戒指的项链,错愕的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
我沉默不语,迈入家门,顺手带上防盗门,一手揽住她的月要,把她压在墙上,“樽樽,你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