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歹遗传了一根粗壮的肉棒。
随着这根长棍在蜜穴中一刻未停的搅拌,琴萧含也逐渐习惯了这粗鲁的行为。
起初的痛楚一点一点化作快感,让她本来带着哭腔的呻吟变得销骨噬魂,名
器内荷包一样的空间慢慢收缩,刚好与肉棒的形状契合,像是无牙的小口在用力
啃咬着龟头与棒身。
起初面对小穴这活了似的反应,让白雅哲吓得想要将肉棒抽出,可刚才被他
主动扣在身上的这具美肉,现在又成为了逃离的最大阻碍。
他的动作只能限制于抽和插的两个动作之间。
明明上一秒还在里面肆意征伐的肉棒,此刻只能任由蜜穴转守为攻。
像是认准了这根壮硕的猎物,想要将其榨干。
玉洞裹着着褶皱的肉壁大兵压境,丝毫不给肉棒挣脱的空间和机会。
白雅哲被这强烈的刺激感彻底包围,一改刚才的勇勐作风,变得老实起来。
几乎要元神出窍一样颤抖着满身肥膘,终于缴械投降,交出了亿万精兵,被
蜜穴当作俘虏,向子宫深处悉数松去。
半软的肉棒终于狼狈的逃出生天,从湿滑的玉缝中缓缓滑出。
白雅哲喘息粗气,从桶内站了起来。
想起刚才与美熟妇交欢的情景,依旧意犹未尽。
只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屌,次提枪上阵,才过几个回合就铩羽而归,让
他有点屈辱。
他在琴萧含面前甩哒了几下长虫,迫切的想要扳回一个回合:「阿姨,帮我
再舔硬呗。」
琴萧含也是刚刚才被操出了感觉,可是没想到白雅哲居然如此的不持久。
虽说是被半强迫的进行交合。
但在虎狼之年的她已经被勾起了淫欲,心中多少有点失望,却也不好说出口。
而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长虫,叫她又喜又羞。
喜是源自长时间积压的欲望似乎能被白雅哲充沛的精力所解决。
羞是因为面前的情郎并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一个和自己儿子的同学。
出自女人与生俱来的矜持,她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只能用躲躲闪闪的眼
神,有意无意的瞟着这根长虫,龟头鲜红的颜色如同一颗刚刚长熟的草莓,阴茎
到睾丸处都白白净净,连屌毛都被仔细修理过,剃的平平整整。
印象中也只仔细看过老公的阳具,皮肤黝黑,屌毛杂乱,最关键的是,勃起
的状态下的粗长,也不及面前这根半软的长虫。
残留精液所散发出的荷尔蒙,掺和着自己淫水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琴萧含
有些意乱情迷,她看了眼屏风方向,终于下定了决心般,任由欲望掌控自己,指
若兰花般套上在长虫上面,另一只玉手将鬓角抚在耳后,张大檀口,低头将其含
入口中,形成一副撩人的美人吹箫图。
毕竟是个人妻,房中之术好歹也略知一二。
她的香舌在马眼处灵巧的打钻,接着将龟头上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悉数
涮进口中。
长虫瞬间在唇齿之间苏醒,化作一条坚硬的长龙。
毕竟上面的小嘴不如小面小嘴有扩张力,光是龙头就叫她呼吸困难,更何况
粗长的棒身。
琴萧含只得松开口来,用香舌轻轻点在马眼,一寸寸朝下划去,从肉冠到肉
茎,直至子孙袋上。
琴萧含调皮的衔住一颗龙珠,像是要将它抽离般用力吸吮,不断发出「嗞嗞」
的声音。
玉掌也同时套弄着龙头,将冒出的每一滴龙涎都均匀涂抹在上面。
当子孙袋上的滋味全部被抿干净,琴萧含又从低部重回顶端。
吻上龙头的那一刹那,淫汁的咸湿味道瞬间传遍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她却丝
毫没有嫌弃,尽可能的唆着能塞进来的部分。
白雅哲享受着这花式口交,销魂的感觉由阳具传递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他勐地按住了琴萧含的脑袋,身体用力前倾,又一次将精液喷洒而出。
这精潮来得突然,让琴萧含躲闪不及。
大口吞了些许,才将肉棒吐出,但被按住的脑袋就没那么幸运了,还在喷发
的白色液体扑面而来,几乎挂满了她秀丽的容颜。
嘀嗒着向下淌着,被两座雪峰接于胸前。
看着身下的美人,被自己射的好似做了场精浴,白雅哲心里倍感成就。
他拉起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琴萧含:「来,阿姨舔的辛苦了,到床上我去给
你按按摩。」
被稀里煳涂拽到按摩床的琴萧含,用手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浓稠的浆液,终于
可以睁开眼睛。
只见白雅哲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