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出去的毒贩被枪指住的声音:“举起手来!”,他也只好把枪交出,乖乖的把手举起。
后面的毒贩听到前面的兄弟被抓,只好拼命的跑回了制毒加工厂,把两道的门紧紧锁死一时间武警战士对剩余的毒贩也没有什么办法。赵副局长忽然想起滕剑曾告诉他在这个密室的上方的岩石下,有一个斜下的通风口,直达制毒工厂的内部。
他命令找到这个出口,让武警战士把准备好的瓦斯手雷加柴草顺着那通风口扔了进去十几颗瓦斯手雷不一刻在洞里爆炸起来,局长命令把洞口封住,没过一小会儿,只见七八个丢盔卸甲的毒贩从洞里狼狈的逃窜出来,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
有的只穿了一件内裤,他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赵副局长命令着指战员打扫战场,仔细搜寻着是否有漏网之鱼没成想在工厂的制毒冷却水里发现一个毒贩,他正含着一个水管躲在水池之中,侥幸的想能躲过这正义的审判
风华混凝土责任有限公司的院内二楼上,滕剑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十一点了,还有一个小时战斗将会打响自己已了无牵挂了,姐姐已顺利的做好了手术,他只想着能把这次任务圆圆满满的完成,也好对自己的错误做一个交代。
自己可能最后执行这次任务了,自己也许将脱掉这身军装也有可能为自己犯的错误付出极大的代价他正胡思乱想中,何梅贞又来撩拨着他。
今天是“出货”的日子,她也格外开心倍加小心。前几日当知道唐启宁给许丽仙血型配比时很是吃醋,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这么一手能这么快的就勾引起自己中意的男人来,并让他这么死心塌地的为她付出这么多。
她今天正好由此机会想问明白那女人是哪迷住了他?她旁若无人的走到了滕剑的身旁,一屁股就坐到了滕剑的怀里,轻轻的甩了一下她那一头的秀发一股香味袅袅娜娜顺着发梢的飘动,窜进了滕剑的鼻孔。
滕剑哪受得了这种香味的刺激,一个喷嚏鼻涕眼泪一起喷了出来,他借势站了起来,轻轻扶住了那美丽而又的婀娜的身体。
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纸巾被那纤细的手指给抢了过来,一点一点耐心的给滕剑擦拭着脸她爱这个外表粗狂的男人,夹克衫条纹裤一双新的古奇休闲鞋,却穿走了样,那嘴角两条刚毅的括弧,紧紧锁住了他的嘴巴。
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略微带着一些责怪和愤怒,高傲的站在她面前她就是喜欢这种男人的味道,她用力的拽住这个男人的手,把那手放在她那高耸的胸部,说道:“你难道对我一点也不动心么?”
她那弯弯的眉毛,一双动人的大眼睛,小巧而薄薄的嘴唇是那么性感,那丰满的身体紧紧缠绕着滕剑可滕剑知道这一切美丽的外表包裹着一个邪恶无比肮脏的内心,当想起枪杀李子阳和活埋谭力杰时这个女人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毫不犹豫的出手杀害曾为他效力多年的手下。
他又怎能对这种女人动心呢?但是他知道今天晚上将是这一切噩梦的结束。不能把这场“游戏”给搞砸了,他轻轻的抱起这个女人何梅贞立刻用手圈住了滕剑的脖颈,将红红的嘴唇凑了上去。
滕剑将抱起的身躯轻轻转身放到了座椅上,两手按住这个女人的肩膀说道:“你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么?你需要给我一点点时间啊。”她立刻愤怒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你跟医院的许丽仙是什么关系?”滕剑立刻紧张起来,这个女人难道知道自己和姐姐的事情?但是他又马上明白她是在吃自己和姐姐的醋。
何梅贞真是三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她的愤怒,使那张漂亮的脸蛋立刻变得丑陋起来。醋意正浓的她使劲的搂住滕剑的脖子,说道:“你别以为我是瞎子!如果你再在外面胡搞明天我就去杀了她!”
愤怒的滕剑使劲的分开了她紧抱住脖颈的双手,将她推到座椅上。滕剑的愤怒让她用惊愕的眼神看着这个昔日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难道自己的美丽还赶不上一个已经要病逝的女人么?
她怒了:“难道我真的不如她么?”她不顾廉耻的拖着外衣,说道:“我就让你看一看什么才叫做美丽!”滕剑一时间手足无措,他知道这个时间不能激怒这个美丽的“魔鬼”,可又不知道如何对付这个疯婆子。
正在此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何梅贞无奈的披上了衣服,冲着门口骂道:“谁啊,!”蓝疤了探头探脑的伸出他那额头上那特有的标记,那条深暗色的大疤了,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吊车的钢索断了,你看怎么办?”
她张口骂道:“你们都是软脚的王八,什么事情都得老娘亲自出头!”何梅贞和唐启宁跟在蓝疤了的后面来到了仓库。只见塔吊上的钢索悬挂在空中,已经断裂。
一个隐藏着“货物”的水泥预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只见它已露出埋藏在水泥立的钢管,那塔吊的挂钩在水泥地上深深的砸了一个坑。
滕剑原本想的是让着帮罪犯休息一小会儿,然后切断工厂的电源,让外面的战友少做一些牺牲,能顺利的抓捕这些毒贩,可那曾想又出了这等意外,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