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子,我们见面也是没有什么意思的,不见为好,各自为安。”
在挂电话之前,我还是听到乔坚持说道:“我等你。”
我在街上举棋不定的来回走,一会儿往前,一会儿折回去,反反复复犹豫了起码半个钟头,最终我拍拍脸,打算回家。
往时下班郑长青都会来接我,最近他好像有些忙碌,凡事都顾不上我,一回来倒头就睡,也不说话,给人一种冷淡感,我不多心,不会像寻常的妻子一样查来查去,疑神疑鬼。
我尊重郑长青,可他却在婚姻里狠狠给了我一巴掌,男人的爱或许就是短暂的。
开门进去,便听见忽大忽小的奇怪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高亢的呻.yin,皆暧昧兴奋地纠缠于一起回响在室内,连羞耻的碰撞声隐约都能听见。
我的那双拖鞋不在,不禁颦起了眉头,没换鞋我就紧绷着神情,静悄悄地走到卧室去查看究竟。
一室的春光刺眼扎心,两具赤.裸.裸的躯体难舍难分地紧挨在一起,郑长青扶着女人风sao扭动的水蛇腰尽情享受,二者面色chao红,香汗淋漓地痉挛,仿佛要登了天!
我捏紧拳头,气得颤抖,亲眼看到平时文质彬彬的丈夫明目张胆出轨,我在内心拼命地大喊,好人家?!这就是秦裴照给我找的好人家吗?!
强迫着自己镇定,我搜出手机拍视频,拍了没多久,屋子里艳丽的女人发现了我,她捂脸尖叫一声,随手套了一件衣服,就慌慌张张地捡起其余外套,光脚逃出门来。
我一伸脚绊倒了她,没注意着手机,倏然就被郑长青给抢走了,他若无其事地安抚那个女人,“佳婷,你先走。”
我顾不上小三,就先去抢手机了,郑长青单手掣肘我,高举起手机删了视频,才丢还给了我。他回屋好整以暇地穿衣服,神态吊儿郎当的,也没有被捉jian之后的慌张和愧疚道歉。
我再忍不了,抬手想扇郑长青一个巴掌,手腕却被他死死捏住了,他嬉皮笑脸中透着Yin森感,“这样,就觉得很难受?”
我冷静吐了两个字,离婚。
“你觉得可能吗?”他拨开我的手,肆无忌惮地笑,“只要我不同意,你永远只能忍受我。”
“郑长青,你凭什么伤害我,凭什么?打乱我的人生又不负责到底,我告诉你,这个婚,必须离!”我尚且能保持理智,忍着不去撕烂他的笑脸。
郑长青慢悠悠地扣好一颗颗衬衫纽扣,他Yin沉地盯着我,咬牙隐忍道:“凭什么?凭你他妈的欠了我!”
“我欠你什么了?”
他俊朗的脸陷入晦暗,不禁冷笑,“你欠了我什么,你当然忘了。”
我大声地吼,“你说啊!我欠了你什么!”
他却不语,神色逐渐Yin鹜,而沉寂了。
我打开米白的衣柜准备收拾行李,他一把掀翻了行李箱,恶狠狠地关了门,嚣张指着我的脸,警告道:“我说了,我没同意离婚,你就别想离。”
我试图闯出去,他轻而易举就能将我推回床上,折腾几番,我累得坐在床上捂着头,他则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房里静得只剩我们的呼吸声。
我疲惫不堪地说:“我要回家。”
“好啊,你回,但是不许带一件衣服走。”他至今还能厚颜无耻地命令我,我缓缓摇着头讥笑,也没所谓了,能摆脱他即好。
我迅速挎上包,下楼马上招呼计程车,等到了娘家,简直让我目瞪口呆。郑长青竟然比我先一步到达,他孝顺地帮秦裴照捏着肩膀,也和老杜说说笑笑。
我上去蛮力推开了郑长青,他踉踉跄跄险些摔倒,也故作神色茫茫。
老杜和秦裴照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扶他,并且训斥我,“疯丫头,干什么呢!”
“你又欺负长青了是不是,他上门陪你爸妈,还说你好话,你说说你,越来越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养成了个大小姐脾气。”
郑长青挥了挥手表示不碍事,他恩爱勾起我的手,一副憨厚的表情,亲切笑道:“我愿意给她欺负。”
我怒火中烧甩掉他的手,言辞凿凿地开始指证他,“爸,妈,我今天回家撞见他和小三上床,我拍了视频,他给我删了,我要走,他也拦着,等同意了,他竟然比我还回来的快!”
秦裴照和老杜眼神质疑地看向郑长青时,他突然跪下来,做出无比深情的模样来反污蔑我,他拉着我的手求我不要因为乔,这样伤害他,他这辈子只爱我一个,绝无二心,求我不要想尽办法地跟他离婚,他没有我不行。
我倒胃口地抽回手,请求我最亲的人相信我,可是秦裴照不信,老杜也不信,他们帮着郑长青只知道严肃批评我。
我胸口像被剖开了似的钝痛,空荡瞬间弥漫整个胸腔,凉着,疼着,清楚地提醒着我,眼前的至亲才是将我推入万丈深渊的刽子手,而郑长青不过是趁机虚入的偶然,我寒心地看着他们,自嘲后退了几步,就转身夺门而出。
追上来的仍然是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