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落了下来。
“屁股肿了!”桃禾尖叫,挣扎。银向炎毫不费力的压住她的小腰,狠着心又打了几巴掌。
桃禾哭的妆都花了,小脸儿都是泪痕,非常狼狈。银向炎用拇指揩掉她的眼泪,桃禾畏惧的缩了缩。
“不惩罚一下,你总学不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你却总喜欢做些傻事情。真是个小可怜。”
桃禾心里毛毛的,也不敢造次。银向炎直接把她扛起来上楼然后丢到了浴池里。
屁股沾到水明显更痛,衣服shi哒哒的贴在身上,银向炎看也不看狼狈的她一眼,丢下一句洗干净点就直接走了出去。
桃禾气的把水拍的水花四溅,一向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的她居然在这上面栽了跟头。
洗完后,桃禾发现浴室里既没有毛巾也没有可换洗的衣物。
桃禾:“……”
喊了几声,也没有人答应,手机在包包里,而包包在楼下,浴室里的对讲机也是坏的。桃禾只好就这样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一开,桃禾发现银向炎就好整以暇的站在外面。
以前桃禾为了魅惑人也不是没有玩过美人出浴的戏码,浑身赤|裸她照样可以面色不改的在池中跳舞,可是现在却在银向炎的目光下涨红了脸,恨不得整个肌肤都泛上一层粉色,偏偏银向炎还没有什么表示,那目光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把桃禾看了个透彻,但就是不沾染一点□□。
桃禾的手不由握的紧了紧,几乎是狼狈而逃的回到了房里,银向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他的视线还是完全不沾一点□□的视线就把桃禾看的落荒而逃。
回到房里,桃禾心里还是臊的厉害,拿东西胡乱擦了擦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藏到了被子里。
银向炎开门进来,皱眉把桃禾从被子里拉了出来,桃禾扒着被子不肯松手。
“起来把头发擦干。”
银向炎的声音很严肃,桃禾乖乖松开了手从被子里爬了出来,拿吹风机吹干了头发。
“早就乖乖的哪还用吃那么多苦。”银向炎满意的把桃禾搂到怀里,“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屁股肿的厉不厉害。”
桃禾老实的脱掉裤子趴到银向炎腿上,雪白的屁股红红的都是巴掌打出来的印子,银向炎用手摸了摸,桃禾畏缩的抖了抖,凉凉的药膏随着银向炎的动作温柔的抹了上来。
“我错了。”桃禾说。
“哪里错了?”银向炎问。
“我不该一声不哼就跑出去,有事情发生要立马告诉你而不是选择隐瞒。”
“还有吗?”
“我不该向你撒谎,不该自作聪明的做一些决定。”
银向炎的目光逐渐变的柔和,手掌贴到桃禾红肿的屁股上心疼的揉了揉。
“打的有些狠了,刚刚给你上了药明天应该会好些。”银向炎仔细的给桃禾提上裤子,“好好睡觉吧。”
“晚安。”
“晚安。”银向炎温柔的把桃禾搂在怀里,小心的调整了她的睡姿避免她压到自己的屁股。
在银向炎以为桃禾睡着了的时候,桃禾突然说话了。
“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声音委屈似有哭腔,“你打我,好疼好疼;还凶我,好凶好凶。”
银向炎本就有些后悔,在桃禾的哀兵政策下一败涂地,心里软的不行。
“你听话,以后就不打你了。还疼吗?”说着手就在桃禾的屁股上揉捏了一下。
桃禾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骂了句流氓。
“这就叫流氓了?”银向炎凑过去咬了咬桃禾的耳尖,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乱摸,“那这叫什么?”
桃禾把胸前作怪的手拉开,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银向炎发出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但总算老实起来。
“睡吧,明天还有一场大戏要看。”
“什么?”桃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然而不论她问什么银向炎都不开口了,最后只能忿忿的睡了。
☆、小帅哥,要特殊服务吗?
黎明时南娜才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在大浴桶里清理满身的痕迹,今天下午有拍摄任务,她已经求他不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了,可是某些地方还是留下了咬痕,咬的人看起来好像毫无吝惜,这些伤口有些还没有结痂,在南娜的动作下往外渗血。
南娜手指抹了药膏涂抹在伤口,咬痕多在私密处,南娜涂药膏时,不由又想起刚刚的一场爱事,嘴里骂了句“Fuck”,脸上却浮出了一层粉红,那个人嘴里说的荤话似乎还回荡在耳前。
又舔又咬,粗暴的蹂|躏,南娜禁不住呻|yin了一声,涂药的手指偏移到了奇怪的位置,暧昧的喘息声响在南娜的房间里。
日上三竿南娜刚准备睡下,突然电话响了,尼特先生打来的。想想下午的拍摄,南娜急忙接了电话,缠缠绵绵的喊了尼特先生的名字,她脸上兴奋的chao红还没有退下,声音都是勾人的魅意,她难耐的扭扭腰,想着老外下面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