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没见善保出去过,他心中一沉,退后两步一脚踹开房门。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善保衣衫不整毫无形象地靠着床边喝酒,一旁堆了好几个空坛子。福康安怎么都不敢相信这样烂醉醺酒的人会是那个永远都气质彬彬温文尔雅的钮钴禄善保。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舒玉那丫头不是没事了么!”福康安打开窗子一把抢过善保正要往嘴里倒的酒坛扔了出去,善保也不在意,随手又拿起身边另一坛酒。借着窗外的光他才看清这一地的空坛子有多少,这是一整天都没停过醺酒的节奏。
福康安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Cao作,话本里这种情况不是该跟他吵两句甚至打一架然后就把情绪宣泄出去了么?两人最后还能谈谈心讲讲事,开导下他最后事情顺利解决么?怎么还有这种Cao作?
他愣了一秒又将善保手里的酒坛夺过去,还机智地把其他酒坛都踢一边,万万没想到善保看都不看他,爬上床做挺尸状。
……
“钮钴禄善保!”
福康安没想到还真有这种Cao作,一时也有些火大,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会这样。他实在看不过善保颓废的样子,拎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人从床上拽起,凑近了才看到善保居然哭了?
自小被教育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福康安呆住了,他愈发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善保哭了?他语气放得有些轻柔:“善保,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说出来我帮你想想办法,是跟玉丫头有关么?”
听到舒玉的名字善保才有一点反应,福康安听到他口中似乎在说什么,离得近了才听到他一直在重复“她走了,我找不到她…”。
她走了?谁走了?
福康安很奇怪,是谁走了?能让善保这样失魂落魄的也只有玉丫头了,可兰馨说那丫头好好的在房里养伤,人也清醒了,伤势也没什么大碍,那会是谁?
福康安见善保现在Jing神不太正常,也不敢跟他吵,顺着他的话问道:“谁走了?为什么找不到她了?”
善保眼神迷茫,反问道:“她走了?她是谁?”
福康安见状知道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事了,还是明天再找兰馨问问玉丫头吧。他替善保收拾了房间,嘱咐善保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福康安刚起身出门就见善保在院中练拳,半点不见昨天那个颓废邋遢的形象。
“福康安,来陪我练一会?”善保看见福康安还主动与他打招呼,与平日里没什么两样,还是那副潇洒文雅文质彬彬的样子。
福康安梦游般走上前伸手探探善保的额头,“你没事吧?”
善保一把打下他的手,有些莫名其妙:“你干什么?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早期练个拳强健下身体罢了。”
“昨天你…”福康安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善保更奇怪了,还用一副“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看着他,“昨天我怎么了?昨天我一直在房中睡觉啊。”
福康安受不了善保看他的这个神情,气哼哼地走了,明明是他自己有病!自己真是闲着没事干,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很想偷懒把夏紫薇和女主写成一个人,就不用费脑细胞圆剧情了...
☆、第 41 章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身无双翼却心有一点灵犀……”
被窝里伸出只手在桌上熟练地摸到手机接听电话。
“喂玉姐,你起了么?待会田小姐要上个真人秀节目,约好了九点半要做造型。”小林太了解舒玉了,一般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早上八点之前她是不会起床的,每次有重要的工作都是她提前通知。小林是舒玉的助理也算是半个徒弟,她小舒玉两岁,两人关系很不错,算是亦师亦友。
“好,知道了。”舒玉被吵醒心情有些烦躁,为什么又要开始工作了!
等等!又?我不是一直都是工作状态么?还有胸口为什么有些疼,像是被人刺了一剑?
舒玉捂着胸口发愣,感觉自己今天有些莫名其妙,先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后来就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事记不清楚了。
她直觉忘记的事很重要,她努力想记起来,可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画面,再仔细想想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甚至后来连那副画面都开始模糊。她赶紧找了张纸将那个画面画下来,画中只有两个人,面目都不太清晰。画里讲得似乎是一名女子中了箭,男子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像是在帮她擦汗?
舒玉看了半天也没想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越往下想,她心里越难过,几乎忍不住想要落泪。
“愿此间山有木兮卿有意昨夜星辰恰似你,身……”
舒玉看了看手机,是小林的电话,应该还是催她起床的,随手挂掉电话就去洗漱了,想不起来就算了,或许只是晚上做得一个梦,何必当真。
乾隆觉得他闺女小两口最近很奇怪,先是他闺女总是用一种有些难以描述地目光看着他,然后就是他未